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算是讓我記住你了!”
陳天尋受此奇恥大辱,恨不得將張與的皮扒下來,喝他的血,拿他的頭顱當夜壺。
看著陳天尋氣急敗壞的樣子,張與心中的氣一下子舒緩了許多。
“我可早就記住你了!在你找人設計我的時候!”
張與怒吼。
若是在競爭當中他失敗的,他認了,可是陳天尋派人用卑鄙無恥的手段讓他乾不下去的,他心中有氣。
哪怕有宗門高層為陳天尋站台,但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這種場合,也不能那他怎麽樣,畢竟一切都在規則允許的范圍之內。
陳天尋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有關這個男人的記憶,他隻想找回自己的顏面。
炎龍,墨蛟齊出擊!雙龍帶著數不清的法劍圍剿張與。
場面一度壯觀,觀眾席的氣氛也一度被點燃。
“憑借墨蛟天尋師兄就已經能夠和吳言師兄戰平,如今再加上場上這看著就不俗的紅劍只怕鮮有人能夠擋其鋒芒啊!”
“我就說天尋師兄的才絕天下難尋吧。”
“張與師兄有苦頭吃了!”
……
所有人都明白,陳天尋的反攻來勢洶洶,最終的結果如何就看另一方如何應付了。
張與依舊憑借著腳底那雙極品法靴幾次逃脫圍攻。
不管是墨蛟,炎龍齊上陣還是兩頭包抄,穿著長隆出品的法靴的張與就是這擂台上最出彩的靚仔。
“長隆出品,必屬精品。”
觀眾席上突然有人賣起了法靴。
“哎,兄弟。你知道嗎?場上那個師兄穿的就是我家的法靴。”
“來瞧一瞧,看一看了啊!”
“真的假的?長隆煉器坊我怎麽沒聽過?”
就在提出質疑的師弟的身旁的一個師兄就笑了,“師弟,一看你就是沒有道侶的苦修士,這長夜漫漫,不知道你怎麽熬過去啊。”
“就是哪個備受女修士歡迎的長隆煉器坊嗎?”一個半懂的修士問道。
“沒錯,這是他們的最新產品……”
不待叫賣法靴的修士說完,執法堂的弟子就將其帶走了。
坐在觀眾席上的祁東也注意到了長隆煉器坊鬧出的動靜。
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絕,一下子將長隆煉器坊的名聲打響了。
但極品法器也終究是外物,在這次高強度的貓和老鼠的遊戲當中,張與低了一重的修為率先頂不住了。
在張與的手中“回靈丹”,“增氣丹”真如糖丸一樣吃下去,不計丹毒。
陳天尋也發覺到張與慢慢地慢下來的動作,仿佛看見勝利的曙光,笑容也再次爬上他的面龐。
張與不跑了,從儲物袋之中再次取出一個圓球。
圓球落地就成了一個法籠,張與自己鑽了進去,很快就封鎖開口,任陳天尋的法劍不斷在外攻擊。
法籠的頂部再次出現,“長隆出品,必屬精品。”
觀眾席上。
“大家看過來,我手中的就是場上的同款防禦護罩……”
宗門大比一下子淪為了長隆煉器坊的宣發會。
在法籠之內,張與手握中品靈石,快速恢復著自身狀態,法籠堅持不了多久,張與門清得很。
尤其是在墨蛟與炎龍的強力攻擊之下。
“鏘鏘……”
法籠遭到陳天尋的法劍的攻擊,聲音愈發清脆,破裂之勢如山雨欲來。
就在那瞬息之間,法籠破碎的同時張與五指之間飛出幾個小球,似半開的核桃。
半開的核桃一接觸到外物就炸裂開來,為張與博得逃竄空間。
幾顆玉核桃沒有像前面那些一樣炸開,它們像被裝了鎖頭功能的子彈,玉核桃的半開口處咬住了炎龍的劍刃。
“呲呲……”聲如同汽笛,不待炎龍如何掙扎便落地了。
炎龍的落地聲無比清脆,可怕的靜,恐怕這時落下一根針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長隆出品,必屬精品。”
不知怎地,所有人的心裡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見效果不錯的張與又拾落整理了儲物袋之中的小玩意:爆炸核桃還有百來顆,禁法核桃還有十余枚。
勝券在握,張與暗想,只要在禁法核桃消耗完之前,將陳天尋憑仗著的墨蛟拿下,其他的不足為懼。
炎龍落地的瞬間,陳天尋也是萬分慌張的,他與炎龍的聯系突然就斷絕了,沒有絲毫預兆的。
“九袋長老”物資準備充足,不管是丹藥, 符籙,傀儡還是各色奇怪的物件,陳天尋已經開始暗暗著急了。
又一柄墨綠色的法劍從陳天尋的劍匣之中飛出,這是他最後的一柄可以逆轉局勢的希望了。
“又一柄墨蛟?”
一個對陳天尋的戰鬥風格方式有所研究的觀眾注意到了場上再次出現的又一柄墨蛟。
“莫非這法劍還分一公一母不成?”
在陳天尋喚劍之時,張與也是召出了三尊傀儡,均為龜形傀儡,龜齒露出凌冽的寒光。
這三具龜型傀儡不同於之前的那具,它們可以潛入地下有地岩鼠地下潛行之功效,或稱地上是地岩龜傀儡。
地岩龜傀儡潛入地下,威懾著陳天尋不敢輕易出手。
陳天尋不再像之前一樣一味地進攻,兩柄墨蛟留在了他的左右兩邊,只有這樣才能使得他心安。
其他的飛劍依舊呼呼在天上飛,不停息地攻擊張與的第二個防禦法籠,但比起之前沒有了炎龍墨蛟的強悍攻擊了,法籠並沒有很快出現裂紋。
不知持續了多久,兩頭地岩龜從陳天尋的背後破土而出,一公一母兩柄墨蛟也幾乎在同一時刻動了。
不知是張與操控了還是本來就設定成這樣,地岩龜傀儡破土的第一動作就是張嘴,想要從陳天尋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不過也是無功而反,反而地岩龜自己的牙齒給墨蛟崩了。
也就在此刻,陳天尋腳下的地面陷了下去,是僅剩下的那頭地岩龜在作妖。
陳天尋在最初的慌張之後很快就持劍將龜孫給滅殺,一劍刺穿了地岩龜龜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