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莫名出現在自己面前,擋住去路的道藏經注,陳太淵面色古怪。
但他也不是猶豫之輩,松開手裡青龍凝雨訣,伸手去摸古冊。
隻一刹,金光消失不見,陳太淵腦海,便多了一物。
朝著藏經閣外走去,陳太淵思索待會如何編纂故事時,外界傳來殷長老質疑的呼喝:
“你小子要搞什麽鬼,都要出門了功法拓本忘記帶?”
“難不成想反悔不賣異寶了,可不行,速速拿著拓本出來,在那浪費什麽時間!”
殷長老的話語讓陳太淵知曉,這金色光團對方看不見,也不知曉自己得到了某些好處。
說不定真能一同攜帶。
如此想著,陳太淵再度拿起青龍凝雨訣,朝藏經閣外踏去。
一步,便變幻了天地。
絢爛多彩、好似銀河的光團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先前廣袤的島嶼。
剛得到兩本功法就沒有被攔截,說明這藏寶閣自己有特殊的機制,對某些特殊異動並不警戒。
陳太淵心中安然,四下打量。
殷長老略帶怒氣地看著自己,師尊白妙依卻不知去了何處。
“方才宗門警戒之鈴響了,或許又是異獸暴動,總之一眾長老都去山門匯聚議事了,白長老讓我告訴你,選好功法就先自己回去,回頭再見。”
“殷長老不去?”陳太淵好奇道。
“老夫怎麽走?老夫還得替你付錢,說話得算數!”
殷長老頗為心疼,對著藏寶閣某處取出自己的身份玉佩。
一頓操作,他耷拉著臉,揮手打發陳太淵離開。
見對方也沒刁難,陳太淵知曉這小老頭不是什麽壞輩,索性多問了嘴:
“殷長老,藏寶閣最高一層,放著宗門八道秘術嗎?”
殷長老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手中緊緊攥著那根欲燭,視若珍寶,“是這樣的,你小子怎麽還不走?”
陳太淵悄聲問詢:“殷長老,如果我不是核心弟子,也沒達到築基期,想要得到八道秘術之一,需要多少貢獻點?”
“你小子在癡人說夢!”殷長老瞥了陳太淵一眼,沒好氣道:“八道秘術乃是仙宗無上秘傳,如果你想要靠貢獻點兌換的話,得五十萬點!”
“這是什麽概念你清楚嗎?”殷長老掰起手指,嘀咕道:“一個最普通的宗門任務,只能給予你一百到兩百貢獻點,一個難度高些的任務,也就五百到一千。”
“即便你加入獵獸團,參與獵殺異獸,也要與隊友分配。”
“想靠貢獻點換到秘法,難度太大了。不如老實提升修為,另謀出路。”
陳太淵了然,拜別殷長老。
可是離開藏寶閣後,他才發現,師尊還沒有給他安排住所啊!
沒法回白淼島,無奈,陳太淵等候宗門擺渡船前往接引島。
他得私下研究研究,這特殊的古冊有何奇異之處。
深夜,接引島。
陳太淵回到自己破小的草屋內。
剛準備進門,就聽到一聲冷漠的歎息。
“是不是我不來找你的話,你就不會找我?”
“你以為你這種欲擒故縱真的能有效嗎?想這樣就拿捏我?”
糟糕。
陳太淵沒想到,武清淺居然膽子大到這個地步,蹲守在他屋外。
“武師姐這幾日可安好,先前看你突破煉氣,而後沒了下文,於是努力追趕。”
陳太淵連忙解釋。
武清淺哼了一聲,明顯受用,但是眼中的幽怨愈發加深。
對方還是先前那身青藍長袍,但卻緊緊裹在身上,將完美身材牢牢鎖住。
“你這色胚休要裝模作樣,這幾日恐怕是在禍害別的女子,這種事情,我武清淺最看不過!”
“你要是有什麽想法,統統朝著我來!”
倒是忘了,武清淺私下的奇怪性子。
陳太淵走向武清淺,果斷改口:“走,和我進屋。”
“進屋?你想對我做什麽,你知不知我現在是宗主的門下之徒!”
“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麽事情,宗主怪罪起來,一定饒不了你!”
“那就在屋外說?現在時日還不算晚,接引島上也還有很多準徒……”
“武師姐,你也不想,你這副模樣被別人看到吧?”
“別,別在這,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你!”
武清淺冷欲的臉上罕見露出一絲慌亂,但那明媚如海的雙眸中,倔強與傲嬌全部都轉為了某種興奮。
顯然某種屬性被徹底激活了。
“那就乖乖和我進屋!”
被陳太淵拉進屋中,武清淺舉起長槍就要反抗,但明顯是半推半就,提腳就往草屋裡鑽。
不急不慢地打量著武師姐,陳太淵一言不發。
倒是武清淺耐不住性子,率先開口,“你這樣盯著我,是想對我做什麽奇怪的事情?你有什麽招數都統統施展出來,不要以為我會屈服於你!”
她傲嬌說道,眼神卻帶著渴求,迫切希望陳太淵做些什麽。
“先把長袍脫了,然後坐。”
“你想做什麽?”武清淺嬌喝道。
“師姐,陳某之前應該說過,私下和我獨處,不允許穿外衣吧?”
“另外裡面,也不許穿太多,不方便行動。”
“我,我知道了……”武清淺面紅耳赤,可不等陳太淵說第二句,她麻利開始解衣脫袍,坐在屋中小椅上。
流暢的馬甲線和平坦的小腹在陳太淵面前一覽無余,更令人難耐的是,今日武師姐雙腿套上了黑色絲綢製物,修長雙腿更添一番風情。
這如同黑絲的鉤織物讓陳太淵心頭火熱,他走近一步,認真欣賞。
武清淺難為情地雙腿並起,側向一旁,最後受不了陳太淵的注視,竟然發出哼聲。
陳太淵面無表情道:
“戰靴也脫了。”
“你想要做什麽?”武清淺慌了,她剛進入狀態,可是陳太淵的發揮明顯比她更好,這讓她臉龐嬌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心中又隱隱充滿期待。
“脫下來讓我先看看,有些事情要幫師姐確認一下。”
確認什麽?
武清淺呼吸急促,情難自已又沉醉其中,沒由來地聽從陳太淵的吩咐。
緩緩脫下青藍長靴,那對包裹在黑絲之下的玉足一覽無余,微微翹起的腳尖猶如一枚珍貴的寶石,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不知為何,好似有風吹過,武清淺長長的發絲隨風飄散,將她長發驚豔吹起。
陳太淵繞著武清淺,踱步來到她身後。
“接下來,還請師姐不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