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腳步聲隨之響起、靠近。
陸安和張角闖進了他們見到的第一個男人的家中,陸安故意弄出聲響吸引男人出來。
“張角,看你的了。”
陸安扭頭說了句。
“主公放心。”張角點頭。
“你們是誰?”
房間門剛打開,男人便看見兩個人站在門口,他剛出聲,下一刻便感覺雙眼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陸安探頭看了眼屋內,神像端坐在祭台之上,慈眉目善。
陸安和張角扛著昏迷的男人離開......
陸安打算直接一點,逼問男人那個神像是哪兒來的,鎮上是怎麽一回事。
當男人重新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他低頭看了兩眼掙扎了幾下,發現完全掙脫不開,這時他抬頭才現在眼前的兩個男人。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想幹什麽!我警告你們別亂來啊!我是神的信徒,你們若是敢動我的話,神會降下懲罰於你們!你們會萬劫不複、不得好死!”
男人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色內厲茬,在說到自己是“神的信徒”時,他的語氣有一種很自豪的感覺。
見男人這模樣,似乎挺正常的,陸安略微思考,準備循序漸進,“你口中所說的‘神’是不是你家裡供奉的那尊神像?”
“沒錯!我是神的信徒,神法力無邊,無所不能,我勸你們現在立刻放了我,否則若是讓神知道了你們敢綁他的信徒,神會降下災難在你們頭上。”男人即便被綁了起來,也一點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反而還威脅起了陸安。
陸安並未在意男人威脅的話,繼續問道:“那尊神像你從哪兒得到的?”
“我是神的信徒!那是神賜下的!你們莫不是想褻瀆神!”男人怒目而視。
陸安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思維已經完全被邪祟影響,光是這麽問,無論怎麽問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陸安扭頭看向張角,“張角,能祛除嗎?”
“主公,老朽嘗試一下。”張角上前來到男人面前。
“你想幹什麽!我勸你三思!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可是神的信徒!神無時無刻都在關注著他的信徒!若是我出什麽事了,神會在第一時間知曉!你們都會被神懲罰!”男人大吼著,雙眼中閃過絲絲黑線。
聞言,陸安連忙抬手叫停了張角,望著男人說道:“你說神無時無刻都在注視著他的信徒,只要信徒發生任何事情,神都會第一時間知曉?”
“沒錯!我勸你立刻放了我!否則你一定會承受神的怒火!”男人大吼,態度囂張。
陸安眉頭微微皺起,男人的話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懷疑男人說的可能是真的,他的思維已經受到邪祟的影響,邪祟有很大可能在他身上已經種下標記,清除邪祟留下的影響,保不準真的會被邪祟發現。
陸安原計劃是打算清除男人身上的邪祟影響,然後再問個清楚,沒想到現在局面變得有點尷尬起來。
一時間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
陸安再三思索後,決定放棄動手。呂乘風說不要打草驚蛇,神像的背後有幕後主使之人,若是被察覺到異動,說不定會演變出來不少麻煩。
關於邪祟陸安一點也不了解,呂乘風知道的比他多,他決定還是聽呂乘風的,先不要打草驚蛇。
“先把他打暈吧。”陸安開口道。
男人聞言,怒目而視,“你敢,我可是......”
他話還沒說完,張角上前抬手一掌下去,男人雙眼一翻,眼睛一閉腦袋頓時就聳拉了下來,聲音戛然而止。
“張角,讓他多睡一陣。”陸安叮囑了一句。
張角點頭,“主公請放心。”
陸安的計劃破滅,他想了下後,叫上張角開始去其他居民家中查看,查看是否每家每戶家中都供奉了這尊神像。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安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去了這麽多家他驚駭的發現每家每戶家中竟然都供奉了神像,而且陸安看見他們的時候無一例外,全都在虔誠的向神像祈禱。
特別是陸安走進一大戶人家家中,看見了毀三觀的一幕。
十幾個男女老少拋棄了禮義廉恥,拋棄了倫理道德,渾身一絲不掛,他(她)們大笑著、癲狂著、癡迷著......臉上寫滿了肆意的貪婪**,隱藏在人心最深處的陰暗面被邪祟擴大無數倍,他們的思維已經完全被邪祟所影響。
若是此時呂乘風在這裡用望氣術觀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十幾個男女老少渾身上下都被黑氣所包圍。
房間祭台上的神像慈眉目善,他就像高坐雲端的“神”,俯視著凡世間, 俯視著他們在自己面前暴露出內心最黑暗、陰暗的邪念,他們隱藏在心底的**被釋放出來,無數倍的擴大!
他們沉淪在色域的汪洋之中,無限沉淪......
陸安看了兩眼,有點不忍直視,現場的畫面實在是過於毀三觀!
他們就像動物一樣,發泄著最原始的**,肆無忌憚的做著最原始的動作!他們的動作粗暴、行為粗俗,女人的慘叫夾雜著癡迷,男人的大笑夾雜著暢快,他們已經喪失了人性,**之火熊熊燃燒,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陸安的目光定格在端坐於祭台之上的神像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隨著房間內男女老少們的動作,神像慈眉目善的表情變得漪漣起來,臉頰兩側出現了緋紅,低垂的眼眉舒展,似乎很享受。
“主公,此地不宜久留。”張角眉頭一皺,他自然是注意到了神像的變化,他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
陸安沒有詢問,當機立斷和張角離開。
離開之後,陸安才開口發問:“張角,你剛才察覺到了什麽?”
“主公,那神像似乎正在蘇醒,老朽能感受到它身上有一股負面的力量變得活躍起來。”張角如實說道。
陸安沒有張角的本事,他雖本能的也感覺到一絲不對,但卻看不真切,更是無法感受到。
“還是等呂哥回來,看看他怎麽說吧。”陸安皺眉說道。
陸安的知識面還是太過於匱乏,對這邪祟完全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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