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陸凌淵的運氣如此之好,但在同族之中也沒有太多的修士羨慕,他們斷定,接下來陸凌淵必然會輸,一個五靈根修士這些年修為能高到哪裡去?
陸家的演武場上人聲喧囂,陸凌淵在台下找了一個地方,盤起膝蓋坐下。
場上正在進行的戰鬥是練氣境七層的陸凌鵬對陣一名練氣六層的家族修士。
那名家族修士看著陸凌鵬,笑了笑道:“陸凌鵬,我知曉你很強,但是我最近將水箭術已然修行至了大圓滿的境界,你若是有何種手段盡管施展出來...“
話罷,這名家族的修士便是雙手一揮,瞬間便是便是許多道水箭,“嗖嗖“的朝著那陸凌鵬襲來,隨著箭矢不斷增多,速度越來越快。
那陸凌鵬僅僅只是冷哼一聲歎道:“當真是大圓滿境界的水箭之術,居然可以達到瞬發的水平,但是你若是就這些手段,恐怕還無法勝我。”
那陸凌鵬瞬間撚指一點,渾身的手臂膨脹。
“嘭...嘭”的一聲,正是圓滿級別的土盾術,土盾術在陸凌鵬的身前形成了一個土黃色的護罩。
五行之中,土能克水。
這名家族修士圓滿級別的水箭之術在接觸到陸凌鵬修煉的土盾術之時,水箭術就是完全失去了其效果。
可還不待這名修士反應過來,那陸凌鵬手心瞬間又是閃爍道道綠色的光團。
“木芒術,去.....”隨著陸凌鵬大喝一聲,漫天的木屬性法術凝結的刀刃,便是朝著那名家族修士彈去。
那名家族修士瞬間在體外凝結出一門防禦靈罩,但隨著木屬性刀刃的數量暴增,那名家族修士的防禦靈罩瞬間便是淡薄起來,最後被木屬性刀刃給轟成粉碎。
那名家族修士的身影,直接就是倒飛了出去。
那名家族修士直至穩住了身形,方才對陸凌鵬拱手道:“是我輸了,凌鵬兄..”
觀戰的諸多家族長老紛紛歎息一聲,這陸凌鵬在年輕一輩人之中當真是不錯,居然年紀輕輕就修習兩門圓滿級別的法術。
修仙者不敢輕易修習法術,能將一門一階法術修習至大圓滿的境界,勤學苦練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是需要有強大的悟性,有些勤奮刻苦的修士,悟性太差,整整十年的時間才將一門一階法術學至大圓滿的境界。
而陸凌鵬能夠在三十歲之前便是能夠同時掌握兩門圓滿級別的法術,已經是非常優秀的的資質了。
陸凌鵬此一戰,直接獲得築基種子的名額之一,令得台下的嫡系修士歡呼呐喊,他們對陸凌鵬的遭遇感到羨慕。
在陸家往屆的築基種子,除了一枚築基丹的獎勵之外,他們還能夠在家族的青禾靈脈之中獲得幾十畝的封地賞賜,並且家族還會給築基種子安排職務,這就是實實在在的實權和財富,築基種子的身份要比普通的嫡系修士高貴的多。
家族大比從清晨比到了下午。
陸凌塵此人戰鬥無疑是家族之中最耀眼的,連續三戰,對手在陸凌塵的手中居然是連續幾十招都沒有撐過,頓時敗下陣來。
五名家族種子,有著四名已經是選拔了出來。
四名築基種子,分別是練氣境七層的陸凌鵬。練氣境八層的陸凌塵。練氣境六層的陸凌山。
陸凌弦,悟性驚人,居然在練氣境五層就掌握了兩門圓滿級別的一階法術,還掌握了一門圓滿級別的劍術。所以,面對於高自己的敵人,那陸凌弦以弱勝強,居然憑借練氣五層的修為,硬生生的擊敗了數人,也是獲得了一個築基種子的名額。
陸凌弦和陸凌山同出一脈,也就是說,他們這一脈同時就出現了兩個築基種子。
“最後一戰,陸凌凡對戰陸凌淵......“一名築基長老不耐煩的宣布道。
陸凌淵緩緩的走到了演武台,陸家的嫡系已經按耐不住了,皆是噗嗤的笑出了聲來。
“走吧,走吧,沒意思了,這陸凌凡乃是三靈根資質,練氣七層的修為,和陸凌塵同屬一脈,若是說在他們這一脈除了這陸凌塵最有希望築基之外,第二個最有希望的就是這陸凌凡了....“
陸家的眾修斷定五靈根資質的陸凌淵必定會被陸凌凡虐待的很慘,他們已然可以預見這最後一戰的結局了。
陸凌淵運氣好歸運氣好,但那又有何用?他完全不可能奪得築基種子的名額的。
陸凌塵看了一眼陸凌塵,輕聲道:“你的運氣倒是不錯,碰上了陸凌淵這個廢物,我這一脈,也要出第二個築基種子了!”
聽著親生哥哥陸凌塵的話語,陸凌凡自信滿滿的走上了演武場。
這陸凌凡生得瘦削無比,但唇紅齒白。
他選擇了一柄木劍,和他對面的陸凌淵一樣。
陸凌凡戲謔盯著陸凌淵道:“小淵子,沒有想到吧,你的對手是我,算是你倒霉了。但我素來宅心仁厚,我給你一個機會,直接認輸吧!”
陸凌淵有些好笑。
“怎麽,陸凌凡?你以為此戰,你就能勝券在握麽。若是我在二十招之內無法將你打敗,我就認輸,如何?“
陸凌凡臉上頓時陰沉下來:“陸凌淵,你這是在侮辱我,你認為本少爺會不是你的對手,當真是可笑至極!很好,陸凌淵,你成功的激怒了本少爺,等會兒我會用盡全力教訓你的!”陸凌塵威脅道。
觀戰的族長陸秋炳冷哼了一聲:“我陸家怎麽會有陸凌淵這等狂妄自大的家夥,呵呵,他激怒了陸凌凡,等會兒是想打自己的臉,下不來台麽。”
族長陸千衍乾咳了一聲,抿了一口茶水,催促道:“開始吧,天色不早了...”
話罷,陸千衍凝向陸凌淵的眼眸之中流露了幾分失望之色,此子難道真是狂妄自大之輩,他一介五靈根修士,十幾年的光陰修為能有多高,二十招之內擊敗一個練氣境七層的修士談何容易,這樣的自大之輩能有什麽前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