醒來的王墨,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看著自己傷勢,心中感歎。
“本以為出來能當仙人,風光一回,沒想到,如今卻如喪家之犬一般。”
“呵呵。”
就在王墨感歎時,從遠處傳來聲音。
“找到了嗎?”
“我這邊沒有。”
“我這也沒有。”
“該死,今天找不到人,誰也別想活。接著找!”
幾名衣著打扮像家仆的人,分開在街道上尋找什麽東西。
就在王墨想著他們在找什麽東西時,其中一個人朝王墨走來。
“唉,小乞丐,你見沒見過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女人,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王墨默不作聲,那人當場就急了,罵罵咧咧的說道:“問你話呢,啞巴了,說話!”
“我並沒有見過你說的人。”
“嘿,一個小乞丐說話還怪斯文,老子最煩你們這種自命清高的人。”
說著,那人對著王墨拳打腳踢。
王墨被打的蜷縮在地,只是眼中的血絲像是要爆發出來一樣。
家仆氣喘籲籲,停下拳腳,對著王墨說道:“以後別讓老子在這人元城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
家仆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躺在地上的王墨,一臉茫然的看著天空。
“要不要這麽倒霉啊,我王墨剛進來兩天就挨兩次打。”
王墨現在非常沮喪,心中修仙的信念也開始動搖,不過,王墨又很快堅定起來。
“挨兩次打算什麽,之前跟村子裡就經常打架,只是這次是被打的罷了,總之,誰也不能阻止我修仙。”
王墨站起身,決定要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王墨走在街道上,沒過多久,王墨走到了城門口。
“也許人元城並不適合我,城外我更有機會。”
城門口的守衛正在盤查出城的人,輪到王墨時,幾個守衛攔住了王墨,領頭的人說道:“小子,你是第一次出城吧,知不知道規矩。”
王墨知道他們想要什麽,為了不生事端,將村長爺爺給自己的玉質吊墜拿了出來。
“幾位大人,小子是第一次出城,不知道規矩,多多包涵。”
說著將吊墜塞到了領頭之人的手中。
那人見王墨還算懂事,也沒為難王墨,隨意的過了一下流程,就放王墨出去了。
來到外面的王墨,準備去附近的山上過夜,因為他知道,在這裡,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危險。
王墨來到人元城附近的一個荒山,找了一個山洞準備過夜。
王墨先去河邊找些材火,來到小溪旁,洗把臉,水面上映照著王墨的臉,滿是淤青,突然,王墨看見水面上有血跡從上方流下來。
王墨懷著好奇心往上走,沒走多遠,看見河邊有一個像是乞丐的人躺在地上。
王墨先是對著躺在地上的人喊了幾聲,不見那人有反應。
王墨走近看去,是一個女人,長相清秀,不過臉上卻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也不知道這女人怎麽會在這,王墨本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可是心中又想起了村長爺爺的教導。
“墨兒,你要記住,他日你在外行走時,遇事能幫就幫,做人要有仁慈之心,不然和那些地痞流氓有何區別。”
王墨將女子抱起,帶回山洞。
山洞裡,沒有一絲光亮,王墨從懷中拿出打火石,點燃木柴。讓這黑暗中有了光明。
“嗯……”
女子好像醒了,王墨走到女子身邊,將女子扶起,拿出水壺,問道:“醒了,來,喝點水吧。”
女子迷糊的接過水壺,大口的喝著,喝完後,對王墨說道:“你是誰,為什麽就我?”
王墨笑著回答道:“救人需要什麽理由,只是姑娘你,一個人怎麽會在這荒郊野外暈倒呢。”
女子面露猶豫之色,然後說道:“我是這人元城內采藥的,不小心從高處采摘藥材時,摔下來了。”
“對了,我叫李欣瑤,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王墨,昨天剛來到人元城。”
“奧,你是最後一批進來的吧。”
“什麽?”
“你不知道嗎?”
“不瞞李姑娘,我來這時,並沒有人對我說過關於這三元界的任何事。”
“那你怎會來此。”
“因為我要修仙。”
王墨一說到修仙眼神中就充滿激情。
“哈哈哈,那你可算來晚了。”
“什麽意思?”
“你不了解現在的形勢,如今,這三元界快要崩潰了,各方勢力都派出了不少資質卓越的凡人弟子,進來爭奪最後的機緣。而且每年修仙名額就那些,這麽多人,你就一個人怎麽搶。”
聽到此話,王墨面露難色,心想:“這蒼老頭也太不靠譜了吧,讓我一個人去跟那些大勢力的人去爭第一?”
不過王墨還是說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要試一試。”
“唉,對了,你說三元界要崩潰了,那此處的那些凡人呢,他們該怎麽辦?”
李欣瑤笑道:“能如何,一輩子留在這唄。”
“留在這,你是說他們都會死?”
“不然呢,一些凡人罷了,死就死了,沒人會在乎的。”
王墨強裝鎮定,理了理思緒,說:“那這麽說,你不是三元界的人?”
李欣瑤意識到自己說露餡了,尷尬的說道:“這個嗎,哎呀,算了,我跟你實話實說吧。”
“我是外面一處聖地的弟子, 被派進來幫助我一位師兄奪寶的。”
“哦,什麽寶物,竟能讓你們這些大教,都互相搶奪。”
“這個我不能說,說了我就回不去了。”
“不想說就不說吧,那你有什麽打算。”
“我要去天元城找我那位師兄,你呢,該不會真要去闖那三關吧。”
“我還是想試試,不然,我不甘心。”
李欣瑤看自己攔不住王墨,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遞給王墨說:“你就我一命,我就拿這個還吧。”
“你不要小看這令牌,這是我門派的信物,有它在,那些小肖之輩不感招惹你。”
王墨看著這令牌,心想:“這或許就是身份不同,地位也就不同吧。”
“謝了,這令牌我就收下了。唉,對了,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李欣瑤摸了摸臉上的傷口,調皮的笑道:“不告訴你,嘻嘻。”
王墨也笑了,看著李欣瑤的笑容,不由的看呆了。
李欣瑤見他一直笑,伸手拍了王墨一下。
“喂,你怎麽了,一直傻笑。”
王墨也覺的自己這樣不太禮貌,說道:“沒什麽,想到了一些事情,出神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本姑娘要走了,你呢,要走嗎?”
王墨想到了昨天的遭遇,不想回人元城,就對李欣瑤說:“如果李姑娘不介意的話,我想隨姑娘一起去天元城。”
“好呀,正好我還覺得一個人在路上,太無聊了呢。”
“天色現在還不晚,我們這就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