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全部的天安教徒皆被震住心神,數十條吞海的流水細線聚集在鶴故淵身上,為鶴故淵源源不斷汲取氣血,看起來頗為壯觀。
金光閃耀,鶴故淵手中陷仙劍猛然迸發出璀璨金光。
鶴故淵提起金光陷仙劍,身形在恐怖的敏捷屬性加持下,猶如疾風,瞬息之間,劍鋒便直抵眠血使門面。
【你的攻擊對眠安造成11237點劍屬性物理傷害,該傷害受對方抗性影響】
【你的攻擊速度增加12%】
【你的攻擊對眠安造成17652點劍屬性物理傷害,該傷害受敵方抗性影響】
【你的攻擊速度增加12%】
【你的攻擊對眠安造成17652點劍屬性物理傷害,該傷害受敵方抗性影響】
【你的攻擊速度增加12%】
金光炸開,不過一息之間,鶴故淵連出三劍,皆是朝著眠血使要害斬去。
三劍斬去,眠血使的身軀炸開,濃濃的汙血噴濺在鶴故淵身上。
【你受到眠安技能“血傀置身”影響,你的負面狀態“魂種”立刻生效】
【你的負面狀態“血胤”被“魂種”聯動觸發,為本次魂種效果增幅20%】
【你受到負面狀態魂種影響,你受到了31567點靈魂屬性傷害,你正在進行血傀四命判定】
【血傀四命判定為敏捷屬性,正在檢測你的敏捷屬性,你的敏捷屬性為3807,高於判定要求1000,你豁免了血傀四命的效果】
眠血使身軀炸開後,一部分汙血噴濺在鶴故淵身上,另一部分汙血則四面流開,最後匯聚到一處,汙血緩緩凝出一個人形。
這個汙血擬人生物的面容逐漸清晰,變成了原先眠血使的樣貌,他神情雖然虛弱不堪,但看起來十分得意。
“就這也配稱作新的傳奇?不過如......”
說著說著,眠血使的臉上的得意凝固下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鶴故淵。
雖然鶴故淵此刻看起來頗為淒慘,臉上汙血渾濁,手中陷仙劍也被汙血掩蓋,金光在遮掩下光芒暗淡。臉上黑紗被血浸濕,一滴一滴垂落著汙血。
身後披著的黑袍披風在黑龍飛騰的狂風下飄揚著,但也被各種汙穢之物沾染。
但架不住鶴故淵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大理寺門前,手中陷仙劍依然在握!
“不可能!這...不可能!”
眠血使比誰都清楚血傀肉參功的無上威能,血傀四命作為血傀肉參功的終極秘技,獻祭的乃是自身二十年陽壽與永久性的實力倒退。
這換來的威力也是恐怖的,不僅可以為本體抵擋任意致命攻擊,而且還會把這些攻擊盡數返還,並額外作用斬殺判定。
在眠血使的預估中,鶴故淵實力還尚未觸及90級氣宗境界,魂種 血胤 血傀四命一套絕對能秒殺鶴故淵,但鶴故淵仍然站在原地。
事實上,眠血使這一整套技能確實差點讓鶴故淵陰溝裡翻船,滿血總共也就堪堪四萬,而眠血使的輸出卻達到了六萬!
但在場總共二十多名天安教徒,在鶴故淵技能震天撼地影響下,全被被鶴故淵鏈接上了吞海汲取鏈接,每秒能為鶴故淵產生三萬多氣血的恐怖汲取!
原本在血胤的負面狀態下,這每秒三萬的氣血汲取會被眠血使分走30%,但眠血使為了使魂種傷害最大化,把血胤也引爆了!
這就讓鶴故淵完完整整吃滿了這三萬每秒的氣血汲取,鶴故淵的血線波動極大,和蹦迪似得。
“你很強,但可惜我更變態,天安教的苦果報應,從你先開始!”
鶴故淵有些虛弱的語氣在眠血使耳中宛如厲鬼索命,眠血使這一套高爆發的技能很強,但消耗也是極為恐怖!
先不談出手時的靈魂震懾與血手厲鬼,就單單血傀置身與引爆魂種的血傀四命就讓眠血使的氣力藍條倒欠兩管!
靈魂震懾與血手厲鬼的氣力消耗就已經讓眠血使的氣力值見底了,不是誰都擁有鶴故淵這種恐怖的續航能力和屬性的,氣力短板普遍存在於每一個人。
之後的所有爆發技能眠血使都是在氪命!
眠血使以陽壽,以活祭自己的髒器換取技能使用,特別是血傀四命,活祭了二十年陽壽與永久性的境界封鎖,從此眠血使的境界再也無法寸進一步。
現在眠血使的狀態已經是苟延殘喘,風中殘燭,不可能再繼續戰鬥了。
鶴故淵雙手捏爪,黑氣長龍散成一團縹緲的黑氣附著在鶴故淵手中,鶴故淵讓黑氣沿著吞海的流水細線散去攻敵。
在鶴故淵雙爪握下的瞬間,這些黑氣也到達被吞海流水細線鏈接著的天安教徒身上。
隨著鶴故淵手掌握下,這些天安教徒也應聲倒地,生命像是被鶴故淵憑空捏碎了般。
這只是天魔解體可塑性黑氣的使用方式之一,算不得什麽厲害手段,在圓滿先天宗師的氣力加持下打打這些散兵遊勇小魚小蝦的天安教小兵倒是有點效率。
眠血使撐過了來自黑氣的攻擊,但整個人也隨之癱倒在大理寺一片血汙的地面上。
倒在地面的眠血使看見了遠處的一顆沒閉眼的頭顱,那個死去之人的頭顱眼睛睜開,仿佛在死死盯著眠血使。
“自己造的孽,你們自己嘗下吧。”
鶴故淵身上的汙血順著衣物流下, 渾身上下皆被汙血染住,真的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厲鬼前來索命。
但鶴故淵這隻厲鬼身後代表著的是公義,這不是厲鬼的索命,而是被天安教迫害而死之人來自地獄的哀嚎與報復。
金光一閃,眠血使的頭顱與他的身軀分開,滾向遠處。
【你完成了任務——送信】
【你獲得任務獎勵:經驗10w,天命 1,天丹 1,隨機煉氣期銀色防具】
【你擊殺了天安教89級BOSS眠安,你的聲望增加1點,獲得殺敵經驗64w(已計算嗜光珠擊殺經驗加成)】
“呼~”
了結一切後,鶴故淵盤坐在地上,緊繃的身心松了下來。
“天安教真是愈來愈放肆了,我好歹也是神朝巡檢司司命!我還真得好好巡查這混亂的神朝,以司命的名義還這世界一個安穩。”
隨著鶴故淵刀兵之下亡魂越來越多,鶴故淵身上的煞氣也變得越來越恐怖,整個人的思緒與性格也受到了點變化。
他討厭現在這個混亂的樣子,怎麽說他也是一字盟盟主,巡檢司司命,職責在身,該當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現在的鶴故淵不認為這是個遊戲,就算是個遊戲,他也要認真玩了。
“不過這血壇的存在,這鳶飛城怎麽毫無人知,這掩護工作做得這麽好?到現在百姓都以為這些壯丁是去參軍了,真是可笑,這鳶飛城城主也是個妙人啊。”
鶴故淵心底琢磨著,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鳶飛城城主他也得去會會,助紂為虐的可不只是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