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聽了不由得臉一紅,其實他最開始也是有這種想法的,但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孫金寶應該只是表面上的那樣但他爹應是不簡單的,到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可就不美了
只是這張巧巧給別人起外號的本事是跟誰學的呢?還是本就“天賦異稟”姑蘇搖了搖頭
姑蘇對孫金寶歉意一笑,因為此時懷抱這天真卻是無法拱手行禮了,孫金寶倒是無所謂,但看著姑蘇懷中的天真,看著那天真清澈中帶著些許急切的浪花,莫名的有些親切,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又似那把酒言歡的老友,與之有相同感覺的只有那天真了
“孫兄,浮金一別已有了兩年,虧得孫兄還記得在下,在下榮幸之至,這次來擾實則有急事求見孫家主,不知孫兄可否方便?”
姑蘇的話打斷了那孫金寶僅有的思考
而孫金寶聽了自己好友的話也不由饒了饒頭,疑惑問道:
“不知是否姑蘇兄弟沒那金子了?莫急!莫急!”
說著就衝府邸裡面喊道
“來人啊!備好黃金千兩給我姑蘇兄弟抬上來!”
姑蘇聽了孫金寶的話,連聲拒絕,衝孫金寶苦笑道:
“不用不用,孫兄莫要誤會了什麽,其實”
但姑蘇話還沒說完,便又聽那孫金寶開口道:
“姑蘇兄弟,可是不夠,莫得事!”
姑蘇便只見那孫金寶又衝府中喊道:
“來人啊!再準備黃金萬兩抬上來,給姑蘇兄弟接風洗塵!!”
“嗯,自己聰明啊!都會說接風洗塵了,嘿嘿!”孫金寶這般想著
姑蘇隻得苦笑
這兩年,自己是不缺那錢的,並不是那日孫無憂給的兩千金卷夠花,而是那天真果真如坊間傳聞那般招財運,且那財運來的莫名其妙的,就比如一夥強盜突然斃命在姑蘇眼前,而那強盜的包裡剛好有那金卷銀票,又或是自己被路上的一塊石頭絆了一下,低頭一看,那那居然是一塊金石……像這樣的事情反正每天都會發生一兩起,故姑蘇其實已經很富了!
孫金寶見姑蘇還是拒絕,便疑惑的饒了饒頭,嘴裡嘀咕小聲:“還不夠呀?”
而那張巧巧此時已在瘋狂的吐槽:“我呀!我呀!小老爺,他不要可以給我呀!我們是一夥的!給我不就相當於給他嗎?小老爺……”
沒有哪個女人是不愛錢的,就算張巧巧變成了一把劍也是如此,可那孫金寶終究是聽不見張巧巧的聲音,不然以他孫金寶多多益善的性格,給張巧巧的保準比剛剛說的隻多不少!
姑蘇無視張巧巧心中的吐槽,衝孫無憂笑道:
“並非嫌棄孫兄給的少了,在下這兩年來也有了一些家底,而這次前來叨擾實則是在下另有急事找令尊,可否孫兄通融?”
孫金寶聞言點了點頭,他的朋友怎麽會缺錢呢?自己真是不像話,怎敢這樣揣測姑蘇兄弟!
想著孫金寶對姑蘇笑道:
“既如此,便請姑蘇兄弟來府上一敘!家父就在裡頭,請;”
姑蘇點了點頭“既如此,那便叨擾貴府了!”
孫金寶聽了笑道:“哎!姑蘇兄弟說的哪裡話?還請快快進來便是!”
姑蘇點頭,懷中抱著天真,一行人便進了孫府
在姑蘇一行人進入孫府時,孫府四周的暗探,也都紛紛離去,去稟告各自的主人了,只是剛有這種想法但想去行動時卻也忘記了,不知自己要去幹什麽,便隻得繼續監視孫府的動靜
孫府裡,姑蘇身旁的蘇清墨面紗下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姑蘇似察覺到了什麽疑惑得看向自己的師尊,蘇清墨微微搖了搖頭,對自己徒兒傳音道:“徒兒放心,沒什麽,就只是幾隻老鼠罷了;”
姑蘇聞聽後便放下了心來,對自己師尊,他是絕對的信任的;
進入孫府,裡頭要遠比在外面看著的大
進入孫府,入眼的便是那不知多寬廣的湖泊了,湖泊的兩岸種著棵棵柳樹,對鏡梳妝,湖心中立著一“小”亭,說是小不過是隔著遠了些,若是靠的近了,那應是挺大的;
可惜姑蘇此行隻為拜訪孫無憂,否則倒可參觀參觀孫府,但也許走上一天也看不完這滿府風貌吧!
在孫金寶的帶領下,姑蘇如願見到了孫無憂,從入府到見到此時的孫家家主其實沒要到多少時間,只因孫無憂應當知曉姑蘇要進府,便早早的到了湖邊,“逗魚”;
姑蘇感覺那孫無憂應當是在逗魚吧?
只見那孫無憂隨意的從自己奴仆端著的托盤了,抓住一把“米”隨意著往湖面的天空一拋,而那“米”也似隨意的灑在湖水裡,在陽光的反映下,帶起無數道金芒,與水面砸起的波紋相互照映,美輪美奐,接著又是一把……
姑蘇嘴角抽了抽,他似乎低估了孫家主的上限了,他的上限應是沒有上限吧;
懷中那天真見了此般情景更是激動了,四肢亂顫,雙尾亂擺,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湖中遊魚!
而張巧巧此時也罕見的沒有吐槽,她已經癡了,“這太美了吧!要是我哪一天也能這麽隨意就好了”
姑蘇嘴角抽動,幾次想開口但卻也是不忍,他很想問張巧巧“你現在已經是一把劍了,有錢也用不了,何必這麽執著於這些東西呢?”
姑蘇其實有時也想不明白張巧巧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對錢那麽執著?
姑蘇收斂心神,恰好此時他已經到了孫無憂所在的地方,而孫無憂也停止了拋灑的動作,轉頭笑著望向姑蘇
姑蘇微微一撇那下人的托盤,果然,是金子做的米,孫無憂自然沒放過姑蘇這麽一動作,嘴角便露出了一抹自豪與滿不在乎的弧度,好似再說“小錢,毛毛雨,不必怎麽大驚小怪的啦!”
姑蘇見此,雖讀出了孫無憂笑中的含義,但也沒覺得這樣的顯擺有什麽,這本就是別人自家的錢,隨意怎麽處置都可,而這也許也是一種偽裝也說不準,但這都與自己沒什麽關系;
而蘇清墨內心也沒什麽觸動,這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第一次見面只是覺得有點意外這樣的人的存在,畢竟她很少來人間,但這已是第二次見面,若還不能保持心中的平靜,那這千萬年的仙豈不是白修了,道心不堅,也到不了她這樣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