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天生如此,自從十八之後,更是憋也憋不住,也不知道為什麽。”彭詩晴艱難道。
別說有沒有孩子了,就是在趙王哪裡,他也是讓她用…嘴,從沒有真正做過。
所以至今為止,她仍是完璧之身。
玉兒人還小,不一會力氣就越來越小,一旁秀兒連忙過來頂替,雖然有些害羞,但經過這麽久的…按摩,她的手法也變的十分熟練,彭詩晴臉上也露出舒坦的表情。
斷斷續續道:
“玉…玉兒、秀兒,雖然你們平時人很軸,有…有些死心眼,但這麽久…久以來,還是謝謝你們。若是你們…你們也需要的話,姐姐可以幫你們感受一下。”
兩小丫頭一聽,臉色漲紅:“彭小姐!你怎麽…怎麽能說這麽荒唐的話!”
兩小丫頭今年不過十四五歲,哪裡能禁受住如此浪…荒唐的話,有些氣惱,為了懲罰,手勁大了些,彭詩晴吃痛。
“啊。”彭詩晴白了她們一眼,拍拍玉碗上的雙手,示意好好弄,別做著別的:“輕點~”
兩女這次停下折騰,認真幫她排憂解難起來。
“話說,你兩知不知道你家少爺還在不在府上?”彭詩晴道。
秀兒手上動作一緩,臉上帶著為難,但一瞧彭詩晴那祈求的小臉,心底一軟。
告訴她少爺不在府上,應該不是什麽大事吧?
不說府上護院有二十來個,但說那位管家趙卞大人,就是先天級的大人物,被廢修為的彭小姐,不會起什麽鬼心思吧?
“少爺和老爺如今倒是不在府中,一般而言此時應該在皇宮……彭小姐,若是您想逃跑的話,這是不可能的!少爺早有準備,府上人數眾多,您絕對…”
秀兒道。
“哈…哈哈,我哪有什麽逃跑的心思,竹青不同意,我可不敢走哈……”彭詩晴不知是不是被說中了,有些尷尬的陪笑道。
……
……
呼~
三月的明心湖上狂風不斷,湖水被掀起陣陣狂潮,波濤洶湧,此時竟然剛好可以形容在這座湖上。
“風起雲湧啊。”
浪潮之中,一葉扁舟隨波漂浮,舟中蓑屋內,一個中年男人拿著手中沒有絲毫晃動的茶杯,輕聲道:
“大漢江山動亂,這真是便宜了我們啊。”
中年男人身著青衫,臉上平平無奇,除卻一身書生氣外,無任何特點,放在人堆裡怕是也認不出他來。
“漢帝繼位沒有幾年,不想著怎麽坐穩皇位,卻敢大刀闊斧的改革,如今惹惱了藩王與世家,難怪燕王反了這麽久,還是遲遲拿不下他,如今更是讓其有了成龍之勢!”
波濤小舟之中,一身紅白襦裙的妙齡女子正在沏茶,頭也不抬的繼續說道:
“若是他們繼續打下去,教主恐怕已經把整個青州百姓都變為教徒了吧?”
“整個青州約莫兩百萬眾,如今戰亂不斷,百姓流離失所,又是征兵又是餓死的,怕是已經不足百萬了。”
抿了一口熱茶,那什麽教主瞥了一眼女子一眼:
“佔下整個青州又如何,這離成大事還差的遠了…”
“教主胃口倒是不小,看來一個青州還是不夠你吃的,莫非還要去梁州觸觸燕王和趙王的眉頭?”
妙齡女子不急不緩,好像毫不畏懼眼前教主,輕輕笑道。
白蓮教到底是傳承久遠的…造反大教,情報工作做的還不錯,燕王與趙王結盟的事,朝廷還沒有反應,他們就已經知道了。
“什麽叫老夫胃口大,不過是一切為了教義罷了!”
中年男人說話老氣縱橫,不似一個中年人該有的樣子:
“青州拿下後,剛好可以當做明地裡的幌子吸引注意,而我們將教中的重心放在梁州,渾水摸魚,剛好可以觸及到中州,甚至是玉京!”
白蓮教天下聞名,一直專注造反,自然被朝廷不斷打壓,其他地方倒是根深蒂固,在朝廷高壓中足以留下些暗子,但位於大漢權利中心的玉京,他們真的是沒有什麽人手了。
“看來和燕王碰上是不可避免了,那青州本來就是要被他放棄,但這梁州……可真是虎口奪食呐。”
襦裙女子提起茶壺,給手中空杯添上茶水,隨意道。
哐當!
小舟一抖,好似有什麽重物落地,這時,門簾被掀開,進來一道魁梧的壯漢。
壯漢掃了屋內一眼,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接過襦裙女子遞來的熱茶, 也不怕燙舌頭,一飲而盡。
“左護法可是安排好了?”
“回稟聖女大人,青州已經安排妥當,不出一個月,青州百姓必然盡是我教信徒,那燕王也不必再過擔心,俺觀那郭慶帶兵撤退,獨留幾人守衛最後一城,看來燕王的確是放棄了青州!”
大漢雖然人長的粗獷,但做事顯然十分細膩。
“好!待青州事了,老夫便將我白蓮教根本仙法傳授於你!”
沒等問話的聖女開口,一旁老神在在的教主卻先她一步。
襦裙女子皺眉。
“謝過教主!”
大漢欣喜道。
白蓮教根本仙法,名為白蓮神願經,可以吸收香火願力助長自身修為突破,若是天賦異稟,及其適合此法者,僅憑借兩州香火,便可突破元嬰…也就是先天宗師境。
據白蓮教第一代教主起居錄中記載,此法外間香火一道至強之法,珍貴無比,雖然元嬰篇不全,化神篇更是十不存一,但其位格依舊遠超北荒的什麽…武道之類,這種修仙泥腿子。
“教主真是好生大氣,本聖女還什麽都沒說,你就將本教最根本的傳承許諾出去,嘖嘖…”
襦裙女子沒好氣道。
“呵呵,有功便賞,聖女難道認為不該嗎?”
中年教主道。
“罷了。”
思忖片刻,實在想不到有什麽好賞的,這才壓下心中怒氣,重新斟茶。
“嘿嘿,多謝兩位大人!”
大漢嘿嘿一笑,摸了摸光禿禿的大腦袋,憨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