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浩也並不討厭,至少他現在能有心情說屁話,說明自己還沒有過多的威險,同樣在這冰冷而死寂的洞穴之中添加了些許活力。
吳浩貼近觀察了一下,右壁上的洞口有大有小,最大的能讓三個人通過,最小的最多讓一個人鑽進去,外邊如此空曠,裡面如此狹窄,真是鮮明的對比,這些洞口密密麻麻的鋪在這本就不算大的石壁之上,就如同一個滿是洞的芝士,吳浩挑了一個寬敞點的洞就走了進去。
其中的環境也是十分的交錯,不同的洞穴的通道連接在一起,最後向一個地方逐漸匯集,也是讓吳浩感到些許頭疼,時不時的要注意一下腳下有沒有坑洞,如果一不小心踩下去受傷是小,失去方向才是大。
吳浩繼續往深處走去,吳浩突然感覺到背後一涼仿佛有什麽東西貼在自己的背上,吳浩瞬間轉身背後並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望無盡的黑暗,就在這時吳浩突然發現吳司的聲音早就已經消失了。
“咚,咚咚”石子掉落的聲音。
吳浩抬頭向聲源看去,一顆小石子砸在了自己的頭上,吳浩本能的用手捂頭:“嘶~有點疼。”吳浩的聲音在這小小的空間中反覆回響。
詭異的感覺在吳浩的心中纏繞,心跳止不住的加快,吳浩腳步加快的些許,隻想快點離開這個死地方“噠噠噠”吳浩的腳步聲在這個小小的空間中回蕩,越是回蕩,吳浩越是感到不安。
仿佛這樣子會引來某種恐怖的生物,但是吳浩也不想管那麽多了,恐懼感,不安感瘋狂的壓迫著吳浩的神經,同樣也讓吳浩感到興奮,這種探索與開拓的感覺真好。
吳浩繼續深入,“啾,啾啾”蟲鳴聲響起,緊接著淡淡的幽冰寒風扶過吳浩的身軀,吳浩渾身打了個冷戰,冰冷感席卷全身,“嘩,啦啦”一道宛如夜風吹過樹林的聲音響起,仿佛吳浩身處的不是石洞,而是一座黑夜中的樹林,吳浩的額頭上浮出幾滴冷汗。
吳浩頂著壓力,心中樂觀的想:呵呵,真是越來越不尋常了。
吳司啊,吳司你怎麽就不說話了呢?還是說這是你故意的,真是惡趣味。
吳浩稍微的冷靜幾分鍾,就發現自己余光瞥到一個老人一樣的黑影從自己旁邊經過,吳浩拿著手電筒向身後造去,發現什麽都沒有。
吳浩繼續走了幾步,就發現前方通道的管彎處有一抹火光,吳浩是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在這種狹窄,幽暗而寂靜洞穴當中這一抹火光怎麽看都不像是好東西。
吳浩走近看,是一個火炬,吳浩心中的石頭落下大半,心想:這裡有火炬這是說明快到目的地了嗎?
正當吳浩放松警惕的時候,原本橘紅色的火焰瞬間炸開變成綠色,並且幽綠的火焰之中浮現出一張真寧而恐怖的面龐,其上的血肉大部分已經腐爛,並且還有蛆蟲在其中湧動,幽綠的火焰在他的還算完整的部分燃燒著。
這恐怖的景象嚇得吳浩瞬間抬起手就要給他一個火球術,然而吳浩的身軀早就已經被侵蝕,使用火球術的時候,瞬間將體內的那股力量瞬間激活,大量的淡綠色火花從吳浩體內湧出,吳浩的七竅開始湧出黑色的血液,手中的手電筒也因此掉在地上。
吳浩瞬間感覺到自己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以及酸軟感,吳浩立刻取出血珠進行服用,本能的瘋狂向後退,掉入了坑洞當中在持續了長久的旋轉之後,最終停了下來。
吳浩隻感覺渾身無力,頭重腳輕的躺在洞穴之中過了一會兒,然後吳司的聲音響起將吳浩叫醒:“哈哈,不要再睡了喲,而且你現在狼狽的樣子真好玩兒!”
吳浩明場睜開眼,但依然感覺到有些暈“啪”一聲響指,自己的眩暈感瞬間消失。
吳浩十分狼狽的爬了回去,氣喘道:“吳司說話!”綿綿不斷的回音響起。
“其實你可以默念的。”
吳浩抬起頭看像之前火光的地方,那裡什麽都沒有,唯有原地正在照明的手電筒。
吳浩向前將手電筒拿起,繼續往前走,好在接下來路程中並沒有什麽多余的變故或者異常,反而十分的平靜,平靜的令吳浩都有些感到可怕。
不過有吳司的陪伴倒是讓吳浩恐懼的心理減弱了許多,或者是因為吳司所以才沒有的吧?
吳浩最終走到了目的地,這裡是一件石室,石室四角與祭壇上面都有火炬,還有一些地方處有石燈,有了這些照亮物才將如此龐大的石室勉強照亮,目測這裡能坐下百來號人都是綽綽有余,吳浩正前方有一個祭壇,這個祭壇呈現類三角體的構造, 最上方放有一個巨大的篝火,篝火的前方有一個石桌,紙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水果與羊頭,水果與羊頭放在左右兩邊,中間有一個小香爐。
吳浩還能看到香爐上還插有三根香,不過其中兩根已經燃燒殆盡,最後一根已燃燒過半,給人一種不是在燒香的感覺,反而是倒計時。
吳浩站上祭台,祭壇的對面同樣是一個巨大的洞穴“嘶~嘶嘶”絲絲索索的聲音響起,吳浩凝重的望去,聲音的來源正是前方的洞穴,吳司的聲音恰好正在此時響起:“吳浩,你知道嗎?他可真一個不錯的溫床。”
吳浩心中回復:“什麽意思?”
吳司毫不隱瞞:“我要借它的軀體重生,當然我要弄的是一個很好的軀體,普通的我可以一點都不想要啊!”
“你這麽信任我?”
“你可是我的弟呀!我怎麽會防著你呢?”
吳浩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胸口暖暖的:“那我該怎麽做?”
“不需要你做什麽,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吳浩有些擔心但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只是乾巴巴的:“要支援的話就直接說,我身上有的都會給你。”
吳司的魂體從吳浩的身體中走出,用手撫摸著吳浩的頭笑嘻嘻道:“哥哥當然要保護弟弟的,而且弟弟只能由我欺負。”
吳浩對於吳司從自己體內分出感到了震驚,隨後又聽到那句話之後感覺到安全感滿滿,如果他不說出後面那半句話會更好,有些不滿的嘀咕:“什麽叫只有你才能欺負我,到時候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