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毫不猶豫的吞下,臉色紅潤的些許,灰幕見藥被吞下,就輕輕的把吳浩平放在草坪上,然後將傷口部位的衣物撕開一些,能更好的擦藥,灰幕看了一眼傷口,位置大差不差就從皮帶當中拿出一個白瓷瓶,灰幕將木塞拔開,將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傷口處,白色的粉末碰到血液後,血液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凝固成痂。灰幕將吳浩的傷口處理好後,將之抱起道:“看我對你好不好?我可是幫你治傷的喲。”
吳浩在心中無限的吐糟:這還不是你打出來的嗎,對別人好就是打斷他的腿然後再幫忙接回去?但是表面上吳浩也不敢有什麽動作,不過內心深處已經開始定下,下一步的目標地圖,可以的話了解一下周邊勢力的情況;其次是鍛煉身體的戰鬥能力,前提是能動。不再思考這些,精神一放松疲憊的感覺席卷而來,吳浩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英俊面龐,徹底抵抗不了睡意睡去,自己只要,還有價值,他們就不會輕易的拋棄自己,況且四肢已經殘廢被人扛著走是必定的事實。
灰幕看著在自己懷中睡著的人,還能聽見他的鼾聲,灰幕整個人都無語了,心真大,就不怕自己把他丟在這自生自滅嗎?不過對於灰幕來說這反而是一種好事,如果他真的是如此的蠢的話,反而會更好控制。隨後便苦惱起來今天正好是“族內大比“的時侯,外地的同姓族人都會回來,沒地方安置他,算了,把他放到地下吧。灰幕沒有從村莊的“井”進入,而是從外圍的密道進入,灰幕可不想被某位長相憨憨,實則內心黑的一匹的家夥,亂傳謠,尤其是今天,不然的話,我就沒辦法在這裡活了,灰幕想到自己抱著傷員回村,被傳成抱著男朋友回村,在經過那個家夥的口就傳成灰幕獸性大發將小男朋友玩的渾身無力,無奈隻好抱回村的傳聞,然後就是村中男人看向己自警惕的目光,以及村中女人可惜的目光,灰幕就感覺渾身都不好了。
吳浩從睡夢之中悠悠轉醒,本想伸一個懶腰,結果發現自己抬不起手這讓吳浩感到十分難受雖然隻持續了一小會,吳浩觀看起自己所在的空間,周圍的環境並不算很好有很濃重的濕氣與泥土的芳香,以及淡淡的霉味兒,吳浩現在躺在一張“床”上,這也不能算著是一張床,它是由一些破布與甘草堆積而成的,躺在上面並不算很舒服,反而很難受,四周的牆似乎都是挖出來,一點都不平整,坑坑窪窪的,十分不美觀,吳浩右邊的牆上有一根火把,這個火把長相十分奇異,同時也是這裡唯一的亮光,火把上方有一團黑色油脂,隨著火焰的人生而流動,落到下方的承接物上,承接物上長出類似於肉瘤一樣的東西,前端是橢圓形,在空氣中隨風飄動,光照范圍極大,能將吳浩所在空間完全照亮。吳浩前方牆壁左下方有一扇鐵門,除此之外就沒有它物了,這個空間還是十分簡單的,這讓吳浩不禁多想起來,他為什麽要把自己放在這兒?難道是我自身的價格值不夠?又或者是其他原因?面臨這種情況,吳浩更相信的是自己對於他們的價值還不夠格,畢竟待遇等於重視程度,又或者他們重視我,不過他們要的只是我的眼睛,我是“寶箱”,“寶箱”裡的眼睛才是寶物,“寶箱”多髒都沒有關系,寶物完好才是關鍵。想到這裡,不禁讓吳浩感到牙疼,自己該怎樣才能讓他們感到“威脅”,從而讓他們重視自己,吳浩想到了一個點子,詢問系統道:“系統空間內的東西怎麽到我手上的?”
系統答:“傳送。”
又問:“可以傳到其他嗎?”
“不能,這是以你的身體為范圍。”
吳浩問出了最後的問題“體內呢?”
系統簡潔的回答:“可以,新建坐標。”
吳浩說出了目的:“系統把這個坐標設在我的眼眶內吧。”吳浩覺得這說的不夠詳細又道:“只要右眼眶設坐標,還有尖銳物起的頭必須刺向眼睛,對了,再往口腔裡設新坐標。”
系統似乎有些遲疑:“如果你把坐標設置在眼眶內,不管出現了什麽物質,都會對你的眼睛出現永久性的損傷。”
吳浩只是回答就這樣。一會兒後系統道:“好了。”
吳浩感覺一下身體並沒有任何的異樣,然後從系統空間中取出六亳升的水在嘴中,砸吧了一下嘴感覺還不錯。然後扭動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躺姿想到:我真是一個天才!還有系統似乎不再像機械那般冰冷了。吳浩看著天花板緩緩閉上眼睛假寐。
沒過多久,鐵門被推開吳浩睜開眼看去,是一個類人型的生物,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為什麽說是類人型?因為他的頭完全是一個鼠頭,只不過是沒有毛,長條似的尾巴在後面隨著身體晃動,那雙圓溜溜甚至可以說是快突出來的眼睛,和紅的都不似人的頭部皮膚,都讓吳浩生出了極度的違和感,給人的感覺就是把人的頭硬生生換成鼠頭,且把鼠頭的毛全部剃光。沒一會鼠頭人就走到吳浩跟前,蹲下將餐盤放在地上,吳浩看了一眼菜,一碗白米飯一葷一素一湯的搭配挺豐盛的,就是旁邊還放著一個裝有淡紅色液體的注射器,不知道有什麽作用,鼠頭人在吳浩注視的目光中將注射器拿起,拔開針頭上的蓋子,壓了壓,直到針頭冒出淡紅色液體,然後抓住吳浩的手抬起,看了看松開,沒拿注射器的手抓住吳浩的手臂用力一捏,讓靜脈更加凸顯,鼠頭人抓緊機會將液體注入其中,隨著液體的注入,吳浩已經猜到結果了,估計是某種控制的手段,但是讓吳浩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手臂竟然能動了,這是好事,就是幅度不能太大,不然會扯到傷口,自己吃飯倒是沒有太大問題了,吳浩能感覺到自己膝蓋處傳來癢癢的感覺,沒想到這個藥的效果如此好,吳浩剛想試試能不能站起來,結果一股刺痛傳來,重新跌坐在“床”上,吳浩失笑道:“心急了。”吳浩看向鼠頭人,他沒有走,反而在衣服口袋裡面翻到這什麽,然後從口袋中翻出一張疊好的紙遞了過來。吳浩接過紙,沒有去看,放到一邊拿起筷子,乾飯!自己可是餓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