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戲耍三宗長老的羅摩那多收到了來自臨蕭索的傳訊約見,而暗中發展壯大魔偶的沙羅伽羅也同樣的收到了消息,
約在臨蕭索早就選定的老巢見面,商議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三宗的行動。
收到消息,羅摩那多立即擺托了吊在後面的正道人士,
“消失了?聞不到味?”山海閣那養了一隻狗形妖獸的道人詢問這自己的愛寵,確定這追蹤的目標已經失去了線索,這才無奈的詢問其他道人,
劍宗就不要說了,術法手段多是殺伐之招,要說找人,那不是他們的擅長。
將目光放到昊陽仙宗的道人身上,
昊陽仙宗算是容納修行百藝,這卜算尋人一道也有人修,只見一位身披黃色道袍的老者伸出左手,輕掐指訣,
片刻搖頭,沒有算到這魔族所在,“因當是在身上攜帶了遮掩天機的寶物,否則也不可能藏的如此之深。”
大家議論紛紛,這劍宗的人就提到了來自昊陽仙宗的衍天劍術,號稱可憑手中劍截天機。
現在也就只有顏南風一人練成,想著能不能讓一宗之主出手推算一番。
修了這麽多年的道,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這好端端的魔族突然消失了那肯定是在憋著壞呢,不早點尋到解決,這怕是後患無窮。
支支吾吾的昊陽仙宗的人也不好一口答應,自家宗主什麽性子自家人知道,
懶散,雖然用來形容顏南風是不恰當的,但也相去不遠,
這宗門裡派系,勢力,山頭,自從顏南風上任掌教之尊就沒管過,任由發展,現在也就劍峰的狀態好點,喜歡直來直去的用劍說話,
其他三峰,不說也罷。
商量結束,三宗各派一人返回宗門要求增加人手,搜索小界,而昊陽仙宗的人還帶有一個任務,看看能不能請動顏掌教出手推算,
策略以定,三道流光散去,剩下的道人也各自分散,靠著紫府神識搜索山林城池,
被神識掃過的散修,大氣都不敢出,這修行界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他們不敢問也不敢議論,深怕引來三宗修士的圍剿,
另一面,收到消息的兩位魔族甩開可能跟來的尾巴,一直等到天色轉黑,才去了約定的地點,
還是那一片陰惻惻的小樹林,一座深邃的山洞就是這一次約見的地點。
臨蕭索早端坐在石座上等待兩隻魔族的到來。
“臨蕭索,你找我們過來最好是主上有重要的吩咐,不然,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當做我夜壺。”隨著羅摩那多的到來,是他那霸道的言語,不滿臨蕭索打斷他遛狗玩的樂趣。
臨蕭索並沒起身相迎,只是淡淡開口“羅摩那多,我想這一次侵蝕小界的計劃,主上是全權交托給我的,你們只需要聽我命令行事,不需要自己的意志,難道你要違背魔族的準則?”
兩個人都是毫不相讓,羅摩那多看不起臨蕭索人族的身份,臨蕭索也看不起這羅摩那多沒有腦子,
羅摩那多虛空坐下,一張紫黑色的椅子快速浮現,托住他,和臨蕭索平起平坐,“魔族的事情自然有魔族的規矩,而你只是一隻叛出人族的蟲子。”
“你說的不錯,我有勇氣背叛自己的種族,那你有嗎?”臨蕭索對於自己判族,不覺得恥辱,還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這真不是一般人做的出來的事情。
“哈哈哈”一陣嬌笑傳入兩人耳中,沙羅伽羅也出現了,“林大人說的沒錯,羅摩那多你可沒有他那樣判族的勇氣。”
羅摩那多氣到頭頂生起黑煙,這該死的沙羅伽羅,他早就知道這兩人勾搭上了,
如果不去看沙羅伽羅猙獰的軀體,她那美豔的頭顱還是很符合人類審美的,
扭動著自己極為滿意的身體,展示著軀體上那猙獰的黑色甲殼,和兩人坐到一起,一具俊美的男性魔偶化作她的椅子。即使是被猙獰軀體扎串肉體,也是面帶微笑。
看到臨蕭索都皺了皺眉,他倒不是心疼那人族男子,只是他討厭開會的地方變的血腥。
“行了,既然你們都到了,那我也將主上的意思傳達一下。”臨蕭索緩緩將主上對他的警告一樣的重複,順帶著加入一些自己的意思,
無非是告訴兩人關於非欲生和奇素鳴將要到來打點消息,外帶著拱一拱火,讓兩人在對方到達小界之後再放肆一些,
等到魔族死了, 那他就可以安心的在這一方世界隱藏下來,等待風頭過去再回主上那邊匯報情況,
將計劃的失敗全都推卸到這兩隻蠢貨身上,撈些好處,繼續在進行主上的計劃。
當然魔族也不都是傻子,一次兩次的麽什麽,要是這次數多了臨蕭索自己也得被這魔族的巨擘給拍成灰灰。
“就這點小事,你還要我跑一趟,臨蕭索,我看你是太將自己當做東西了啊!”羅摩那多是一句都沒聽進去,臨蕭索那些避其鋒芒,待時而動的話全給當外面了,
對羅摩那多來說,就一個字,乾,
怕個坤,也就奇素鳴在北境有些名聲,非欲生,什麽東西,聽都沒聽過的。
好啊,好啊,真是好隊友,臨蕭索都覺得自有些不是東西,他可是從主上那裡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境界,不過為了自己的計劃暫時沒有說出來,沒想到這效果這麽好。
而一旁的沙羅伽羅則是輕輕蹙了眉頭,奇素鳴可不是好人,在北境那可是有低等魔族殺神的命號存在,這於之一起前來的非欲生怕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
不過有人願意作為前鋒區探探兩人的虛實,沙羅伽羅也是樂意至極。
臨蕭索最後沒有別的意思,再三強調了要避其鋒芒,如果有人不聽,那就礙不著他的事情了,甚至還將見面的影像保留了一份,以後任務失敗,見了主上他也可以將摘出來。
“咯咯咯,正事說完了,那不如我們來說說私事!”
嬌美的沙羅伽羅,不顧羅摩那多的存在,一臉嫵媚的看著臨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