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傷術:可將自身受到的致命傷轉移至兵俑,兵俑損壞則無法施展。】
【剩余施展次數:一】
“致命傷麽......”
李曦鳳若有所思。
這門神通雖然不是攻伐型的,但效果也很強大,等於變相給自己加了一條命。
“倒也不錯。”
李曦鳳心情好了幾分。
“小姐,來用晚膳啦!”
房門推開,是芸枝拎著食盒進來了。
李曦鳳應了聲“好”,將桌子上的東西收了起來。
一道道菜被芸枝從食盒裡端了出來,擺在桌上。
白切雞,辣炒雞,小雞燉蘑菇......
整整四菜一湯,全都與雞有關。
李曦鳳眼皮一跳,有些乾澀地說道:“倒也不用每道菜都是雞的。”
“嗯,明天我讓夥房燉幾隻鴿子。”芸枝往李曦鳳碗裡夾了個大雞腿。
“......”
因為要一邊運行攝羽功一邊吃飯,導致這頓飯李曦鳳吃的很難受,完全沒有享受食物的快樂感。
不過進展也是很明顯的。
她丹田內有些透明地小羽毛此時已經有了凝實的跡象,保持這個勢頭,應該能在兩天內達到一層圓滿。
‘也不知將攝羽功練到幾層,才能達到武徒的平均水平。’
心念至此,李曦鳳突然想起了維亞克與梁方舟。
仔細想想兩人的實力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不堪,速度力量反應力均遠超常人,各方面水平似乎與那晚被詹瑛團滅的武徒相差不大。
至於他們口中的密武......
李曦鳳將目光投向了正動作麻利收拾著碗筷的芸枝。
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天才武者可以解惑嗎
...
“...那人渾身通紅,皮膚滿是瘢痕,應該是被自己體內的蒸汽灼燒的。”
李曦鳳描述著維亞克使用密武時的特征。
她此時的正慵懶地枕在芸枝的大腿上。
不得不說,確實挺舒服的。
難怪當初侯擎能枕著寧丹霞的大腿睡了一路。
“武者習武講究一個培元固本,凡以損害自身而達到增加實力的武學都是不入階的下等武學。
這所謂的密武應該也是類似的東西,估計是哪個小地方的武者故步自封的產物。”
芸枝認真分析道。
“此人應該對小姐構不成什麽威脅。”
“嗯,被我秒了。”李曦鳳點點頭。
“?”
聽這李曦鳳口中的陌生詞匯,芸枝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卻見自家小姐沒有解釋的意思,頓時有些不高興地鼓起了臉頰。
又過了一陣,天色漸晚。
李曦鳳感覺自己的身體與精神,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
她活動了下身體,與鼓著臉的芸枝囑咐了兩句,便朝門外走去。
很快,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天環市,雲牧花園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
嘟
李曦鳳掛掉了電話,臉上陰晴不定。
李聽雨還是聯系不上。
她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無論是電話還是信息,都會來一天內回復。
難道是維亞克的人?
不對,聽維亞克當時的語氣,應該是還沒開始動手才對,而如今他們的人都被自己殺完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喃喃自語,思緒如麻。
就在這時。
叮咚
門鈴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李曦鳳猛地抬頭,眼中掠過寒芒,同一時間獸型兵俑的骨刺已經對準了大門。
“你好,有人在家嗎?”
門外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李曦鳳眯了眯眼,緩緩起身看向電子貓眼。
門外,一位西裝革履的老者靜靜地站立著。
他身姿筆挺,白西裝花領帶,左眼眼眶夾著一面單片眼鏡。
似乎是察覺到了電子貓眼,滿是溝壑的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衝著攝像頭舉了舉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箱高鈣奶......
“你哪位?”
李曦鳳將門打開一條小縫,警惕道。
老者見狀單手撫胸低頭恭敬道:“尊敬的掌書使大人,冒昧來訪,我是翎砂會的會長,這是我的名片。”
他從上衣口袋裡抽出一張燙金名片雙手遞了過去。
‘掌書使?’李曦鳳微微蹙眉。
唰!
尖銳的骨刺猛地從門縫中探出,刺向老者面門,老者卻仿佛沒看到,神態自若。
就在骨刺即將刺中老者時,卻驟然停住,而後緩緩探向名片,將名片夾在骨刺的縫隙間,慢慢縮回門縫之中
李曦鳳掃了眼名片上的字。
天環市翎砂進出口貿易有限公司
董事長,何劍儒。
“你是怎麽找上我的?”
李曦鳳的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自然是通過警署那邊調取的監控,我們不做那種尾隨跟蹤的勾當。”
何劍儒說完又舉了舉手上提著的高鈣奶,一副很是吃力的模樣。
“可以先讓老頭子我進來坐坐嗎?這年紀大了有點站不動了。”
“......”
李曦鳳沉默片刻,轉身朝客廳走去。
“進來吧。”
“多謝多謝。”
何劍儒進屋後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接著便往沙發上一坐,那份自在與從容,宛如一位常來常往的串門親戚。
“何先生...說說你的來意吧。”
李曦鳳靠在沙發上,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問道。
“您稱呼我為老何就可以了。”
何劍儒微微一笑,接著道:
“此次登門,主要是為了向您告知一聲,羅贏的事我們已經幫您處理好了。
警署那邊也不會有人追查到您...哦,或許您不知道羅贏是誰,就是那個喜歡住在山裡喂蚊子,嘴上留了一撮雜毛的家夥。”
聽到描述,李曦鳳很快就明白了對方口中的羅贏是誰。
那個在直升機上被她一槍了結的中年人。
她當時弄出的動靜可不小。
然而,面前這位自稱翎砂會長的老者卻只是以一句“處理好了。”就輕描淡寫地帶過了整個事件......
想到這,李曦鳳沉聲道。
“你說的掌書使又是什麽?”
“您...不知道?那您是如何成為掌書使的?”何劍儒微微愕然。
這話聽著怎麽有些似曾相識。
李曦鳳挑了挑眉毛,再次搬出了當初糊弄芸枝的那套說詞。
“天賦異稟,自學成才。”
“原...原來如此...”
何劍儒顯然沒有芸枝這麽好糊弄,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那毫無意義,還會引來面前這位擁有恐怖實力的掌書使的厭煩。
他整理了下思路,將脖間的領帶松了一下。
“那我便從頭為您說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