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鐵與豔骨便點了些早點後一人抱起一碗豆漿喝了起來。
吃完早飯之後二人便要離開,可是還沒有走出小鎮豔骨就感覺不舒服。
阿鐵問豔骨怎麽了,豔骨虛弱的告訴阿鐵她感覺渾身無力,並且有一種骨頭裡面被掏空的虛弱感,這種感覺強烈到讓她發疼。
阿鐵感覺豔骨應該是中毒了,於是連忙將手握住豔骨的肩膀,他運轉真氣輸入豔骨體內。
豔骨隻感覺阿鐵真氣在體內遊蕩,並且遊過哪裡哪裡便好轉起來,最後她感覺手指一漲,幾滴黑色的毒液就從她手指排出。
“好些了嗎?”阿鐵見豔骨眉頭舒展。
“舒服多了。”豔骨舒了口氣,繼續靠在阿鐵肩膀。
“怎麽會這樣?我們應該被人投毒了。”阿鐵回想了他們有那些情況可能被下毒。
從他們下山開始就沒有接觸什麽人,而且隻吃了一些早點,但是他和豔骨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為什麽他沒有中毒而豔骨中毒了。
阿鐵讓豔骨繼續裝做中毒的樣子,然後找了一家旅店安置豔骨,然後裝出著急的樣子讓老板幫忙去找醫生。
一會兒醫生來後告訴阿鐵這種怪病他治不了,只能去請血神教的天師才能治好。
阿鐵又讓老板幫忙請血神教的人過來,似乎是算好一般,血神教的人來到比醫生快很多。
血神教來了一個穿紅衣帶面具的人,旅店老板叫他天師,這天師進門後拿出一座神像,又在口中念念有詞,然後跳起來一段奇怪的舞蹈。
阿鐵本以為那天使會向阿鐵索要高額錢財,沒想到他卻與阿鐵宣傳了一番血神教後就離開了。
之後老板送來一壺茶水,阿鐵感謝之余連忙接過,沒想到阿鐵太過激動竟然不小心將茶壺摔在地上。
老板連忙叫人收拾,阿鐵也十分抱歉地拿出一些銀子交給老板,一是賠償茶壺,更多的則是感謝老板幫忙請了醫生與天師。
過了好一陣之後夥計提了一壺新的茶水過來,阿鐵接過茶水之後關上了房門。
“怎麽樣?他們是在茶裡面摻了東西吧?”阿鐵知道血神教會送來解藥讓他們服下,當送來茶水讓他起了疑心,因為他剛剛來時就已經送過一次了,所以他故意摔落茶壺然後傳音豔骨去查看。
豔骨施展幻術,迷惑了所有人的感官,所以雖然豔骨一路跟著夥計,但是沒有人能夠看到她。
“你猜的沒錯。”豔骨跟著夥計,看見他去店外喊回了天師,那天師假裝作法,其實悄悄的往茶壺放了一些粉末,然後讓夥計拿上去。
“不過他們就只是想傳教?既然沒有收我們錢。”豔骨有些好奇,血神教大費周章,難道僅僅是為了傳教。
“不一定,免費的東西往往最貴。”阿鐵堅信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到了夜裡阿鐵便讓豔骨去探查血神教的虛實,豔骨走前阿鐵交給她一道靈符,他告訴豔骨每隔半個時辰就給靈符輸一道真氣,如果沒有輸真氣那麽阿鐵手上的符咒將會燃燒,並且化作一縷青煙指引阿鐵去找到她。
豔骨查完之後推窗而入,她告訴阿鐵她潛入血神教窩點之後剛好聽到他們在商議要怎麽樣對付他們,原來在豔骨剛到這小鎮之時血神教在這小鎮上的分部首領便看上了豔骨。
那首領打算先迷惑阿鐵二人加入血神教,然後慢慢給二人洗腦,再慢慢榨乾阿鐵的錢財與施展手段霸佔豔骨。
“哼!他們這算盤到打得響。”阿鐵恨那血神教心狠手辣。
阿鐵拉起豔骨奔向血神教老巢,在他們到時血神教一眾還在喝酒淫樂,在同一個房間,男女也不避諱,甚至還有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男上加男,女中有女,男男女女,男女男女,面對這不堪入目的場景阿鐵也是後悔來的不是時候。
豔骨見此也是羞得臉紅,阿鐵連忙拉過豔骨,他覺得此刻闖進去太惡心,他甚至覺得這樣會弄髒他的武器,於是他拿出一些火符,準備放火離開。
火焰很快就吞噬了血神教的老巢,阿鐵與豔骨離開後,吹了些冷風方才將臉色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