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湘君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為和這些人會突然然的供奉自己,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這口井裡有水嘛?
“或者因為上次救的那位少年?可這樣的回報也太大了吧!”
湘君微皺眉頭喃喃自語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就跑唄!反正自己現在已經化形,天下之大哪裡都去得了。”
想到這裡她內心的疑慮也消散無形,對於外面村民來打水,湘君也覺得無所謂,能用井水去救助些村民,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這邊回到家中的劉魁躺在床上,看看睡在身邊的妻子和孩子,又看看只剩下一半的水桶隨後閉上了雙眼。
次日!一大早劉魁就把劉家溝的村名,召集到了村中早已乾涸的井旁。
劉魁站在井口旁,看著周圍早就因為缺水導致嘴唇乾裂的村民,他心中的念頭在此刻堅定了下來。
“井神娘娘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如今大旱又接連燒起了兩次山火,咱們劉家溝附近的水源就只有後山腳下的那口老井了。”
此時有位頭髮花白的老婦人開口說道:“魁娃子!那井裡有著井神娘娘要是咱們接二連三的去打水,萬一要是觸怒了精神娘娘可怎麽辦呀!”
這個世界道法顯聖,人分對於鬼神之說從小便是深信不疑,劉魁便是擔心這件事才把劉家溝的村民召集起來,共同商量,對於鬼神妖魔的恐怖劉家溝的村民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對於老婦人的擔心,村民們也紛紛出言附和,人們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不過終其內容就是擔心經常去哪裡取水,會導致湘君生氣從而對劉家溝帶來傷害。
畢竟缺水會慢慢死,但是要是惹怒一位未知的存在,會立馬死。
聽到村民的顧慮,劉魁也在意料之中。
畢竟他得父親當初就是因為在山上打獵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一位黃鼠狼的幼崽,雖然後來放走了。
當事當天晚上,他得父親還是活活吊死在了自己的屋裡,劉魁永遠記得那一幕,也記得自己從門縫中看到的那雙綠油油的眼睛。
“我知道大家的擔心,可若是不早做出決定,咱們劉家溝二百多口子,就要活活的渴死。”
劉魁面色嚴肅,聲音嘶啞這是由於長時間缺水導致的。
他在此時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打算供奉在咱們村子裡供井神娘娘,我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這個道理。”
“不管井神娘娘是神仙是妖魔可以眼下只要能夠就我們的命,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村名們此時也都沉默了下來,可當他們看到自己父母妻子還孩子的時候,他們也做出了和劉魁一樣的決定。
突然村名的身後放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劉家溝的村民朝著身後看去,就見浩浩蕩蕩的一群村名匯聚而來。
劉魁目光一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為首那人。
為首那人小跑到他的面前,桑心嘶啞的說道:“老劉你這事辦的可真不地道,咱們兩個村子有些百年的交情了,井神娘娘的事情你也不說一聲。”
這人正是附近村子賈村的村長賈明,聽到井神娘娘的消息後便立馬帶著村民趕了過來,正巧遇見了剛開的那一幕。
劉魁聽到對方的埋怨後,並沒有回答,從本質上他也不想讓別的村子知道劉家溝還存在水源的事情。
不然好事就變成了禍事!
劉魁便將剛才的打算告訴了賈明,對方聽後沉默片刻後說道。
“我們賈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插在了劉魁的心口上,他衝著兩個村的村民大聲說道。
“大家回去準備準備,明天早上咱們開始迎井神。”
古井中正在入定中的湘君被再次驚擾了起來,她忍不住的思考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最近修行只是老是被一種莫名的感覺給驚擾到。”
她抬頭看了看水府上方的井口,小聲嘀咕道:“不會是被那群凡人當成井神要遭天誅了吧。”
湘君記得吳桂說過,未得到天庭和人間王朝承認的神靈統統稱之為淫祀,一但顯現蹤跡必會得到天誅,她可不想被打入淫祀一流。
“我隻想好好修行可不想惹什麽麻煩呀!”
正所謂怕什麽來什麽,湘君突然聽到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她的神識像著井口周圍看去,就見井口附近一大群村民成兩隊像著古井這邊走來。
走在前方的居民手裡敲著鑼打著鼓,身後的村民手裡拿著香燭貢品一類的事物跟在身後,中間則是由著四位村民抬著一張紅色的小方桌,兩根棍子從桌子底下穿過,底下更是用著紅繩綁緊四個大漢一人一邊走在中間。
方桌上則是放著一個被紅布包圍的牌位,上面寫著井神娘娘之位的字樣,領頭的那人湘君看去就是那天晚上來打水的人。
見此一幕的湘君隻感覺頭皮發麻,嘴裡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小子!早知道那天晚上就應該把你給辦了,你們可是還真敢做呀?我不過就是讓你們打幾桶水,你們也不用直接給我封了一尊神位呀!”
可是湘君不知道的是,這口古井裡水源如此充沛的根本原因並不單單只是有條連通著青湖的水脈那麽簡單,而是她每次修行的時候都相當於變相淨化這裡的水脈使得水汽在此匯聚。
所以哪怕如今整個青州之地受災嚴重,湘君這口井裡依舊沒有乾涸的原因,直到後來被前來打水的母子二人尋見,她等於間接的在這次旱災中救了這些人的命。
人言可畏,這些村民認為湘君是井神那邊有一道無形的氣運加持在她的身上,但到底是沒被天庭認可,所以才會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但這種事情對於普通的妖精可是筆不小的機緣,所以吳桂才能看到湘君一副好事要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