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目前所會的武技,全部都是人級武技,所以他挑選本門地級武技,分別是血飲狂刀、八步趕蟬、裂天拳。
隨即,張興一邊修練武技,一邊滋養暗勁,一邊戰鬥切蹉,值得一說的是,他手下的武者小裡,四名宗師強者有兩名是巔峰,兩名是後期。
張興讓他們給自己當陪練,他們紛紛熱心不已,一個一個輪流陪練,在張興的要求下爆發出稍微強過張興的實力,讓張興通過激烈的戰鬥來夯實自己的根基。
“轟轟轟——”
張興小院後面的練武場上,傳來一陣陣轟隆隆的巨響聲,張興赤著上身,揮舞著長刀與一個宗師後期武者拚殺著,汗水順著背後往下淌,顯得非常激烈。
“首席,你的進步太快了,我感覺完全壓製不住你了。”戰鬥結束的時候,陪練的宗師強者累得腿一軟,差點坐了下去,他搖搖頭說。
兩天前的時候,剛開始陪練,兩個宗師後期的武者還能夠勉強壓製張興,但是才過去兩天時間,等到張興適應了他們的能力後,開始反過來壓製他們,而張興的修為還沒有提升到宗師後期境界。
“明天開始,你們兩個一起上。”張興對兩個宗師後期武者說。
“恐怕我們兩個一起,也陪練不到幾天就會壓製不住你了。”兩個宗師後期的武者說道。
“沒關系,不是還有他們嗎?等我突破到宗師後期,就讓宗師巔峰武者來陪練了。”張興笑著說。
“首席不僅在製藥方面天賦超凡,習武天賦也更為了得,才十八歲就已經距離大宗師不遠了,足可稱為千年難得一遇的習武天才。”旁邊的大宗師馮不啟含笑說。
果然,五天之後,張興就突破到宗師後期,而且閑暇之時研究百草經中卷,發現裡麵包含著一些控火、煉藥、提純、融合等手法。
而這些手法與他自行領悟的煉丹師學徒知識頗為相似,因此猜測百草經中卷很有可能就是培養煉丹師學徒的。
“莫非沈堂主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將我培養成煉丹師學徒嗎?”張興猜測著。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煉丹師學徒了,只不過沒有系統的相關知識,得到百草經中卷恰好滿足了他的需求,因此除了修練之外,張興都在研究百草經。
接下來大半月時間,張興非常有規律地度過,而且無論是修練還是研究百草經中卷都收獲巨大,個人實力與煉丹師學徒等級都提升不小。
姓名:張興
壽命:18/61
境界:宗師後期
功法:天元訣(第四層大成23535/32000)
技藝:煉丹師學徒(大成6366/16000)、血飲狂刀(圓滿)、易容術(圓滿)、八步趕蟬(圓滿)、匿息術(圓滿)、金剛掌(圓滿)、鬼影腿法(圓滿)、裂天拳(圓滿)、破穴指(圓滿)、流星箭(圓滿)
資源:一萬一千七百兩
提示:可用修行經驗0(可按揭修行經驗20000點,須首付六百兩銀子)
這段時間張興花費了一萬多兩銀子按揭修行經驗,將修為提升到天元訣第四層大成過三分之二的程度,距離宗師巔峰已經不遠了。
同時,煉丹師學徒的境界,也在張興加點修行經驗與研究百草經中卷相結合的提升下,達到大成層次,而且距離圓滿的經驗已經超過三分之一了。
此外,張興還將從功法閣挑選的血飲狂刀、八步趕蟬和裂天拳這三門地級武技也修練到圓滿層次,花費了三萬多修行經驗。
不過,地級武技的增幅效果,最基礎就是五倍起步,圓滿之後更是達到了四十倍,現在張興全力爆發,估計能夠與大宗師初期的強者一戰了。
因為即使大宗師強者,除非是淫浸某種武技數十年的,很少會有人能夠將一門武技修練到圓滿層次,大多數能夠修練到大成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就在這時,張興的修行被打斷了,因為新年到了,這也是張興穿越過來的第一個新年,距離他穿越已經有十個多月了。
“新年百草堂放假十天,大家可以回家過年,也可以走親訪友,各自安排好。”沈堂主召集大家宣布了過新年的事情。
同時,也給大家發放了一些福利,例如根據各自的修為實力,每人發了三瓶藥丸,還有一千兩至一萬兩不等的銀票。
張興身為首席,哪怕這段時間什麽也沒有乾, 但是也得到了十瓶生勁藥丸,以及三萬兩銀票,而且還允許他住在百草堂內。
“張首席,你對我們有什麽安排嗎?”護衛小隊的大宗師馮不啟代表大家來詢問,他們的家人都在大梁皇都,因此都有回家過年的想法。
“老馮,你們就回家去過年吧,到時候回來就行。我這段時間住在百草堂內,可能偶爾會外出一趟,但是絕大多數時間還是在這裡,安全應該沒有問題的。”張興想了想說。
雖然是過年,但是張興已經決定,最多出去聽聽曲,喝喝花酒,大多數時間還是要修練的,爭取早日突破大宗師境界。
對他來說,單身一人的日子過得倒也瀟灑,一個人吃飽,全家都不餓,空閑的時候去聽聽曲,喝喝花酒,不失為一大樂趣。
因此,在大家放假離去後,張興又修練了兩天,才在新年這天離開百草堂,前往一個掛燈的小姐姐那裡,包下了整個晚上。
而在張興離開百草堂後,有兩道身影暗中跟隨著他,其中一個是何海,另一個是宗師巔峰的強者,他們遠遠跟隨著,不敢靠得太近。
“兄弟,你擔心什麽,這小子不過宗師初期而已,難道還不相信我宗師巔峰嗎?”那宗師巔峰的強者問何海。
而張興平時一直都在隱匿氣息,除了他的護衛小隊,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修為境界,所以此時張興顯露出來的,只是宗師初期修為。
“大人,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此人的身份非比非常,咱們必須得萬無一失,否則的話咱們都難逃一死。”何海謹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