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面兩道血紋,李瑜隻感覺其質量好似也增強了不少。
同時,他隻覺得漂浮在四周的血煞之氣是如此親切。
而他,就好似血煞之氣中的帝王般,可以隨意得操控著這些血煞。
“我如今若是按照當初那無名玉符所說,應該屬於是練氣初期的體修。
因此這些血煞之氣能夠如靈氣般,被我隨意操控。”
李瑜在內心中想到,緊接著他開始嘗試著操控血氣。
很輕易的,血煞之氣便被他所調動。
但當他想要將這些血煞之氣凝聚在一起轟擊出去時,卻是無法做到了。
好像只有血紋處的血煞之氣,才能夠完全任由他徹底掌握。
不過空氣中的這些血氣,卻是能幫他進行著抵擋仙器仙符等物,也算是不錯了。
隨後。
李瑜依次鑽研起那幾本絕品功法。
其中。
仙法破靈印,是與玄靈絕影步同等層次的功法。
不過這破靈印卻是攻伐招式。
能夠以真氣催發,也能夠以靈氣催發。
李瑜試著以血煞之氣催發,也全無問題。
甚至其威力,更是比真氣大了數倍。
也算是彌補了他遠程攻伐上面的一絲不足。
剩下的誅星掌,天絕截脈手,爆氣術。
李瑜都隻簡單翻看了一遍,隨後學習了一下天絕截脈手的截脈方式。
這截脈手是以真氣截住對方的經脈,使其無法運轉真氣。
常用來抓活口進行逼問。
而李瑜嘗試了一下,卻是發現可以用血煞之氣進行截脈。
如此一來,他再也不用擔心對手自盡,從而逼問不到消息了。
至於誅星掌以及孫大力的那式爆氣術,對李瑜來說就完完全全是雞肋了。
他翻看一遍後,就將其放置起來,準備等日後送給白洛得了。
就這樣在客棧之中又待了三天用來穩固修為,研究截脈手以及破靈印後。
李瑜這才來到了孫大力的那處宅院,準備籌謀著偷渡一事。
“你三人分別去金仙人,李仙人,呂仙人那裡詢問下,若是不想要加入三大勢力,隻想要離開此方地域的話,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李瑜立在庭院之中,直接令三人分別詢問著三名武仙人。
他如今實力大增後,行事上便沒有了太多的顧慮。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也沒有告知給三人礦奴一事。
如此就算有武仙人從背後找到他後,他也大可以推脫說自己天性自由,想當一名散修。
而三人聽見此事,面面相覷之下,也是分別去尋了那三位武仙人詢問。
畢竟他們身中毒丹,性命都在對方手裡,因此眼下也是不得不從。
很快,
三人竟紛紛回來。
並且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告知給了李瑜。
“金仙人,李仙人說想要離開只能加入三大勢力?
呂仙人說有辦法,但需要血煞草三十株?這怎麽不去搶。”
李瑜聽聞後,整個人也是頗為震驚。
隨後他想到自己的血煞草好像也是搶來的,因此內心也是稍微平靜了下來。
為了保險起見,他又派了剛才那人前往剩下的那名許仙人處問詢著此事。
然而令李瑜失望的是,那許仙人竟然也說沒有辦法。
“這個偷渡通道莫不是被姓呂的武仙人及其背後勢力給壟斷了?三十株血煞草,都快夠我修煉至第四層了。”
李瑜喃喃自語著。
眼下他所獲知的主要信息太少,這也使得他難以決策。
“目前最佳的辦法肯定是以無鋒庚金功激活那枚令牌,隨後加入靈音坊。
但問題是我完全沒有金靈根,無法修煉這門無鋒庚金功,更別談激活令牌一事了。
若是找一名金靈根的武者,讓他修行後來替我激活令牌。
那又說不準所來仙人會不會將他帶走而把我留在此地。
屆時偷學了無鋒庚金功的我又會被如何處置。
就算沒把我怎麽著,那兩件上品法器也定當會被收走。
不妥。”
李瑜在內心想到。
隨後還是排除了這個最佳的辦法。
只因為若是如此,自己就是把身家性命賭在了這上面。
“其次就是偷渡一事,三十株血煞草,若是能夠成功偷渡,給了也就給了。
但是若是那人又轉手把我賣給礦裡,或者賣成奴隸,那就還不如走三大勢力的渠道,先暫時成為一名礦奴。
情報只是說了有偷渡路線,但並沒有說明這偷渡路線是否安全。終究還是要多了解一下才可以啊。”
正當他思考著接下來如何的同時,那名先天大成的武者卻是弱弱得開口道。
“前輩, 我好像認識一名武者。他們兄弟二人,大哥曾通過呂仙人的渠道離開過這片地域。至於是否需要三十株血煞草,我就不甚清楚了。”
一聽此話,李瑜倒是眼神一亮。
連忙讓這名武者帶自己去尋找那剩余的一人。
而最後,四人也是在這登仙城的一處坊市之中,尋找到了這名頗為頹廢的先天武者。
也因為他只有先天小成的修為,李瑜等四人也是頗為順利的半逼半誘,將他帶進了酒樓處的一間雅間內。
“你是說,你大哥在離開這方地域的五日之後,便死在了外面?”
李瑜眼神凝視著對方。
剛才他通過交談,得知到了這兄弟兩人一人名為沙大,一人名為沙二。
不過兩人中只有沙大擁有靈根,因此沙大便想要離開此方地域,踏入仙途。
而沙二也盼望著這相依為伴多年的兄長能夠成為仙人,對此也是完全沒有異議。
“是的。我與大哥同胞兄弟,我兩人間,平日裡也能有一些簡單的感應。
但就在他前年離開此地到達外面第五日晌午時,我的心臟便一陣痙攣,隨後我好似能夠感受到了我大哥的痛苦,隻感覺渾身都被煉化一般。
在之後,我便沒有感受到過我大哥的任何感應,許是不小心死在了外面的仙人手上吧。”
沙二頗為傷感,他與大哥感情是極好的。
但關於外界危險之事,他也有所耳聞,因此也是有所心理準備。
隨後他也是疑惑的看著四人,完全不知曉對方為何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