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突然的失重感,這嚇得吳浩快速將向前伸手有點好笑,無意間注意到一處有一個樹狀的黑影,旁邊還有一個小黑影,吳浩不太在意,繼續向前走,吳浩向前走地面的坡度越來越高,同時雙腿也越來越沉重,在吳浩將要放棄之時,終於到下坡路了,在這條路的盡頭是一間房屋,我好突然注意到在一個同等高度的坡上有一個樹狀的黑影,旁邊還有一個小黑,我好感覺在哪裡見過,不過下一秒便不再思考向那還有亮光的房屋走去,下坡路很開心,也很愉悅,因為很輕松,這條路很短很短,但又很長很長,吳浩走啊走,跳啊,跳蹦啊蹦,如同一個孩子一樣,吳浩還能看到窗戶透出橘紅色的光芒,想來屋子裡是有人的呢。作為有禮貌的孩子吳浩用手輕輕敲響房門,等待一會兒,沒人回應。吳浩小聲說:“有人嗎?沒人的話,我就自己進來嘍!”吳浩將手握住門把手往外一拉,很輕松的就將門打開了,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吳浩瞬間清醒收起了“很傻”的笑容走進屋裡還不忘將門關上,吳浩將鞋脫下放在左邊的鞋架上從中找出一雙帶粉色兔頭的棉拖鞋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腳底湧向心頭心想:好舒服。吳浩正前方有一個四邊形桌子,四邊各有一個椅子,左手邊有沙發,沙發前面有一個電視櫃,櫃子上方有一個天線電視機播放在一直被繃帶綁住的兔子旁邊,有一只會飛的大紅唇小黃雞,馬桶蓋上有一隻綠色小青蛙,繃帶兔右邊是一隻米黃色耳朵打結的兔子。這個屋子中不只有吳浩,還有三個女號,長相一樣的三人,除了申請不一樣,其他都一樣,一位面無表情,抬頭望著天花板坐在牆角如同玩偶一股與其它人格格不入,剩下兩個座在沙發上。
一位神色歡愉的男人對著吳浩將酒杯上舉示意過來,吳浩見此向沙發走去,神色歡愉的男人向吳浩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吳司。”
吳司用手拍了拍身邊的座位:“來坐一下,我們看一點電視或者喝點小酒。”
吳浩順勢坐下,那柔軟的觸感瞬間讓我好不想動彈,無盡的疲憊浸襲而來,讓吳浩的眼皮沉重不已,正當午好將要閉眼時,一陣搖晃感將吳浩搖醒,之前的困意消散一空,睜眼時看到了沙發上的另一位做客,這位座客神情陰沉,建五號注意到自己後收回頭。吳浩耳邊傳來吳司關心的聲音:“你可不能睡,睡著了可不好。”
吳浩好奇道:“你旁邊的人與坐在牆角的人是誰?”
吳司頭也沒回道:“他們,你不同管,他們想告訴你的時候會說的。”
吳浩又問道:“為什麽不能睡?”
吳司將頭微微揚起直接道:“那柄赤劍與匕首可是我幫你拿到的。”
吳浩突然明白了這是夢境,如果在夢境世界睡著相當於失去意識,失去意識將會失去身軀控制權,也可能是暫時性失去身軀控制權,畢竟之前無私是沒有獨佔身體控制權的行為,看了一眼熱情好客的吳司,吳浩腦中出現一個想法:吳司自願將身軀控制權歸還的。這種想法一出,不禁讓吳浩胡思亂想起來,這讓吳浩想到身軀是共同的身軀,但意識卻不是單一的。現在吳浩最能信任的人格就只有吳司了,反而那兩個人可得小心,尤其是另一位坐客,一臉陰沉。給吳浩一種不是好人的感覺,吳司見吳浩發呆,搖了搖吳浩肩膀:“發什麽呆呢?來陪我看電視。”
吳浩趕忙道:“哦哦。”
吳浩與吳司一起津津有味的看電視,不知過了多久吳浩感感到有種隱隱被窺視的感覺,吳浩轉頭看去後面什麽都沒有只有一個被倒立放著的椅子與未桌旁的椅子是同款,吳浩確定視線傳來的地方就在椅子那,吳浩實在想不明白隻好坐回位置上,吳浩不在想這件事因為吳浩實在想不明白, 隻好回頭以後不再想這件事,因為吳浩覺得這並不重要。吳浩與吳司一起喝著小酒,看著童年動漫,談天說地,好不快活。值得一提的是,在五號我看完倒立的之後,一年陰沉的家夥不知道去哪兒了,可能是他受不了這裡的熱鬧,而牆角的家夥從始至終都坐在那裡,真不知道天花板有什麽好看的。就這樣過了許久,就是吳浩最放松的時候,也是最開心的時候,直到吳司拍了拍吳浩肩膀樂呵呵道:“吳浩玩夠了吧。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還不能休息!”
說罷,吳司便抬手拍向還在懵逼當中的吳浩“啪”的一聲巨響,吳浩從夢中醒來入眼的是一個樹狀的黑影,旁邊還有一個小黑影,對於吳浩來說這組合太熟悉了。初升的太陽帶著光與熱緩緩升起,將樹狀黑影與小黑影的面目暴露而出,是一顆胡楊樹與一節枯樹樁。吳浩從未離開半步,剛醒的吳浩感受著冰冷的身軀,僵硬的爬起身,突然注意到地上乾涸的血跡,不知覺間像鼻尖摸去在經過仁中的時候觸摸到大塊異物並扣下來放於眼前,正好陽光照到此處,讓吳昊看的無比清晰,是一塊兒血液凝固後的血痂。溫暖的陽光驅散體內的寒冷,但吳浩一點也不開心,因為鼻梁斷了。吳浩有點想念夢中世界了,同時還想罵吳司這個老六,不過越是想要回憶其中的細節,相關記憶就越是模糊,這讓吳浩忍不住爆粗口:“淦!”
這段時間你一點好事都沒有唯一讓自己感到放松的記憶還沒了,怎麽了?自己只會痛苦?一段畫面在吳浩腦中閃過後座位,電話,車禍,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