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瞬間,他就有了決定,還是要去天道宗。
否則的話,豈不是浪費了這麽好的東西?
“從哪兒得來,從一個運氣不太好的笨蛋身上。這令牌保我進入天道宗,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秦陽好奇問道。
陸元似笑非笑地瞧了瞧他,笑吟吟地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笨蛋是不是資質很好?最起碼,也得是個極品單靈根吧?”
秦陽一愣,脫口而出道:
“你怎麽知道?這令牌寫了?”
陸元撇了撇嘴:
“有些事,不非得寫成字才能知道的。
這種令牌,你知道叫什麽名字嗎?”
秦陽搖了搖頭。
“這是名門大宗那些長老級人物,在臨死前才會用的一種令牌,叫絕恩令。
意思是什麽呢?顧名思義,意思就是說,這令牌是我為宗門做的最後一次貢獻,這次之後,我不久就會身死,與宗門之間的恩情至此結束。
所以,這種令牌一般用的時候,都是給宗門舉薦一個資質不錯的弟子,讓宗門將對自己的感情,一部分轉嫁到這個新弟子身上。
而這個弟子,雖然算不上是這名長老的親傳弟子,但承了人家的情,自然也會念人家的好,日後也算有一縷香火替他傳了下來。
現在你把這令牌拿出來,不得不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五靈根的人拿著這種令牌,感覺挺新奇的。”
秦陽不信邪地問道:
“就沒有過類似的例子?”
陸元搖搖頭,揶揄道:
“反正我沒聽說過,你想啊,如果換做是你,現在馬上要死了,你給宗門舉薦一個五靈根的弟子,想想也臉紅啊。
那等你死了,宗門裡的人得怎麽念叨你,要是我,我都不敢死了,太丟人了。”
秦陽滿頭黑線,憂愁道:
“那照你這麽說,即便是這麽好的令牌,也不一定能保證我進入天道宗了?”
陸元仍舊搖搖頭:
“不。我只是說這樣進去會很丟人,惹人注目。但進還是能進的。否則豈不是連長老的面子都不給了嗎?”
秦陽追問道:
“那會不會懷疑,這令牌是我奪的別人的?”
陸元反問道:
“你說呢?不過你也不用太緊張。懷疑肯定是會懷疑,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這種事說起來,是完全沒辦法驗證的事情。除非他們能找到那個長老,從他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但我估計,這人應該是死透了,不然不會把一個連你都能殺掉的弟子,讓他單獨等待接引人前來。
所以,你只要心臟夠強大,臉皮夠厚,那就可以無視這些。
你就說這是給你的,那個長老就是眼瞎,其他人又能怎麽樣?
頂多就是等著看你的笑話罷了。”
秦陽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看笑話無所謂,我會用事實讓他們笑不出來。”
陸元撇撇嘴:
“你還挺自信的。不過天道宗離此地可不近,你們可以坐天道宗專門的傳送陣前去,我肯定是不能陪你一起,到那裡至少得需要幾個月左右的時間。
這段時間,你就只能靠自己了,別等我過去的時候,你已經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