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為殷商的王,作為人族的人皇。
比起帶領人族內部傾軋,他似乎更應該團結他們,隱忍發展,以謀推翻外敵。
......
與此同時,天界,天庭。
昊天在凌霄寶殿上踱步,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陪在他身旁的瑤池王母亦是如此。
昊天最近過的很是艱難,他覺得從他誕生靈智開始,他就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
事情要從老爺和他的一次談話開始。
昊天本是混沌中的一塊頑石,但機緣巧合下,他被遊歷混沌的鴻鈞發現。
道祖鴻鈞或許是長時間孤身一人,覺得有些無趣,便出手將這塊混沌頑石點化。
道祖出手,混沌頑石自然安而然的就誕生了靈智。
自此以後,他就成了道祖身邊的童子,與他相伴的還有同為混沌頑石的瑤池。
混沌不記年,他在道祖老爺的身邊不知度過了多少歲月,他早已習慣如此。
他隨道祖經歷過凶獸、龍鳳量劫,也曾與道祖共度道魔之劫難關,更曾親眼見證巫妖兩族稱霸洪荒。
他曾在紫霄宮前接待洪荒三千客,三千客皆有求於道祖,對他這個童子當然客氣無比。
這其中元始、準提、接引三人最是讓他滿意,他們的每句話似乎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每句都是那麽的好聽!
那時的他是多麽的風光、多麽的意氣風發。
隨著老爺成聖,他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了,他覺得能被老爺點化是多麽的幸運。
昊天內心非常滿足,他值守起來自然也就更盡心盡力,就這樣,他在紫霄宮門前一守就是九千年。
但在這個過程中昊天發現,老爺這次講道竟然是分封聖位,昊天著急了。
他去找過老爺,希望老爺能賜他一個位置,但老爺卻對他的要求置之不理,隻言他的機緣還在日後。
昊天無奈,老爺的話他是必須要聽的,只能作罷!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隨著紫霄宮中聖位定下,原本對他客氣非常的元始、準提接引三人,態度間隱隱有了變化。
或許是因為注定要成聖,這三人不再像以前那麽謙卑,對他說話隱隱間姿態變得高傲,元始最為過分。
雖然不是那麽明顯,但敏感的昊天第一時間就發覺了。
他對此非常憤怒,但沒辦法,和未來的聖人比起來他什麽都不是,他只能隱忍。
昊天就這樣強忍屈辱,終於渡過了紫霄宮講道的九千年歲月。
講道結束,曾經的紫霄宮三千客紛紛閉關,參悟聖道。
昊天的心情也終於開朗了起來,因為他終於不用天天見到元始,再也不用看那元始的臉色了。
但沒過多久,更加糟糕的事情就發生了。
隨著女媧創造人族成聖,曾經得到聖位分封的幾位紛紛撿漏。
三清中的太清率先建立人教,憑借教化人族和盤古大神開天的功德成功封聖。
沒過多久,元始、通天憑借建立闡教、截教的功德也不落人後,同樣封聖成功。
最後則是接引、準提,建立西方教,但由於他們沒有盤古遺留,只能發下大宏願‘貸款’成聖。、
封聖之後的元始態度更加惡劣,偶爾見面時那輕蔑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昊天的自尊。
與此同時,一顆仇恨的種子也種在他的心裡,有機會他肯定會叫元始好看!
終於!在巫妖量劫之後,昊天他的機會來了。
那天老爺將他與瑤池叫了去,吩咐下來,要他們兩個繼承快要被毀滅的妖族天庭。
老爺親自封了昊天為天帝,瑤池為王母,久經屈辱的昊天異常興奮,他覺得他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
昊天興致勃勃的赴任了,但這種感覺在他到達天庭的那一刻徹底消失。
原本他覺得怎麽也是天庭,乃是洪荒中的頂尖勢力,就算是瘦死的駱駝也要比馬大才對。
但看著眼前的大貓小貓三兩隻,昊天被迫認清了現實,憑借這樣的天庭,他恐怕很難真正的統領洪荒。
昊天消沉了好一陣兒,但他並沒有被眼前的困難擊敗,他開始籌劃將天庭重建。
鬥志昂揚的昊天作為非凡,短短時間內,昊天就憑借道祖賜予他與瑤池的資源,招攬了不少仙神。
破敗的天庭遺址也被重新恢復,即將走向毀滅的天庭,在昊天手下逐漸恢復生機。
隨著天庭力量的進一步恢復,新的問題也漸漸出現,那就是天庭的高端力量非常稀少。
天庭中招攬的人手大多是天仙、金仙, 就連太乙金仙都非常稀少,大羅除了他和瑤池更是沒有。
雖然他和瑤池後來突破準聖,算是稍稍緩解了這個問題,但也是杯水車薪。
因為洪荒的大能強者太多了,紫霄宮三千客大部分都成了巔峰大羅和準聖,聖人大教除了準聖更是有真聖。
面對如此強大的洪荒,他的天庭自然就不能發揮原本應該有的作用,他成了傀儡。
昊天苦思冥想,準聖、大羅不是那麽容易培養的,想增加天庭的力量,只能從聖人大教下手了。
自己這個天帝是老爺親封的,他們迫於老爺的威嚴,應該會同意的吧?
昊天帶著這樣的想法,開始遊走拜見自己的各位師兄師姐,但出乎意料的,所有人都拒絕了他!
太清老子是只有一位弟子,確實是沒辦法給他人手。
通天、接引準提雖然門人不少,但都委婉的表示要聽聽弟子的意見。
結果自然沒人願意去,他的天庭對於這些大能吸引力還是不夠的。
元始那邊更是不用說,昊天甚至連他的面都沒見到,就被他門下弟子趕走了。
出師不利的昊天,帶著半分惱怒、半分悲哀,灰溜溜的回到了天庭。
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昊天在凌霄寶殿來回踱步,就連瑤池的安慰都沒了效果。
昊天現在真的是束手無策了,他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處心積慮,換來的卻是無能為力。
他忍受屈辱,厚著臉皮去求助各位師兄師姐,卻灰溜溜的被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