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陣法修為是相當可以,只要他想獲得便是輕而易舉的,可以輕而易舉地拿下。
悟道茶可是好東西,當初他就是喝了悟道茶,讓自己修為直接提升一個境界,這茶還能給自己的徒弟們喝,這有了這茶還能還了玄天道人情不說還能讓玄天道人倒欠自己人情。
“那還想什麽?咱們走吧。”李義生說道。
而揚眉卻向遠方看看去,想著要離開,李義生對揚眉說道:“揚眉兄,你就留下來跟我們一起,這機緣一起分。”
揚眉見李義生這樣說了:“也罷,那我便與你們一起探一探這清心茶。”
洪荒東部。
神逆整合了夔牛的所有勢力,夔牛不知發生了什麽意外再也沒有出現過。
昆水道人中被救了回來,修為恢復到了金仙初期。
神逆穩坐著老大的位置,當然神逆的追求當然不只是這些。
然後要整合更多的勢力,要打回去,神逆要打敗這羅睺。
昆水道人對神逆說道:“這次我們已經休養夠久的了我們要做的就是一路打過去。”
現在神逆的思想轉變,神逆隻想用武力解決所有事情。
昆水道人自然是希望神逆可以打過去幫他報仇。李義生當初讓自己這麽難堪,而且還害死了他的手下,這些仇昆水道人要報,小小的北海秘境而已。
最近一會元的時間也有不少勢力向神逆發起了進攻。
以為神逆只是靠偷襲得到了夔牛的地盤實力不怎麽樣,但是經過這一會元的試探,大家才明白這羅睺實力非凡,隱約還強過他們。
紫血牛便對著羅睺說道:“神逆老大,咱們這一次要向西而去,那這原來的地盤誰來守?”
這紫血牛自然希望自己照樣守候在這裡,以免別人偷家,更重要的是自己經營了這麽多年的勢力多少也有些感情。
若是這神逆失敗了,他便可以奪取這裡。
神逆看出了紫血牛的卻不屑一顧,只要自己不死,紫血牛絕對不敢背叛自己。
昆水道人一旁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現在就要打。”
昆鼠的勢力和他們的勢力挨著,正好是在他們的西邊,吞並他再往西打,他們便有了許多的把握。
神逆說道:“那就打昆鼠。”
洪荒南部。
向南而行的羅睺發現一個奇怪的山洞,這山洞仿佛有著什麽致命的吸引力,吸引著羅睺前去,羅睺拿著弑神槍一步一步地向前探去,這感應越來越深,走進深處仔細一看,竟然是造化玉蝶的碎片。
造化玉蝶這個級別的法寶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獲得的,哪怕他的弑神槍現在也沒有能達到這個級別,當然弑神槍若是合二為一了自然會超過這個造化玉蝶的碎片。
現在造化玉蝶是先天至寶,哪怕是碎片也是先天至寶,跟這先天靈寶一字之差的差距可是十萬八千裡。
羅睺立刻將這造化玉蝶吸收,這造化玉蝶裡記錄的內容相當不凡。
可惜他的實力境界不夠,無法全部只能領悟一部分。
羅睺看著這造化玉蝶裡面記錄的內容說了兩個字:“魔道。”
說完,立刻全身心地感悟造化玉蝶碎片裡面的內容。
另一邊,玄天道人勢力已經吸收了原來羅侯的地盤,玄天道人聽著手下的報告說到,這羅睺的地盤連靈脈都沒有是一片荒蕪,收了他的地盤兒還得靠自己去養活這一批人,讓人有種得不償失的感覺。
玄天道人明白這羅睺為何非要打下這北海秘境不可,他的實力別的地方都打不下來了,他打自己的大本營,那豈不是以卵擊石,他要是朝東而行,這東部錯綜複雜的凶獸勢力根本他也吃不消,以他的身份很難在凶獸在地盤上站住腳。
只有這對面北海秘境能有一戰之力,這南面的實力更加生猛是鯤鵬王朝的地盤兒,玄天道人也不一定能打過的鯤鵬王朝,鯤鵬更是頂級勢力。
盤古未開天之前鯤鵬雖然不是魔神,但是也是屬於頂級的混沌生物資歷老的可怕。
他能活下來,那就證明他的實力足夠強勁。
混沌的生靈不是盤古直接殺的,而是魔神間接殺的。
鯤鵬能活下來,就證明有些東西,魔神奈何不了他。
玄天道人無奈的哀歎著……
李義生很快就來到了鴻鈞所說的位置發現果然有一個。清心茶下坐著魔猴。
他看著這魔猴若有所思,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便問道鴻鈞:“你可知這魔猴叫什麽?”
鴻鈞想了想說道:“好像其他人收到過,好像叫什麽六兒。”
李義生看著魔猴的人想著六耳獼猴竟然是他,六耳獼猴現在實力這麽高的嗎,有金仙後期的修為。
六耳獼猴的根腳是混沌魔猿,混沌魔猿是頂級的混沌生物據說是第一個和盤古開戰的生物,被盤古一分為四,分別成為靈明石猴、赤尻馬猴、通臂猿猴、六耳獼猴,可惜的是這四個猴都被各方勢力利用的很慘。
李義生明白了現在是六耳獼猴有金仙後期的修為,想必他一直守著這清心茶,讓鴻鈞吃了虧,於是鴻鈞講道的時候六耳獼猴想偷聽被鴻鈞擺了一道讓他修為跌了,導致他那悲慘的結局。
六耳獼猴能以那麽低的實力能活到西遊時期,證明這家夥有點東西的。
李義生看著六耳獼猴,一時生起了愛才之心。
但眼下他的實力正強,想要讓他低頭,看來需要一番功夫呀。
李義生直接朝著六耳獼猴走去,對著六耳獼猴說道:“你可叫六耳獼猴。”
六號獼猴愣了一下,從樹下站了起來說道:“正是,你也聽說過我的威名。”
高興的六耳獼猴撓著自己的腋下,又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李義生說道:“我是過來拿走清心茶的。”
一聽這人是過來要清心茶的,六號獼猴生氣地捶了捶地說道:“敢以你的實力還想挑戰我,還想拿我的清心茶做夢。”
二話不說就要朝著李義生殺去。
李義生不慌不忙在地上簡單畫了幾筆,一個陣法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