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呢?嗯,不錯,加上我共有十個人,大家都還在睡覺……大家都那麽年輕,所以,年輕人怎麽能睡這麽久!哦,我們被那壞老頭清陽子弄暈了。
還要等多久,都一天一夜了。
他們終於醒了,我也醒了。他們每個人表現都不太一樣,大部分是疑惑,少部分是憤怒,還有一個是發呆。
突然,那清陽子的聲音傳來,他說:“諸位客人,你們醒了嗎?”
大家根本不知道情況,都沒有說話。
清陽子繼續說:“貧道是清陽子,你們十人中,有三人是想拜我為師的,有七人是我請來做客的客人。而貧道收徒只收兩人,還必須通過我的考驗。”
那清陽子說:“考驗就是,送客。若將全部客人送走,留下拜師的兩人或一人皆可被我收為弟子。反之,若客人將拜師的人送走,則貧道親自來賠不是,保證客人的安全。不知,諸位可明白?”
一個高大漢子站起來就說:“你個臭道士,抓我來這鬼地方,還要參與你那什麽考驗,送客?是殺人吧!”
其他人聽到“殺人”二字時,大多慌了,哭的,說的,什麽都有。
清陽子說:“怎麽是殺人呢?只是諸位沒有本事,鬥不過他人罷了。十個人中,找到三個拜師的人,不難吧?”
清陽子說完後,好像就離開了,留下已經亂作一團的十個人。
一個男的忽然在中央位置大聲說:“各位,我們現在不能亂,要冷靜,我們需要對現狀進行整理。”
之後,大家也慢慢冷靜下來,至少不是那種一個人自言自語亂叫了。
他們決定每個人做自我介紹,然後找出那三個壞人,也就是拜師的三人。
他們進行得較為順利,其他人的大致信息也了解到了。十人中有七男三女。
李遠顧,男,就是剛才在中央位置組織大家的人,讀過幾年書,在城裡務工,是被清陽子在路上抓來的。
張宗長,男,就是最先跟清陽子說話的那位,種地的,在路上遇到清陽子,聊了幾句,然後暈倒被抓來這。
唐紅靜,男,剛才哭得最大聲的就是他,沒啥本事,就吃一天混一天的那種,出城時被抓來了。
毛北山,男,種地的,話少,在自家田裡被抓來的。
曾農,男,種地的,話少,但他剛才也害怕得亂叫,在去城裡賣東西的時候被抓來了。
趙皮,男,有本事的,會武功,給人當護衛,在送信時被抓,信還拿出來作證了。
王樂,我,男,居無定所,以乞討為生,在路上被迷暈,被抓來這了。
宋平娟,女,城裡富貴人家的小姐,現在都還在哭,她隻記得坐在馬車上,睡了一覺就在這了。
蘇桃,女,在城裡務工的,她是被人騙到城外的一處廟裡,然後就暈倒了,醒來就到這了,雖然要流不流眼淚的,但已經很好了。
張霜,女,在城裡務工,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清陽子,沒說幾句,就沒意識了,醒了就到這了,她也哭了,但現在好多了。
嗯,我覺得重要的不是找到那三個拜師的人,應該是找吃的,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他們不餓嗎?
李遠顧組織大家圍成個圈,就是按照上面那個介紹順序排的。男女分兩節,我和李遠顧成了“隔花使者”?額,反正我左手是男的一邊,右手是女的一邊。
我看那李遠顧和張霜還隔了一段距離,挺有禮貌的。而我旁邊這位……小姐,宋平娟,還在哭!
我聽著他們的討論聲和右邊那位的哭聲,我覺得我該出手了,我看向宋平娟,恰好宋平娟也看向了我。
我覺得我表現的時機來了,趕緊對宋平娟做了幾個鬼臉,還手和臉並用,因為我記得這招對愛哭的小孩管用……結果,嗯,這宋平娟根本就不是小孩,她看到我這樣,離我更遠了,都快到那蘇桃懷裡了。那蘇桃居然還警告我,哼!人心隔肚皮,不識好人心!我也靠近左邊的趙皮。
最後,討論的結果?
想在不到四個時辰內找到那三個拜師的壞人,怎麽可能,我們之中又沒有神探。
想找到我這個說謊的壞人?開玩笑,他們連宋平娟這個愛哭鬼都搞不定, 怎麽搞定我這個無賴呢?
大家要休息了,但我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們都是點著燈睡的嗎?這麽浪費燈油!
最後,他們隻答應我隻點兩盞油燈,其它油燈留在備用。
大家都休息了,除了我,我看著周邊昏暗的環境,只要離開了這個大家圍成的圈,就看不到什麽東西,特別適合……嚇人!
哈哈哈,我終於找到一個能讓我高興高興的小遊戲了,客人都沒有好的招待,真是太差了。
不過,有人打擾了我,我看向來人,是蘇桃。
我露出嚴肅認真的表情,對蘇桃小聲說:“你要是想跟我道歉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看到你的真誠!”
蘇桃:?
這是什麽意思?
蘇桃小聲說:“我是讓你別打擾大家休息,大家遇到這種事情,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請你不要再胡鬧。”
我胡鬧?我是為了讓大家放輕松,黑暗潮濕還封閉的環境已經足夠讓大家崩潰了,我不是在拯救大家嗎?
當然,我這種無私的奉獻精神是值得歌頌,但不值得表露。我隻說:“你也覺得隻亮一盞燈能讓大家休息得更好,對不對?”
蘇桃離開了,她離開前還威脅了我!說如果燈滅了,她也會把我滅了,真是個暴力狂!
啊,好無聊啊,我不想再裝睡了。早知道這麽玩很無聊,就不該當被領導的人,我就該自己領導他們探索這個石室。
不過,他們大多已經緩過來了,之後應該可以繼續遊戲了。
來到這2天了,希望快樂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