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萬年黑玉不負眾望,而且他明顯感覺到萬年黑玉對他並沒有惡意,真氣和氣血吞噬到一定的數量之後,就不會繼續吞噬,反而對異種真氣窮追不舍,白發老翁的真氣不受控制的傾泄而出。
王小牛劫後余生的笑了,白發老翁要哭了,那張面色紅潤的老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比死人臉強不了多少。就在王小牛勝券在握之際,白發老翁直接將左手自小臂處打斷,乘機遠離王小牛。
王小牛看著眼前獨臂的白發老翁,哪裡還有之前宗師強者模樣,原本白發老翁想要拚死一搏,全身真氣衝入王小牛體內,想要撐爆他,可惜他不知道王小牛有萬年黑玉,就是再多幾倍十幾倍的真氣都喂不飽。
王小牛道:“前輩,我們握手言和怎麽樣??如今我們半斤八兩,都受了傷,彼此忌憚彼此的底牌,又不想被人漁翁得利,我們又何必為了一個外人打生打死。”
白發老翁道:“哼!小毒物,老夫百般小心,終究還是著了你的道,原本以為你橫練外功堪比先天,沒想到你居然還修煉吞噬內功的邪功,你就不怕成為武林公敵。”
王小牛道:“前輩,你可不能汙人清白,小子了從來沒有修煉邪功,晚輩那是同歸於盡的秘技,講究的是我不好過,你也陪葬,兩敗俱傷,晚輩可沒有吸收您的功力。您都快逼死我了,還不能不讓我拚命。”
白發老翁道:“哼,你嘴裡沒有一句實話,不過老夫絕對不會放過你,老夫倒要看看是你先恢復,還是老夫先恢復。”
兩人彼此戒備,各自運功療傷,誰先恢復誰就能佔據主動,一刻鍾後,大地顫抖,只見遠方大隊官兵正在行進。
王小牛道:“前輩,晚輩的援軍來了,你們終究棋差一著。”
白發老翁搖頭道:“那可未必,老夫雖然不知道那是何方人馬。但卻知道那老友算無遺策,絕對有老夫不知道的後手,咱們拭目以待。”
王小牛心頭一動,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崖邊,白發老翁道:“怎麽?害怕了,剛剛不是很自信嗎?怎麽慫了?”
王小牛道:“哼!我是不是有事還不一定,但是前輩你就插翅難逃,謀殺皇子,實力大打折扣,前輩對於他們而言就是潑天富貴。”
白發老翁道:“你不用危言聳聽,老夫豈能讓你一小輩嚇唬不成,等著瞧。”
只是情況卻出乎意料,大軍沒有前進,反而向兩人射下無數的箭雨,兩人要是在正常情況下,自然可以輕松躲避,可惜兩人此時都身受重傷,也只能狼狽閃躲。王小牛突然聽到一陣鶴鳴,隨後只見懸崖底部飛出一頭白鶴,一根長鞭將王小牛卷起,直向崖底飛去,留下白發老翁一人面對大軍鐵騎。
王小牛此時才真正看清白鶴的模樣,真正的天賦異稟,兩個成人粗壯,翅膀展開快有兩丈寬,此時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正坐在鶴背之上,鞭子的另一頭就在少女手中。王小牛道:“多謝姐姐救命之恩,傲宇萬分感謝。”
少女道:“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看你是崆峒派未來弟子,暫時沒有為惡的行為,本姑娘恨不得讓你自生自滅。不過你人品雖然不怎麽樣?但能力確實令人佩服。可以將宗師境強者拚成半殘狀態,簡直是天下奇聞。”
王小牛道:“原來是崆峒派的師姐,師弟多謝師姐的救命之恩。不知師姐芳名可否告知,師弟也是沒有辦法才會有過激行為,還請師姐諒解。”
少女道:“本姑娘姓鄭,名淼淼,本姑娘在揚州遊玩,從同道口中知道你的消息,這才過來見識一下,看能不能幫忙,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無恥,居然將春藥對付軍隊, 這是開大秦王朝的歷史先河。更重要的你居然成功算計一位宗師境強者,如今不死也殘。剛剛的那支軍隊是荊州衛巡防營,沒有想想到他們居然也會摻雜其中。按理說他們因該是你的援兵。”
王小牛道:“這只能說明淮南王處心積慮,不但掌控了揚州,更是掌控了荊州衛,淮南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就是不知道淮南王掌控力度有多大?”
鄭淼淼道:“這些朝堂大事和我們沒有太大的關系,如今你有什麽打算?要不要和我直接回山門?”
王小牛道:“我正想拜師崆峒派,有師姐隨行自是最好不過。師姐的坐騎真是神駿,天下罕有。”
鄭淼淼道:“那是自然,白鶴可是我們崆峒派的神獸,要不是宗門長老同意,師姐可不敢帶它出來。師姐今日告誡你一次,宗門是個大家庭,不要把你在江湖上學到的陋習帶到宗門,否則,別怪師姐無情。至於想騎白鶴,這就要看你本事,只要你得到白鶴的同意,一切都不是問題。”
王小牛休息三天之後,得到了大戰的江湖消息,白發老翁名叫姚東溪,此時僥幸逃過一劫,雖然沒死,但是也強不到哪去,狼狽逃跑。王小牛也確認了第二批軍隊是荊州衛,至於其他消息都是無足痛癢的小事。劉堪仿佛沒有出現一般,長風鏢局砸了招牌,眾人中只有一名小鏢師幸免於難。淮南王府遭遇刺殺,要不是有神秘高手相助,淮南王只怕都駕鶴西去。但是王府損失慘重,家丁護院被人迷暈。王妃、郡主等人更是混亂中一命呼呼,整個淮南王府僅剩王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