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大墓,出入棺材。這是把這些人當做見不得光的鬼啊!
我思考著不一會便找到了入口。
“沒人把守?”我看著那入口,猶如那惡龍張開巨口,等待著我的進入。
我並未過多想,一個閃身便進入墓中。
人聲鼎沸,我隻覺不可思議,昨晚我才驚動此處幕後人員。今晚便如無事發生一般麽?
我顧不得多想,要盡快找到花滿樓,陸小鳳等人。我影藏身形四處尋找,又在一處房間發現花滿樓,又是那個女人,我一看腳下,有一個小石頭,那是我昨天留下的記號。
“不對勁,陸小鳳不在?昨晚此處房間發生事故,不可能今日就當無事發生。這是一個圈套。”我趴在窗外腦中不斷思緒不斷翻湧。
“花滿樓!陸小鳳!這是一個圈套,離開這裡!”說罷我便衝破窗口,進入房間之中。
“陸小鳳在何處?”我拉著花滿樓問到。
“在門口!”
這時陸小鳳推門而入,“有人衝上來了,身手都不錯。快離開!有什麽事等下再說!”
我們三人只聽見衝殺聲前來,頓感壓力。便要從窗口逃出。
“帶我走!我知道你們在找誰?”角落裡的女人大聲叫道。
“那女人想走!不惜一切代價截住她!”只聽見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如此喊到。
“陸小鳳,你帶著花滿樓,我帶著這個女人一起”說罷我便扛起那個女人。從窗口魚躍而出,花滿樓,陸小鳳緊跟其後。
衝出窗外後,我們三人猶如無頭的蒼蠅,四處尋找出口。
“我知道一條盜墓賊打的小道。我給你們指路!”被我扛在女人有氣無力的為我們指路。
在那女人的指路下,我們三人很快就,聽不見喊殺聲了。爬行在盜裡面。不一會便出來了。
“我還沒有這麽狼狽過,感覺像是鑽狗洞,而且還是那種非常長的狗洞。”陸小鳳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吐槽。
“看來我是沒有眼福看見陸小鳳鑽狗洞狼狽我模樣。”花滿樓也是拍著塵土說道。
“看來我們得殺人滅口了!說吧你能說出什麽賣命的消息?”我轉頭問那個女人。
“我知道你們在找嶽青,我是他女兒!”那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說道。
“哦?看來我們還真的得保住你了,先回去洗漱一下,慢慢說。”我轉頭看著陸小鳳。
“先回去再說,我看著那個女人”陸小鳳對著我們兩個說道。
“不,我要那位公子看著!”女人看著花滿樓回答道。
“以後都不能和花滿樓在一起了。和他在一起我們倆像打雜的。”陸小鳳摸著鼻子苦笑道。
“走吧,錢掌櫃應該備好酒宴等我們了”花滿樓帶著微笑說道。
“花花,你還真是好心態啊!”
“能和好朋友們一逃命,鑽狗洞也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
“這才是翩翩公子!陸小鳳看看你。”
“我怎麽了?我也是翩翩公子啊!”
我們三人在打鬧中,回到了住的地方。果然看見一位中年人在大廳裡座著。
“花公子,陸公子。我等你們很久了!這位是溫公子吧?多謝幫忙!”中年人起身拱手向我們說道。
“見過錢掌櫃!”我回禮道。
“累了吧先去洗漱下,等下開飯。”
我們幾人上去洗漱一下。下來吃飯了。
飯桌上錢掌櫃了解了我們帶回來的人是嶽青的女兒。對我們更親熱了。
“你是嶽青的女兒?有什麽證明?”我帶著質問的口氣問道。
“我胸口有一個銅錢印記,是我父親印上去的。”
“好,我讓人查看一下。如玉帶這位姑娘去樓上看下胸前有沒有銅錢印記”錢掌櫃這時吩咐一個丫頭前來。
那女人怒氣衝衝的上樓了。
“我們之中有內奸。”陸小鳳放下酒杯說道。
“怎麽說?”錢掌櫃神色一變問。
“前天我們大鬧過一次極樂樓,昨天晚上我們去的時候,發現裡面是個圈套。極樂樓應該認識我們三個人,也知道我們會再探,他們連那女人的房間也沒換,如果她是嶽青的女兒,不能讓她處於不在掌控的危險境地。”我意味深長的回答。
“溫少俠的意思說?那女人是探子。”錢掌櫃有點驚訝。
“也有可能她真是嶽青的女兒,畢竟釣魚也是需要餌料的。”陸小鳳喝著酒回答道。
“看來這場戲登台的人點多。”我端起酒杯冷笑道。
“不管他是不是嶽青的女兒,他身上一定有我們需要的秘密。”
說著那女人便從樓上下來了。
“回老爺,有的。”
“退下吧!”錢掌櫃端起酒杯對著那位姑娘說“身家性命之事,迫不得已,請姑娘恕罪。在下罰酒一杯。”
“姑娘叫什麽?可否婚配?”錢掌櫃話風一轉開始聊些家常。
我和陸小鳳對視一眼,便不在言語。
“小女子,叫嶽靈。未婚配”
“嶽菇涼,我和你爹差不多,你叫我錢伯父吧!”
“嶽菇涼,你爹是因為什麽事被他們關起來啊!和錢伯父說說,看有啥能幫忙的。”
“那日我和父親在家,有幾個蒙面人衝進來把,我和爹爹帶走了,我被人單獨關押在一個地方。爹爹不知道被關在哪裡。後來爹爹送來一份密信,讓我去找朱亭。後來我就遇到你們了。”嶽靈悲傷帶著眼淚的說道。
“那封密信呢?可以給我看看嘛?”陸小鳳問道。
“可以”說罷嶽靈便將密信遞給陸小鳳了。
陸小鳳翻來覆去的看著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給我試試?”花滿樓伸出手接過密信,放在鼻子下一聞。有種奇特檀香的味道。“這信有種檀香的味道,很是特別。附近只有一家寺廟有這種檀香。”
“我怎麽聞不到呢?”陸小鳳把信拿過去聞了聞。
“我天生嗅覺比別人靈敏了一點,再加上我是個瞎子,嗅覺就更靈敏了。”
“好,啟程出發前往寺廟。”我放下碗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