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好本事啊。”張百江看著滿地的黑衣人說到。
“小能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對了兄弟我看你和這位姑娘一見這些人便一副仇視的樣子,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左青峰說到。
“不瞞兄弟你說,這些人是通天教的走狗,他們專門竊取他人武功秘籍,我二人的家人為了守護秘籍,不幸被他們殘害,為了不被他們趕盡殺絕我二人才不得不流落中原。”
“竊取秘籍?難怪他們說要奪我的天罡劍訣。這些人真是該死!”左青峰氣憤的說到,“對了,還不知道兄弟姓名,可否告知?”
“我叫,張百江。那位是我朋友叫蘇瑤。”
一聽張百江報出姓名,左青峰一愣。
“你叫張百江?”左青峰問到
“對啊”
“你爹是張柳山?”
“沒錯”
左青峰一聽就樂了哈哈大笑著說到“原來你就是張百江啊,我父親半月前收到張柳山伯父的密信,他說你們遇到了危險讓我父親保護他的兒子張百江。我父親便派我下山到漠北尋你,不成想在這裡碰上了。如此正好你我現在便啟程去洪府吧。”
聽得此事,張百江也極為震驚。原來這左青峰的宗門正是在洪府。
“張伯父呢?,我父親交代要我帶你們一起回去。”
“左兄,父親他戰死了。”
“別逗了張兄,你爹可是張柳山,什麽人能殺的了他啊。”
“他確實死了,死在了通天教的手中。”
左青峰見張百江不像開玩笑,便面色一凝。張柳山是什麽人,那是獨佔武林至尊二十年的人物,要不是他隱退,估計這幾年也是無人可敵的。這樣的人死了,可見這個所謂的通天教有多麽強大。
“走吧,左兄弟我們還有頓酒呢。”張百江拉了拉驚愕的左青峰說到。對於父親的死他已經將難過轉化為對通天教的仇恨了,和蘇瑤一樣他會親手將通天教的所有人送入地獄。
酈郡,一間小酒館內張百江和左青峰二人一人捧著一個小酒壇,喝著。一邊的蘇瑤則是閉目養神的坐著,她已經想撇下張百江離開了,怎麽會有人一粘上酒就和走不動道似的,非要喝的爛醉才盡興嗎?
“不愧是張伯父的兒子,好酒量!”左青峰有些搖晃的說到“我老左喝酒從小到大沒服過幾個,張兄今天我左青峰服你!”
張百江也是臉色通紅,不過照比左青峰好的多。
“咱們可說好了,誰先醉倒這頓誰請客啊”張百江也有些迷糊了,不忘提醒到。
“成,我就不信你還能跟”說完就將手裡的酒一口喝下。隨後便感到一陣不適,眼一番就睡過去了。
張百江看著醉倒的左青峰,將酒壇往桌上一方,向著蘇瑤坐著的地方招呼到“蘇姑娘,幫個忙,幫我吧他扶到旁邊的客棧,我沒勁了。”
說罷做勢要將左青峰抬起來,不料剛站起來就是一陣頭暈眼花,隨後也醉倒在地了。
蘇瑤看著餐桌上醉倒的倆人,撇了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自己一人回客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