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被那老狗抓住了!”男孩對金銀珠寶被拿走耿耿於懷,“不過幸好還有一本怪書。”
幾年之後,一個面相有些陰毒的男人領著一隊奇形怪狀的獸遊走在大街小巷。
男子一揮鞭,一隻猴子便滑稽得走起路來,猴子也向圍觀的人鞠躬,時不時翻跟頭,最後它還拿著盆子向觀眾討賞錢。
猴子演完後上場的是一隻大狗,這大狗會打滾,也會聽從男人的命令前進或後退。
這男人除了大狗,猴子,還有巨蛇,黑熊,這些動物都能聽懂男人的話而且能夠耍雜技,在動物們你方唱罷我登台後男人也得到了不少賞錢。
人們見識到這奇異有趣的場景也非常高興,只是在男人走後幾天,這裡就消失了一些小孩子。
林海此時正與上級應酬,他此刻和上級左右都是漂亮的小姐,這些小姐個個嫵媚嬌豔,善解風情,林海起初也不願意,但是後面慢慢能夠體會其中風味。
“林老弟可曾見過能通人性的禽獸?”上級雙手不安分的在姑娘身上遊走。
“少年時曾在書中知曉些故事,比如老馬識途便是其中之一。”林海還未曾放浪到大庭廣眾之下就與姑娘調情嬉戲。
“那老哥我就要好好讓老弟見識見識了。”林海上級說罷拍了拍手,一個陰毒男人在聽到掌聲後便領著一隊禽獸滑稽出場。
一隻黑熊恭恭敬敬得向林海以及上級敬酒,上級被逗的哈哈大笑,林海雖然厭惡這種場面但是還是沒有發作,只能勉強的喝下。
其它禽獸也翻跟鬥的翻跟鬥,吹嗩呐的吹嗩呐,打囉的打囉,在在陰毒男人的引領下一個嫵媚放蕩的女人被引薦給了林海上級,她一把倒在上級懷裡就開始向他索吻,她的手也遊走在男人敏感處,在於上級親熱的時候她也用赤腳尋向了林海,林海臉更加紅了,隨著女人白皙的赤腳不斷往上,他的心跳也不斷加速,在這翻刺激之下感到十分激動,似乎內心的野獸被徹底釋放。
這小小的房間裡,滑稽的禽獸,莊嚴的禽獸,放浪的禽獸,聚在一起,笑聲,喊聲,呼聲,如果有一個詞語形容這種場面那麽這個詞只能是肮髒。
林海醒來時女人早已醒來,她舔舐著林海,林海在女人的撩撥之下也有了反應,這女人如同一頭雌性的野獸一樣,瘋狂,永遠得不到滿足,她懂得用任何地方討好男人,頭髮,舌頭,手,背部,全身上下每一處她都能用到淋漓盡致,林海從一次次癲狂又跌進一次次癲狂,最後在不知道幾次的余韻過後,在女人和他長吻時他感到了惡心。
林海立馬起身,女人拉住他他立馬甩開,然後衝到其他地方開始嘔吐,他不斷嘔吐,仿佛能把這段時間的放縱產生的惡果吐出來了一樣,可是他只能吐出在胃裡沒有消化完全的食物與酒,這些發出惡心的東西在昨晚還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此刻卻如此的讓人惡心。
陰毒男人與放蕩的女人在這裡呆了很久,他們說自己是血神教的信徒,他們一邊拉人進入孽海一邊傳播血神教。
穆仙兒在府中無所事事,她可以讀書,可以繡花,可以作畫,可以奏樂,可是她卻沒有半點心思,她應該幹什麽呢?她應該流淚,可是她的淚已經流幹了。
林海最近變化非常大,他變得越來越癲狂與放蕩,他時時不在家,好不容易回家身上也滿是酒氣與胭脂味,穆仙兒知道這男人已經變了,可是她沒辦法。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林海這天拿回家一個古怪神像,穆仙兒勸他不要拜這些邪神,林海卻對她的勸告置之不理。
有一天林海興高采烈的向穆仙兒介紹他從血神教阿兄手中討回來的一隻靈猴,林海叫這靈猴幹嘛這靈猴就幹嘛,他讓靈猴給穆仙兒倒酒,穆仙兒在近距離看到靈猴後嚇得把酒杯人在地上。
“哈哈哈,婦人畢竟膽小。”林海向穆仙兒炫耀完後就要帶著靈猴去其他地方炫耀。
穆仙兒看著靈猴望她最後一眼時肯定了,這不是猴子,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