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沒有等候荷官的號令,就向對手發動了攻擊。
一般情況下,選手們都上台了,觀眾才會根據自己的判斷進行下注。
結果,這下注還沒完成,你就一拳把對方乾下去了,這不是斷人財路麽,不警告你警告誰。
所以,這場戰鬥自然被宣判無效。
“767號選手,你還可以繼續麽?”荷官撥開人群,問向坐在地上的橫肉大漢。
橫肉大漢有點懵,自己怎麽就躺在地上了,可惡,一定是我大意了,沒有閃,“誒啊”好痛。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站起來向荷官微微一笑:“當然!”
便跳上了擂台,怒視著葉鴻,這個黃毛小子,居然敢讓我出醜,待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麽叫殘忍。
眾人看他風輕雲淡的模樣,都松了口氣,隨即怒視向葉鴻,這人怎麽不講武德呢,居然搞偷襲。
“我就說嘛,送葬者怎麽會被那個二世祖KO掉。”
一個觀眾理所當然的撫了撫胸,說著把自己全部的籌碼都壓給了“送葬者”。
眾人聞言也紛紛跟著下注,他們都不相信,葉鴻能贏送葬者。
這個橫肉大漢幾乎每次參加車輪戰,都會贏三場以上,直到體力不支,才會被迫下場。
而且下手狠辣,被他淘汰的選手,至少要修養一個月以上,因此被大家稱為送葬者。
因為送葬者穩定的勝率,也就形成了一邊倒的下注比例,幾乎沒有人壓他的對手贏,所以壓他贏的人也掙不到幾個錢。
但這卻引來了不少“洗籌碼”的人,這種一目了然的比賽,最適合他們將未流通的紅碼洗成可兌換現金的綠碼。
不過低風險不代表沒風險,今天葉鴻就要教他們做人,正所謂久賭必輸,就是這個道理。
所有人下注完畢,荷官兼任裁判,宣講比鬥規則,不要弄得滿地是血,沒有其他規則。
比鬥開始!
葉鴻戴上指虎燕回,這個“送葬者”實力不容小覷,雖然自己沒用全力,但對方吃了一記流星拳,居然跟沒事人一樣,不得不謹慎對待。
“小子,剛才那一拳軟綿綿的,還挺舒服,再給你爺來兩下,按摩按摩。”送葬者晃了晃胸口的橫肉,笑著向他挑釁。
台下眾人聞言頓時哄堂大笑。
這挑釁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陷阱好嗎。
葉鴻眼角余光瞥了兩眼台下的觀眾,發現他們都樂呵呵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要提醒他的樣子。
好家夥,就這麽想看我吃癟,也是,畢竟你們都壓了這個橫肉贏,既然如此,爺隻好親自試一試了。
想著,葉鴻不再遲疑,運起丹田的靈力,匯聚於右臂,單腳一蹬地面,飛身向前。
送葬者嘴角彎起一抹弧度,並沒有躲避,也沒有格擋,只是扎起馬步,雙臂往下凹出一個造型,把胸腹都露了出來。
葉鴻一愣,這麽狂?看你有什麽花招,流星拳,一力降十會!
“啪~”
和之前一樣奇怪的巨響,不過這次對方並沒有飛出去。
拳頭砸在橫肉之上,蕩起一圈圈漣漪,擴散到他的全身,煞是奇異。
臥槽?還能這麽玩?用肥肉卸力?
葉鴻想收回拳頭,拉開距離,卻把自己拉了個踉蹌,拳頭被吸住了!
他抬頭看向送葬者,只見對方表情扭曲,似乎承受了極大的痛苦,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又恢復了沒事人的模樣。
呵呵,我就說嘛,能量是守恆的,短時間內,他不可能卸掉全部的力量,就算分散到全身,也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跟我裝!
現在是什麽意思?吸住我不讓走?
送葬者似乎從疼痛中恢復過來,揮起雙拳,不停地砸向葉鴻,葉鴻被限制了行動,只能單手勉強抵擋。
這就是他的作戰方式,強迫敵人和自己近身肉搏,再憑借卸力神功,耗死對方。
可惜,這次他遇到的人是葉鴻。
猝不及防的挨了幾拳,葉鴻也是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既然如此,燕回,開吸!
下一秒,源源不斷的靈力通過燕回,被他吸到了體內。
送葬者一開始打的很興奮,每打一拳都會喊一句:“讓你偷襲!”
打著打著,便感覺不對勁了,自己今天的靈力怎麽消耗的這麽快,隨即便發現了異樣,這黃毛小子,居然在吸他的靈氣。
驚駭之下,他趕緊松開並拍掉了葉鴻的拳頭,往後退了幾步。
本來嘻嘻哈哈看葉鴻吃癟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都愣了一下,怎麽回事,送葬者怎麽主動和對方拉開了距離,難道是吃壞了肚子,想上廁所?
也不管眾人的反應,葉鴻放下護住頭部的手臂,看向送葬者,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怎麽不打了,你剛才不是打的很開心麽?”
“你用的是是什麽妖術,居然可以吸取我的靈力?”送葬者眼珠子一轉,大聲吼道。
眾人聞言都露出驚駭之色,這小黃毛,居然還有這種手段,紛紛開始擔憂起來,送葬者不會翻車吧,他們可是壓了不少錢呢。
葉鴻臉色一沉,這個家夥明顯是故意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
既然你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你不打,我打!”
他發出一聲暴喝,箭步上前,掄起拳頭,砸向送葬者,後者忌憚他的能力,不敢硬接,只能不停躲避。
葉鴻步步緊逼,轉眼就將他逼入了角落,後者沒有辦法,只能施展卸力之術,硬抗他的拳頭。
圖窮匕首見,葉鴻邪魅一笑,運起靈力,流星拳左右開工,轟擊在了橫肉之上。
左手的流星拳,他早就練習完成了,還順便開發了這套“天馬流星拳”。
這套拳法犧牲了流星拳的部分威力,從而縮短蓄力時間,以達到快速出拳的目的。
每拳的威力大概是之前的一半,一秒鍾可以出四到五拳,很消耗靈力,但有燕回可以吸收補充。
用敵人的靈力把敵人打死,就是這麽回事。
拳頭如雨點一般,傾瀉在送葬者身上,他渾身的橫肉開始劇烈的顫抖。
隨著挨的打越來越多,超出了卸力上限,他終於忍受不住,痛苦的慘叫出聲。
“嘭”
最後一拳落下,再也不是奇怪的“啪”聲,送葬者倒飛而出,摔攤在地,渾身抽搐起來。
四周頓時寂靜一片,落針可聞,甚至連附近幾個擂台上的選手都停下了動作。
“敗了。”
“送葬者敗了”
“送葬者第一場就敗了。”
喧囂聲重新恢復,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