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們兩個老實了,見到李若浮時都懂得繞路,不敢與他碰面。
趁著天還沒有黑,李若浮打算把最後一把天穹刀鍛造完,那麽剩下的時間他就可以全用來修煉和練手。
“李師弟,這幾天你都跑哪裡去了?煉器得持之以恆每日練習,要不然天賦再好也浪費了。”賀長嘯語重心長地勸告。
他是真的關心李若浮,連續幾天白天都沒見李若浮來煉器室,直到快傍晚的時候才過來,顯然沒把煉器放在心上。
既然進了煉器峰,那就得把煉器學好,這是在宗門立足的根本,丟了根本,到時宗門也會丟了你,把你逐出宗門。
“我去了指天峰,找許師姐幫個忙。”李若浮老師答道。
“李若浮,你不吹牛會死麽?前些天說曾師叔給你撮合道侶,今天又說找許師姐,說真話有那麽難嗎?”鄧風桂罵道。
他來天穹門那麽多年,也只有一次遠遠見過許悠柔師姐,都沒敢去指天峰。
對馮雪柔這種美女,他可能還會想象一下對方成為自己的道侶,對類似於鄰家大姐姐般的許悠柔,他連想象都不敢想象。
氣質如蘭的許悠柔,讓他連褻瀆的念頭都生不出來。
“愛信不信。”
我身上還有許師姐的體味呢,手臂還能感受到許師姐的柔軟和溫熱呢。
李若浮掄起鐵錘,當當當地鍛造起天穹刀。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他每天都待在許悠柔的小閣樓裡,不僅把陣法大全第三卷全部看完,還和許悠柔師姐一起把法器手槍的雷法陣法銘刻後。
與前幾天不同的是,在某些關鍵部位的紋路和把握不大的地方,都由他親自操刀。
在這個過程中,兩人的交流也越來越深入,身份也在悄然發生了翻轉的變化。
很多時間都是許悠柔在請教,李若浮在講解。
可能是兩人親密接觸的時間太長,以至李若浮身上都染上了許悠柔的香味。
當李若浮刻下雷法陣法最後一道紋路,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手槍法器的陣法銘刻終於算是大功告成了。
“這是我們共同的結晶。”
望著布滿紋路的手槍法器,許悠柔非常的滿意,話也隨口而出,等意識到不妥時,俏臉瞬間羞紅起來,模樣好看極了。
李若浮一陣心神搖曳,好不容易才穩住差點破碎的道心:“感謝師姐這幾日的幫忙,下次請師姐去仙鏡湖泛舟。”
“好哦,師弟說話可要算數。”許悠柔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李若浮:“ ”
為什麽好看的女修士都不懂得客套一下?只要開口邀請就答應了。
張曉靈是這樣,許悠柔也是這樣,趙清秋更是主動開口。
“一定、一定。”李若浮也沒推遲,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最後一天,李若浮離開指天峰的時候是許悠柔送到山峰平台邊的,那些鍥而不舍的人還在排隊。
“師弟以後常來。”把李若浮送到下山的路口,許悠柔溫和地說道。
這話看似很普通的客套話,可落在那些排隊的人耳朵裡,就跟晴天霹靂似的。
許悠柔師姐雖然待人親近和藹,可從沒聽說過誰得到過她的邀請啊。
何況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笑容雖然還是那麽和煦,但似乎多了一種幸福。
難道這幾天他們已經……
排隊的男修士,心都碎了。
“師弟別忘了,等法器裝上玄元石後,記得要打手槍給我看哦。”
當李若浮走出數十米後,身後傳來許悠柔的喊聲,他腳下一個踉蹌,回過頭擺了擺手,趕緊往山下走去。
“李道友,什麽時候邀我泛舟仙鏡湖呢?”返回煉器峰的路上,李若浮遇到了張曉靈和幾個同伴,對方大大方方地詢問。
李若浮很欣賞她的一點就是不像其他女修士那麽扭扭捏捏,心裡有什麽話都可以大大方方表達出來。
“要不今天晚上?”他想了想晚上沒啥事,乾脆就先把欠張曉靈的泛舟還清了。
張曉靈眯眯一笑:“那我們酉時在仙鏡湖見。李道友可介意我帶上這幾位姐妹?”
“有幾位天仙般的道友陪同泛舟,那可是我的榮幸。”
張曉靈的幾個同伴掩嘴開心笑,沒有哪個女人被稱讚而不開心的。
約好時間地點後,李若浮就返回了煉器峰。
“李師弟,你身上怎麽有一股女人的香味?前兩天我就聞到了,今天香味更濃。”
賀長嘯像緝毒犬似的,李若浮剛走進煉器師就被他發現了。
“快說,這幾天是不是跟女修士鬼混了?”賀長嘯拿著鐵錘架在李若浮的肩膀上,假裝威脅。
“唉,剛從許悠柔師姐那邊回來啊,這味道可能是她身上的吧!”李若浮答道。
“你的意思是這幾天都在指天峰?”
“是的,就在許師姐的小閣樓裡。”
鄧風桂停下打鐵,放下錘子說道:“整個天穹門都知道,沒有哪個男修士能進許師姐的閣樓, 你說你在裡面待了好幾天,那不是鬼話連篇麽。”
李若浮攤了攤雙手:“事實上就是啊,不信你可以去問許師姐。”
“我要能問得到許師姐,也不至於在這裡打了。”
賀長嘯趕緊圓場:“年輕人喜歡吹牛是正常的,別在意這些。李師弟,我們約好了傍晚去仙鏡湖泛舟,一起去吧!”
“我已經約人了啊!”
“那就一起啊,人多熱鬧點。”
李若浮想了想,反正張曉靈也會帶幾個姐妹,他帶上幾個打鐵佬應該也沒問題吧。
“好吧,酉時在仙鏡湖見。”
李若浮把最後一把天穹刀鍛造好,湊夠交任務的天穹刀就回去天曉苑洗澡換衣服。
傍晚時分前往仙鏡湖。
等他來到的時候,賀長嘯等幾人已經到,見他到來,立即對他說道:“你知道我們剛才見到誰了嗎?”
“曾雨荷師叔?”
“滾蛋,別掃興。我們看見馮雪柔了。”
李若浮一驚,趕緊四處張望,生怕馮雪柔跑上來糾纏。
“想看她呀,人家早登船遊湖去了。”這一幕落在鄧風桂眼裡就成了其它意思了,“你不是說跟她很熟嗎?露餡了吧。”
“我不是想看她,我是怕看到她。”
“你們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賀長嘯把李若浮拉開,叉開話題問道:“你朋友到了沒?”
“約了酉時,應該快了。”
“快看、快看,那是仙女峰兩朵金花之一張曉靈。”鍾昌詠突然推了推賀長嘯的肩膀,驚喜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