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用手背左擦一下右擦一下回道:吃飽了。
吃飽了我們就動身吧,繼續再抓幾條
說著,挽星就挽起褲腿挽起衣袖,一看就是專業捕魚。平時到這個季節的下午就是咕嚕魚大量活動的時間,(咕嚕魚繁殖能力強,且食溪流水草,肉質肥美,加上是由過沽名山順流下來成溪,自帶的就是一個零汙染零添加的好食材)挽星拿起魚叉瞄準水裡遊動的咕嚕魚,眼神果斷,出生利落順叉過去,主打就是一個穩準狠。挽星抄起魚叉,拔下咕嚕魚丟給岸上的月月。每次去抓魚,月月和挽星都分工明確,畢竟男女搭配乾活不累。挽星抓魚,月月裝魚,一下午的愉快時光,除了溪流漫過的水聲,輕輕飄過的風聲,鳥語頻鳴,還有這兩兄妹的嘻哈聲。
太陽遊過天空下的余燼倒映著天空的美,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又到了要收工的時候了
今天收獲還不錯十條咕嚕魚,都是大個的,還行,可惜沒有上次多,上次抓了十八條。挽星細數道;
今天星哥已經超厲害了,我們快點收拾回家吧,爹爹應該回來了。月月邊用鐵藤蔓串魚邊欣喜著說道;
挽星伸了伸腰,露出一臉收獲很滿足的表情,提過挽著咕嚕魚的鐵藤蔓道;走吧,我們該回家了
天色漸晚,落日淹沒於天海露出點點星光,仿佛告訴人們今天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晚風呼呼輕輕劃過少年少女的臉龐,推開門!
爹爹!我們回來啦……嗯?屋裡漆黑一片,爹爹還沒回來嗎?月月掛著開心的笑容疑惑問道;
挽星心想:那老家夥怎麽還沒回來?平時這個時候應該在家喊餓了啊?挽星推開旁邊大叔的房門,裡面寂靜的像從來沒人進來過,挽星急切道大喊:老東西!開飯啦!!
旁邊的狀農怒道:吵什麽?這麽晚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那個酒鬼沒回來,別瞎喊了!
挽星摸著腦袋想;那老東西不會掛在路上了吧?
沒有停留片刻,挽星說道;月月餓了沒,我先去弄晚飯,給大叔留幾條魚放哪兒,大叔肯定是在回來的路上了。挽星清楚只要大叔沒回來,月月就特別著急,還要哭,特別難哄,上次大叔在外面喝醉了,回到家就在樓頂睡著了,害我沒找到,月月哭了整整一晚上,眼睛都哭紅了,一想到這裡,挽星的拳頭就捏的發出聲響。暗罵一聲老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