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太弱了啊,識海也得趕緊擴展,要不哪天學個神級功法,別把自己撐死了。”唐慶咬牙堅持著,足足半個時辰,系統才停了下來。唐慶慢慢整理識海中的知識量,“呵,這要是在以前,也得學十年吧,這一會,我就等於學了十年的醫術,”其實唐慶低估了系統的強大,這部《大道醫經》可是三千年前的醫聖所著,就這部醫經掌握了,那醫術在這個仙武大陸那絕對排的上號。但是唐慶現在不知道這部醫經意味著什麽,他現在就想著快些把自己身上的傷治好。
唐慶搜尋了一遍整部醫書,先找到治療內傷的功法,《玄天功》,這部功法運轉,丹田之內一股熱流緩慢的從丹田流向損傷的經脈,慢慢的滋養著斷裂的經脈。唐慶小心的修複著鍛煉的經脈,一坐就是兩個時辰,這是天都快亮了,東方已經泛白。
“斷裂的經脈終於修複的差不多了,回去到醫館,再拿點藥泡泡藥浴應該就沒事了,現在得抓緊修複髒腑”,唐慶又不心神沉到內,迅速的修複損傷的五髒六腑。臨近午時,髒腑終於好了七七八八,唐慶又拿出匕首砍了幾根樹枝做成夾板,把上衣撕成布條把自己斷裂的大腿骨給固定上,然後又用金靈續骨術被肋骨正了位,剛要準備用布條把肋骨也固定上,耳邊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唐慶眉頭一皺,眼睛微眯,先向不遠處。那裡不知道何時走了兩個女子。一位十七八歲年紀,穿一身杏黃色衣裙,頭上黑發用一條紫色發帶慵懶的束著,身形高挑,一臉的冷豔、高傲,喜怒不形於色,看去像雕像。唐慶隻覺的冷氣森森,卻又失魂般移不開眼眸。有的人冷則冷矣,卻面目可憎,一臉悍相;有的人豔則豔矣,卻又失之輕佻。但此女卻不同,冷豔卻媚骨天成,唐慶覺得這冷美人真如世間極品,宛若雲間仙子。她疾步走來,氣息平穩,呼吸綿長,看樣子應該在練氣境圓滿。後面亦步亦趨跟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連跑帶喘,香汗淋漓,看樣子應該在煉體中期。穿一身白色衣裙,裙琚破了到口子,應該是樹枝給刮破的,衣服上沾滿了黃土,應該趕了不少路。白淨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鼓著嘴,一臉的不耐煩,邊走邊嘟囔:
“姐姐,姐姐,歇歇吧,累死了,走不動了”,小蘿莉氣喘噓噓的說。
“不行,爺爺還在昏迷中,這次我們沒能拿到三轉解毒丹,我們必須趕快趕回家族,匯報情況,讓家族另想辦法”,冰山少女冷冷的說。
“休息一下嘛,我實在走不動了”,小女孩快走幾步,抱著冰山少女的胳膊邊撒嬌邊向後拽,“我不走了,我要死了,你乾脆讓我死了算了。”
唐慶有點忍俊不禁,“呵呵,這小蘿莉,撒潑打渾的本事全用處來了。”
冰山少女盯著小女孩半天沒說話,小女孩鼓著嘴,反瞪著眼冰山少女,大有你不讓我休息,我就賴死在這裡的架勢。
“好吧,休息一刻鍾,”冰山少女終於妥協了,其實她自己也累的夠嗆,只是因為家裡爺爺還躺在病床上,硬挺著罷了。
唐慶從遠處盯著兩個女孩來到大樹下,然後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冰山少女拿出一個水囊喝了一口,遞給了小女孩,小女孩接過來,“咕咕咕”喝了個精光。
“影月狼呢?”唐慶收回目光,“可能是自己療傷的時候,影月狼等不及自己跑了”,唐慶沒有再關心影月狼,還是趕緊處理自己肋骨的傷,還沒包扎好呢,她們的事與自己又無關。唐慶把布條撕裂纏在胸上,圍繞著斷裂的肋骨纏了兩圈,剛想眯眼休息一會,突然聽到一聲叱喝:
“誰”“誰在哪裡”,冰山少女大聲叱喝道。
唐慶也嚇了一跳,來人了,我怎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療傷太專注了,有人來了都不知道,看來我這練氣初期的修為實在太低了,耳目都不清明,得趕緊提升修為才是,剛想到這裡,突然聽到一道風聲呼嘯而至,眼睛余光瞥見一個身影來到身邊。
唐慶定睛一看,還能是誰, 原來是那個冰山少女。
唐慶愣了一下,感到有點尷尬,好像是偷窺別人被抓了現行,“哈嘍,美女,哪個啥,你好啊”唐慶汕笑下,舉起了右手打著招呼。
“你是誰,你怎麽會在這裡,你想幹什麽,”冰山少女滿臉戒備。
“那個啥,別緊張,別緊張,我是好人,我就是在這裡療個傷,沒打算偷窺你”,唐慶賠著笑,小心翼翼的說,畢竟人家可是練氣圓滿的境界,比自己高三個小境界,自己還重傷未愈,雖然內傷好了個七七八八,但是骨頭才剛接上,現在實在不宜動手。
冰山少女這才看到唐慶赤著上身,胸腹處纏著布條。唐慶身材修長,肌肉虯結,皮膚白皙,再配上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雖然算不上英俊,但是很耐看,冰山少女不禁面色一紅,“登徒子”冰山少女小聲嘀咕道。
唐慶畢竟是曾經是築基期的修為,雖然現在不過練氣初期,但是耳目聰明,異於常人,馬上正色道:“姑娘,好像是我先來這裡的,你們是後來的,我好像也沒對你做什麽吧,登徒子三個字從何而來呢。”
冰山少女臉色一僵,呆呆的看著唐慶,好一會兒沒接上話,顯然是沒料到唐慶會這麽直接,不由臉更紅了,“你,你,你不穿衣服。”
“我在包扎傷口啊,大姐,穿著衣服怎麽包,話說,我脫衣服也不是給你看的呀。”唐慶得理不讓人,搶白道。
“你,你,你不要臉,你這個登徒子,”冰山少女氣急道,手掌一揚,一道凌厲的掌風向唐慶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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