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還有1000修行經驗,張興則用了600來提升自己的修為,同時服用數枚有丹紋的培元丹,悄然將自己的修為突破到築基中期。
隨即,剩下的經驗讓張興的體修達到第十七煉,也就是築基後期境界,也就是修行經驗不夠了,不然他還可以直接提升到體修第十九煉。
不過,隨著修為與體修境界的提升,如今張興的綜合實力已經達到築基巔峰層次,已經完全擁有了斬殺朱恨水的底氣。
隨著煉丹師等級的提升,張興再研究築基丹的時候,已經能夠完全理解築基丹丹方的所有內容,包括對各種藥材的處理,包括藥液的提煉、融合,以及煉製的細節。
可以這麽說,如今張興煉製築基丹的把握已經達到五成,雖然說煉製的成功率還不高,但是已經可以嘗試了。
只不過,張興自己收集的藥材,加上沈青竹幫他兌換的藥材,如今也僅僅隻湊齊了三幅築基丹材料,所以他並不著急馬上就煉製築基丹,還是想要多研究一段時間,將成功率提升到最高的時候再煉製。
“呼,我成功啦。”這時,沈青竹又成功煉製出一爐養魂丹,不過品質普通,而且成丹率只有三枚。
“慢慢來,你的進步已經很快了。”張興點點頭對她說。
“晚上你回去照看靈田吧,我還要再推演一下,總結一下煉製這一爐的經驗,相信下一爐可以煉製得更好。”沈青竹在興頭上,決定晚上不回靈田。
於是,晚上後,張興一個人禦劍返回靈田,邊禦劍還邊在思索著煉製築基丹的事情,因此並沒有注意到玉星坊市外有人跟蹤他。
暗中跟蹤張興的人,自然就是朱恨水,之前他過來的時候,正好碰到張興與沈青竹一起離開靈田,因為有沈青竹在,朱恨水不敢出手,也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跟蹤兩人到了玉星坊市。
此時,張興終於一個人離開了坊市,而朱恨水等的便是張興落單的時候,畢竟沈青竹的身份特殊,如果殺她會有很多麻煩。
至於張興,雖然已經突破築基境界,但是卻沒有離開青雲門外圍的靈田,正好給了朱恨水機會,只要擊殺了他,自己還能夠返回執事殿繼續當長老。
“嗖——”
就在張興趕路到半途一遍樹林上空時,突然一柄飛劍閃電般飛掠而來,同時前方升起一座陣法,阻擋了張興的去路。
“轟——”
不過,張興的反應很快,就在遇到襲擊的同時,他揮手間就是一拳砸出,拳頭砸中了對方的飛劍,竟然爆發出一聲轟鳴。
對方的飛劍失去控制,瞬間斜飛出去,而張興的拳頭上面也被刺破了一點皮,流出了一點鮮血,但是轉眼間作品就恢復了。
“去。”
隨即,張興一揮手,腳下的飛劍直接斬向下面的陣盤,以他一階上品陣法師的能力,瞬間就看破了對方的幻陣,只是一個普通的困陣而已。
“轟——”
一聲巨響中,周圍的陣法瞬間被破去,朱恨水布下的困陣陣盤直接被張興斬裂,失去了它的作用,將朱恨水的身影暴露在張興面前。
“這不可能,你怎麽還懂得陣法?而且還是體修?”朱恨水盯著張興喃喃地說,一臉不敢相信相信的樣子。
“朱長老,你可終於舍得親自出面了。”張興冷冷地喝道。
“張興,你殺了侄兒,今天我非要殺了你不可。”朱恨水恨恨地說道,隨後控制飛劍再次刺向張興,並取出一張符紙朝著張興打來,瞬間爆發出一團巨大的火球。
“姓朱的,想殺我,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今天你既然來了,那就留在這裡吧。”張興冷冷喝道,身體閃電般後退,隨後飛劍射出,並揮手布下數個陣盤。
“嗡——”
瞬間,周圍的天地靈氣一陣波動,樹林間彌漫起一股股煙霧,迅速蔓延開來布滿方圓十裡之內,令朱恨水大驚。
“轟——”
就在這時,張興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他的附近,飛劍纏住對方的飛劍,近身一拳朝著朱恨水砸了過去,只要挨上了,必讓他筋斷骨折。
“轟——”
不過,朱恨水乃是築基後期修士,而且是積年老修,各種防身物品不少,他瞬間祭出一張金光符,在身體外面凝聚成一層金光護罩。
“轟——”
張興的拳頭砸上去後, 朱恨水身周的金護甲爆發出劇烈的轟鳴聲,不斷的晃動著,然而並沒有破裂,只是光芒暗淡了下來。
張興知道,朱恨水用的是二階法符,擁有相當於築基後期的防禦能力,如果對方站著不動讓他砸,可能三五拳就能夠砸破。
但是,朱恨水卻不可能只是立著當靶子,他翻手間取出一個鈴鐺,朝著張興搖晃起來,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令張興的腦袋瞬間昏沉了一下。
不過,僅僅兩個呼吸後,張興就收斂神識護住自己,而朱恨水已經脫離張興的攻擊范圍,而且召回飛劍趁機斬向張興。
那鈴鐺竟然是攻擊神識類的法器,只不過威能不強,張興突破築基中期後,加上體修的加成,神識已經不弱於築基後期,因此僅僅隻被影響了兩個呼吸時間。
“轟——”
張興一拳砸飛朱恨水的飛劍,同時自己的飛劍則轉了一個彎刺向朱恨水,後者取出一個灰色盾牌,激發之後形成一面半人高的法盾,懸浮在身體周圍移動著。
同時,朱恨水還不斷取出各種法符,朝著張興發起攻擊,而張興的身上也閃爍著一層金光,那是他的體修加上金鍾術形成的雙重防禦。
“轟——”
頂著這樣的防禦,張興不顧一切地直接衝向朱恨水,不斷發出各種攻擊,因為他修練的五行法術不但種類多,而且全部都圓滿了,所以各種法術得心應手,揮手間就包圍了朱恨水。
而朱恨水所會的法術就那麽五六種,而攻擊法術僅僅兩三種,如果不是仗著各種法符,恐怕他早就被張興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