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平發出一陣低到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言語,處理好了睡在耳房中的蔣青葉的丫鬟,悄摸的推開房門,向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子摸去。
沒有點燃迷藥,崔景平喜歡會動的,反抗,越激烈他越興奮。
變態的笑容已經掛在了他的嘴角之上,
一個猛撲,就扎到女子的床上,嗅了嗅對方肌膚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簡直讓他食指大動。
而崔景平這狂暴的動作,也驚醒了熟睡的蔣青葉,她想要呼喊,可惜崔景平比她更快,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想要張開的紅唇,
鉗製住蔣青葉的手腳,崔景平就要提槍上馬,只可惜時機不對,
余彤早追著惡鬼來了景王的莊子上,莊子上就連那些放蕩的公子都已經完事睡下,她也不好弄出太大的動靜,
先是查看了還點著燈籠的兵士房間,熬夜值守的兵士,多在喝酒聊天,賭錢耍樂。沒有陰氣入體的現象,不過敏銳的余彤還是發現了有兩個兵士靠在牆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雙唇失去血色,實在好似太想陽氣流失過度的模樣。
因此余彤手中掐了指訣,入夢之術引動,很好的觀看了他們剛剛遇見惡鬼的全過程,
惡鬼是向著莊子裡跑了,余彤也就追入了莊子,
莊子很大,住的多是景王府的佃戶,一東一西分做兩邊,剛剛兩位兵士巡邏到了東面,遇到了惡鬼,因此余彤也就向著東面的住戶搜索而去。
在築基高手的搜索下,崔景平那點動靜哪裡能夠瞞過余彤的耳目。
她本就好任俠之風,見到有人正在欺負弱女子,那定然是去幫上一幫,何況當下還有惡鬼潛入,很難說這人不是被惡鬼控制的。
一聲住手,直喝得崔景平五肢發軟,給了蔣青葉一個逃跑的機會。
惡鬼看著追殺的人如此快就找上門來,也不敢繼續停留在崔景平體內,分出一些陰氣,製造假象,一轉身附到蔣青葉的體內。
被推翻在床上的崔景平也是一震惱怒,眼看著就要得手,如此一出,不光害的自己丟臉不說,到嘴的肉還跑了。
索性身上的衣衫並沒有褪去太多,一個轉身,從窗戶翻滾出去,向著自己莊子西邊的房間奔去。
而余彤築基境的一身大喝,當下傳遍了半個莊子,驚醒了那些個熟睡的官家大小姐。紛紛讓自家的丫鬟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連桃溪郡主也差遣了下人去打聽到底怎麽個情況。
用出最後力氣推開崔景平逃出房間的蔣青葉現下還是驚魂未定,就連自己這樣衣衫不整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家的丫鬟也早就被迷暈了放到倒在耳房之中,唯一在場的幸好是余彤這個女修,一道安魂曲奏響,漸漸撫平蔣青葉的驚慌。
看到自己如此失態,羞也羞死了的蔣青葉又急忙跑回了屋子裡整理衣衫,她現在倒也不怕那半夜襲擊自己的歹徒,隻想著這事情可千萬不要鬧開,不然自己以後怕是嫁不了了。
所有出來探查情況的丫鬟都見到余彤站在蔣青葉的屋子之前,面對一位陌生的人,弱女子都覺得應該等到景王派遣的兵士到來才好說。
當那一聲住手響徹了半個莊子,剛剛還在賭錢耍樂的兵士立刻動了起來,
崔景平向著自己西邊的屋子跑去,這些年雖然荒廢了武功,但比起一般嬌弱的公子來他還是很有技巧的,
閃躲之間,巧妙的避開和兵士撞見,安全帶回到自己的屋子,
會了房間,一通怒火被他發泄到昏迷著的舞女身上,
就差一點點,一點點啊!他崔景平就要完成對自己的挑戰了,該死的,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人多管閑事。
一陣哆嗦,瞬間泄出了滿腔怒火,冷靜下的崔景平也在思索自己有沒有留下什可以指向自己的證據,
情況良好的話,只有軍中才會用的藥粉是唯一可以指向自己的證據,當時候真懷疑到自己頭上,那咬死不認便好。
在景王府轄下的莊子裡,要對官宦家的小姐下手,說出去,景王的面子威嚴還要不要了。
在西側睡覺的景王世子也被驚動,余彤稍稍施展幾手術法,邊將這些兵士治得明明白白,
那些個看著余彤長的好看,就像動手動腳的大多手腳都被凍住了,只剩下一張還能開合的嘴。
半夜被喚醒的景王世子還有些迷糊, 又是官宦小姐被襲,又是貌美女子手段高強,整一個還沒反應過來。
而余彤再兵士的帶領下見到了還沒徹底清醒的景王世子,一曲笛音,直接吹的人神魂激蕩,
清醒的世子自然知道余彤不是平凡女子,趕忙做出一番恭敬謙和的姿態。
余彤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快速講述,世子一驚這可如何是好,他不夠區區一凡人,雖然聽過有關修者降妖除魔的的傳言,但著傳說中的鬼怪事情可是第一次遇見。
余彤笛音奏響,率先安撫了幾人震蕩的神魂,接著要求將莊子裡的人都集中起來,
她入莊之後根本沒見過惡鬼的影子,怕是用來什麽手段躲藏起來,余彤就是要一個一個查看過去,
這惡鬼只要看見余彤是一個來,那他就會知道還有鄭元榮在外面布陣,
布置的陣法要籠罩整一個莊子,那時間比如是更長,短短一刻鍾絕對是不夠用的。
一更天,景王的莊子燈火通明,莊子裡所有的人都被喚醒,
一些兵士更是騎上寶馬去向還在京都府中修習的景王匯報,這件事往小了說,是兵士護衛不利,但往大了講,那可是在挑釁景王啊!
一眾佃戶還好說,都是景王豢養的家奴,不敢有絲毫怨言,而那些昨日裡在房中馳騁疆場的公子一個個累的不行,即便好似被叫到了一起,也是一副癱坐的模樣。
索性景王府的下人並沒慌亂到失去禮數,這男女之間還是隔了一堵牆,作為受害者,以及事情焦點的蔣青葉,現在可不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