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義宗的人想控制我和妹妹?我禾二只是一個九等仙根的廢物,他們是想控制妹妹!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曾玉峰說過的,留在那看著妹妹,不要後悔……
那些考驗、選拔、入門考核都是騙人的?
有這個可能……
他們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仁義宗根本沒有想跟我平等談判……
我也沒有平等的資格……
我現在在哪?
我被捆住,我跪在地上,我……
想起來了,我違反了仁義宗的規矩,不尊那什麽堂主,被處罰。
真可笑,仁義宗把囚禁我這種事說得那麽冠冕堂皇……
我該做什麽?
救妹妹!
她有危險!
那個什麽霄月,可能會傷害妹妹,我需要保護妹妹!
但,我又能怎麽做……
“禾二!本長老說的你可記住了!”一個人說。
我反應過來,我在那個霄月走後,又暈了……
醒來後,就有一群人在這了。
他們是來教導我這個不懂規矩還故意犯錯的仁義宗弟子。
“沒有。”我回答。
“打!”他說。
我被鞭子抽了,還很痛。
哈哈,他們這些人明明是修仙者,修仙者可以直接對人的精神和肉體進行攻擊,並且效果也好。
但他們卻用最樸素的手段對我……也對,在他們眼中,我連狗都算不上……
後來,我看到吳芳芳了,她是來給我送飯的。
她還自言自語,說了很多。
關於妹妹的事,妹妹被那個霄月收為弟子,妹妹又是二等仙根,妹妹可能不會有事……
我真是沒用,明明承諾了妹妹我會保護她,我永遠不會離開她,我會成功……
我還是失敗了,徹底失敗。
我以為我算到了所有,但……
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麽。
我該怎麽辦?
我該做什麽?
我還有什麽牌可以打?
吳芳芳?
我?
我輸了,徹底輸了……
我記不清我暈了多少次了,他們打的時間應該超過講仁義宗多麽好的時間。
我沒有感覺了……
妹妹會怎麽樣?
寄托在別人的仁慈上嗎?
我沒有任何辦法了……
“……知道是什麽嗎?”那個長老還在問。
“不。”我回答。
“打!”
這次,他們用了精神類術法。
形容一下感覺?像全身被一刀一刀切開一樣。
我終於又有痛覺了,直接痛暈了過去。
他們還會給我治療,讓我可以不那麽快暈死。
他們一邊打一邊治,到吳芳芳來時,我並沒有受“私刑”的痕跡。
我不得不佩服,仁義宗對人才的追求達到了很高的程度。
為了控制妹妹,做了這麽多事。
至於以後妹妹強大了,來翻舊帳,他們也能直接“棄車保帥”,把責任歸到下面的人,是他們做錯事了。
而現在,妹妹不能自保,我只是一個沒價值的人。
可笑!
原本我以為,只要我展現出有用的價值,就能讓仁義宗和我平等一點,結果……
看著面前的吳芳芳,我開口說話了。
我已經一兩年沒說正常的話了,需要找一個人。
後來,我發現那些打我的人少了,他們變少的原因?
總不可能是因為我已經把仁義宗有多麽好背得滾瓜爛熟吧?
當我習慣性和吳芳芳聊天時,發現了她的奇怪。
“吳芳芳,你怎麽了?”我問。
“好哥哥,你想不想……”吳芳芳說。
“夠了!”我說。
吳芳芳沒說了,我卻害怕……
仁義宗那些混蛋會怎麽對吳芳芳,我……
我只能讓吳芳芳離開……
但,吳芳芳不肯,求了我許久。
我還是讓她留下來了……
希望我的擔心是錯的。
時光飛逝,我已經在這十一年了。
我不知道妹妹修煉到什麽程度了……
我已經老了……
這天,霄月來了,她笑了。
“堂主大人!”我恭敬行禮。
“看來你已經知錯了?”霄月說。
“是堂主大人您教導的好!”我說。
“看看本座給你帶來的禮物,怎麽樣?”霄月說。
她將一個人丟了出來。
是……吳芳芳。
我……
“此人違反仁義宗門規,通敵,該如何?”霄月說。
通敵,死……
我怎麽了……
我到底怎麽了……
我該怎麽辦……
我……
“求求您了,堂……”我說,神情呆滯。
“廢物!”霄月怒道。
然後……一掌……
吳芳芳沒了……
我徹底跪下了……
“吃下!”霄月說,她拿出一個丹藥。
“此乃噬心丹,服用後,你的命徹底歸我仁義宗所有。”霄月面無表情說。
我吃下了。
我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我怎麽了?
我害死了吳芳芳,是我害死了她。
我該怎麽辦?
我到底要怎麽樣?
我死?
不能,妹妹還在等我!
我不能死,我要等妹妹!
我只有妹妹了!
我只剩下妹妹了!
那些人走了, 就我一個人留在了這個地方。
我流淚了。
我真沒用。
十一年了,我依舊是引氣境,我依舊是九等仙根的螻蟻。
吳芳芳,她死了。
是我的錯。
和張鳳一樣……
她們都是為了救我,都是為了保護我……
我……
我是為了改變當初自己的無能為力,才來修仙的。
傳說中的仙人,強大無比。
如果我能成為仙人,我就能保護那些我珍惜的人。
但,我是九等仙根……
我是一輩子都到不了結晶境的廢物……
我到底該怎麽辦?
我現在該怎麽辦?
不對,我剛才吃了什麽?
噬心丹?
好像叫這個名字……
但,我的命徹底歸仁義宗所有?
我的螻蟻之命原來這麽值錢嗎?
我算是被仁義宗信任嗎?
不對,是仁義宗的東西,不是人。
我是一個木偶……
活著的木偶,為了別人而活,因為別人而活。
我先是被抓住,關在了一個無法出去的地方。
我再被剔除扎手的表面。
我接著被殺死內心。
最後,我被他們用細線貫穿,控制了我的身體各個地方。
成為了他們的東西,他們的工具,用來控制的提線木偶。
哈哈,我真是……
一無所有……不,只有妹妹,只有她,我不能失去她。
我只能成為屬於妹妹的木偶,被別人控制著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