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大的幼兒園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走進辦公室,說:“你們現身吧。”光美和蘇東坡現身,我對光美說,“知道軟連心網的大概方向嗎?”光美讓人看不見,走出外面,飛起很高,一會兒落下來對我說,“在你家裡。”於是,我叫她和蘇東坡變成蒼蠅,落到我身上,我鎖了辦公室,又去鎖糖業公司大門,然後騎摩托車回家。小眉在看電視,見我回來,就叫我吃晚飯。吃了晚飯,小眉又看電視。我上到樓頂,在晚霞下,看到一個角落有一張蜘蛛網,有兩隻蒼蠅被網住,在掙扎。一隻蜘蛛不斷加固蛛網。一群蒼蠅飛來飛去。我說,“現身吧。”蘇東坡、光美、何可和展昭現身,蘇東坡說,“這麽多人集中在樓頂,怕引起周圍人家的注意。”我說,“放心吧,沒人注意的。”光美指著蜘蛛網上的蜘蛛說,“現身吧。”戀敏現身,說:“鐵公德和他妻子變成蒼蠅被網住,我想盡辦法,也不能讓他們鑽出來。”光美說,“讓他們鑽出來很容易。”她變成蒼蠅落到蜘蛛網上,一會兒,變成一條蠶,另外兩隻蒼蠅也變成蠶鑽出了蜘蛛網,光美現身,望秀和鐵公德也現身了。鐵公德說,“神奇的蜘蛛網,讓人心腸變軟的。”望秀說,“讓你不動歪腦筋,不好嗎?”鐵公德說,“好,好,好,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好。”望秀說,“我擔心你離開我,又生異心。”鐵公德說,“不會的,我們有幾百年恩情,沒人能夠代替你。”何可小聲對我說,“趁他們親熱勁沒過,給他們射愛箭吧。”我對望秀和鐵公德說,“你們把心拿出來,我給你們射一箭,你們就有愛了。”鐵公德說,“聽說油包的愛箭是觀音給的,我還未領教過呢,好,不用白不用。”望秀把心拿出來,說:“有愛總比絕情好。”鐵公德也把心拿出來了,我取出愛箭,對他們射了箭。何可碰碰我,小聲說,“你給我和戀敏也射一箭。”我望向戀敏,盡管何可的聲音小,她也聽到了,露出不安的神情。何可見她這樣,便對她說,“我和你也被神奇的蜘蛛網網住過,那會兒心是在一起的。我知道你任務在身,不過,你不完成任務,也可以找借口,說你碰到神奇的蜘蛛網和中了油包的愛箭,與其打打殺殺,不如攜愛而歸。”他把心拿出來,戀敏說,“你是玉皇的人,我們有愛,也算是一件榮耀的事。”她也拿心出來,我給他們射了愛箭。鐵公德對戀敏說,“我們回去,就說被神奇的蜘蛛網網住,心腸變軟了,和中了油包的愛箭,有了愛,很多事下不了手。”他和戀敏飛走了。蘇東坡說,“他們來,是殺氣騰騰的,我想給他們說說大道理,沒想到他們碰到蜘蛛網,心腸變軟,又中了油包的愛箭,充滿愛心地走了,用不著我多說。”我說,“為了我妻子,辛苦你們了,我不知如何感謝你們。他們有了愛心,我們就不必太緊張了。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沒事,你們就可以走了。”何可說,“殺手的愛心是一閃念的事,我們不能松懈。”望秀說,“油包的妻子生孩子之前,我是不能離開的。”何可說,“望秀和光美負責保護胎兒,我和展昭負責跟著油包,蘇東坡可以回天上了。”蘇東坡說,“我曾失去了二十多年自由,沒有蘇瓊芳和油包幫忙,我無法出來瀟灑。不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回去和坐牢沒有什麽兩樣。盡管我在這裡幫不上什麽忙,我也要留下。”望秀和光美變成了蒼蠅,何可、展昭和蘇東坡變成了蝴蝶,我從心底感謝他們,我回到二樓,跟小眉看了一陣電視,就去書房寫小說。
第二天,小眉又歡蹦亂跳了,幼兒園越來越好,她心情十分舒暢,很多事她都主動去做,我除了買菜,其它事情輪不到我操心。我早上買菜回來,吃了早餐,就到辦公室寫小說。辦公室裡有三隻蝴蝶,是何可他們變的,一會兒飛出去,看看情況,時刻準備著應對突發情況。將近中午,小眉來叫我回家睡午覺,我見沒有什麽事,就答應下來,很快就騎摩托車離開幼園了。
一隻紅頭蒼蠅撞上我左眼,我連忙停車,這隻蒼蠅應該是望秀變的,難道她有話跟我說?我指定它,用心說話。它果然是望秀變的,她說:“我的心好像被人控制了。”我連忙分身變成一隻蒼蠅,靠近她變的蒼蠅,施展法術控制她的心,並未發覺異常。她用心說,“我思前想後,覺得鐵公德明知鑽進蜘蛛網使他心腸變軟,他有意跟我一起,是真的愛我嗎?也許我們想得太簡單了,可能他自恃功力比我強,能夠控制我的心。同樣,那個戀敏,我們不知她的來歷,隻知她很難對付。她也同意讓你給她和何可射愛箭,這不是很奇怪嗎?除非她有把握控制何可。我擔心自己無法控制,反過來加害你妻子。同樣,何可,你也要有所防備才行。”我說,“謝謝你提醒我,我會留意的。”紅頭蒼蠅便飛走了。
我回到家,讓黑皮包冒充我,睡午覺,寫小說,我則變成小鳥,又飛到幼兒園。轉了一圈,我變成蒼蠅,到休息室,小眉和那些老師都在休息。有一隻紅頭蒼蠅總在小眉身邊,應該是望秀變的,另外還有一些蒼蠅,飛入飛出,真假難辨。我落到小眉肚子上,紅頭蒼蠅立刻向我撞來,另外有一隻蒼蠅頭上粘著蜘蛛網,也向我撞來,這隻蒼蠅應該是光美變的,我把它引到一邊,用心說話,它果然是光美變的,我把望秀擔心控制不住自己,反過來加害小眉的事說了,叫光美注意望秀的動向,有什麽異常立刻去辦公室找我,就是在頭上弄一些蛛絲,我就明白了。
上午、下午辦公室的門沒關,一貫來是這樣的,方便人來報名。我變的蒼蠅飛進辦公室,立刻引起了三隻蝴蝶的注意。這三隻蝴蝶應該是何可他們變的,我擔心何可如望秀所說,心被戀敏控制,何可功力很強,尤其擅長分身作戰,展昭、蘇東坡不是他的對手。我繞著這三隻蝴蝶飛了一陣,落到辦公桌上,那三隻蝴蝶也落到辦公桌上,我用心說話,它們果然是何可、展昭和蘇東坡變的,我問何可,感覺到有人控制他的心嗎,何可說沒有感覺,我把望秀擔心的事對他說了,何可很坦率,說要是他感覺有人控制他的心,就在一些東西的陰影裡變像月亮的發光體,指定發光體可以接收他傳送的真氣,用他的真氣對付他,就是他致命的弱點。我用心對展昭、蘇東坡說,見到像月亮的發光體就立刻報告我,我一般守在辦公室,在蝴蝶腳上變一些蛛絲,我一看就明白。如果我來不及趕到,他們可以指定發光體接受何可的真氣。我叫何可在辦公桌下現出像月亮的發光體,展昭和蘇東坡指定發光體,接受了何可的真氣。
我們做好了各種準備,不過等到太陽落山,幼兒園的孩子和老師都離開了,也不發現異常。望秀警告我,千萬不能松懈。第三天,臨近中午,小眉叫我回家睡午覺,我騎摩托車剛出糖業公司的大門,一隻蒼蠅頭上有些蛛絲撞上我,我立刻停車,那隻蒼蠅向糖業公司的大門飛去,我連忙開車,又回到幼兒園,一個老師向我衝來,叫道:“你回來就好,是不是心有靈犀?小眉肚子痛得厲害。”我停好車,向休息室跑去,一隻腳上有蛛絲的蝴蝶要落到我身上,我顧不上了,既然望秀和何可都被控制了,小眉肚子裡的胎兒最危險,我跑進休息室,扶起小眉,分身變成一隻蒼蠅,控制她的心,護住胎兒,我發覺,除了我,還有人暗中保護胎兒,功力還不弱,光美、望秀沒有這樣的功力。我看到地上,有兩隻蒼蠅被蜘蛛網網住了。此地不能久留,我對小眉說,“我送你去醫院。”小眉說,“說來也怪,你來了,我肚子又不痛了。再等等,如果不痛,就不用去醫院。”我說,“那我就送你回家休息。”拗不過我,小眉跟我回家了。
我叫小眉上床休息,我也上了床,用心對暗中保護胎兒的人說話,原來是袁井和何仙姑,我對他們表示感謝,我問何仙姑,“誰叫你來的?”何仙姑說,“先前你向我要了三包保胎藥,我放心不下,叫孫思邈和華佗頂替我看病,跟呂洞賓和漢鍾離來看你。有幾個非常厲害的人要害你妻子,由於是在人間,那些人不敢真刀真槍地乾,都是變蒼蠅,暗放毒物,這些我不怕。”我問袁井,“誰叫你來的?”袁井說,“人貴有自知之明,何可知道展昭打不過他,就叫展昭上天跟我商量,我就來了。”我對袁井和何仙姑說,叫他們繼續保護我妻子,我去幼兒園那邊看看。我用黑皮包冒充我,上床睡覺,我則變成小鳥飛到幼兒園,轉了一圈,我又變成蒼蠅,飛到休息室,發覺蒼蠅很多,估計有些是神仙變的。地上,被蜘蛛網網住的蒼蠅變成四隻了,我趁人不注意,變成老鼠把蜘蛛網拖到床底了。接著,我控制一個老師,拿殺蟲劑來噴蒼蠅,那些蒼蠅紛紛飛出外面了。
我變的蒼蠅飛到辦公室裡,幾隻蝴蝶也飛進來了。我用心說話,原來這些蝴蝶是展昭、蘇東坡、呂洞賓和漢鍾離變的。展昭對我說,“你妻子叫你回家睡覺,你剛走,辦公桌下就現出像月亮的發光體,我想把你追回來,你卻跑去關心你妻子了,我隻好回來,指定發光體,接受何可的真氣。何可是變成蝴蝶的,控制他的人也是變成蝴蝶,蝴蝶沒有打鬥的利器,只是扇動雙翅來壓製對方。何可變的蝴蝶受另一隻蝴蝶的控制,無心跟我糾纏,一心接近你妻子,想以一些翅膀上的粉末來使你妻子過敏、中毒,以致流產。但你把妻子送回家了。地上的蜘蛛網網住了兩隻蒼蠅,我也看到了。”呂洞賓對我說,“蒼蠅、蝴蝶很多,有些是神仙變的。蒼蠅、蝴蝶不是沒有打鬥的利器,蒼蠅腳上帶毒,蝴蝶雙翅帶毒,向你妻子發動攻擊,暗中保護你妻子的人也是變成蒼蠅、蝴蝶,不時弄起風來。奇怪的是,一隻蒼蠅鑽進蜘蛛網,另一隻很能鬥的,卻也跟著鑽進去。我清楚看到,一隻蝴蝶看見蜘蛛網裡有兩隻蒼蠅在掙扎,它也變成蒼蠅鑽進去,它進去後,有一隻特別能鬥的蒼蠅也跟著進去了,你變成老鼠將網住那四隻蒼蠅的蜘蛛網拖到床底就是這麽回事。”我說,“這不是一般的蜘蛛網,被網住能使人心腸變軟的。之所以一隻蒼蠅鑽進去,又有另一隻跟著鑽進去,那是我射了帶心愛箭的緣故。”呂洞賓說,“你妻子沒事吧?”我說,“有何仙姑和袁井暗中保護,她暫時沒事。你們來幫我,我非常感激。不過我擔心,人多參與,就使事態升級,越打越糟糕。”呂洞賓說,“我們來,變成蒼蠅、蝴蝶,沒有現身,一般人不會留意。”我說,“蜘蛛網網住的四隻蒼蠅,是望秀和她丈夫鐵公德,還有何可和戀敏,鐵公德是玉皇派去盯守萬歲爺的,我擔心他被萬歲爺策反了。望秀是遲喜叫來暗中保護我妻子的,她們認定地竹皇后將孩子投胎到我妻子肚裡。望秀不知鐵公德是執行任務,以為他瞞著她去人間投胎了,我們撮合她和何可,沒想到他們追雲行樂一次,望秀就懷孕了,何可高興地向玉皇報告,這才知道鐵公德還沒去人間投胎。鐵公德借為玉皇辦事的名義來找望秀,要害我妻子,蘇東坡和他妻子光美來幫我,光美的蜘蛛網,能使人心腸變軟的,網住鐵公德和望秀,他們互相原諒,心想到一塊了。不料,又出來一個很厲害的姑娘,叫戀敏,她不是百身狐變的,也跟百身狐是同樣的貨色,應該是萬歲爺方面的人物,何可為了對付她,叫我對他們射了帶心愛箭。”呂洞賓說,“玉皇知道地竹將孩子投胎到你妻子肚裡的事嗎?”我說,“我向他提過,只是懷疑,並不確定,地竹不承認。鐵公德和戀敏來害我妻子,說是執行玉皇的命令。所以這事不能鬧大,知道的人多了,我妻子肚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呂洞賓說,“好不容易讓草莓姑娘的事平靜下來,告一段落,現在又把你妻子扯進來,你怕人多不好,我們就離開吧,但我們不會走遠,你需要我們幫你,就在高空變八朵白雲,又變一團小孩模樣的白雲,我們就會趕來的。”他和漢鍾離變的蝴蝶飛走了。
展昭對我說,“床底下那四隻蒼蠅如何處理?”我說,“望秀對鐵公德,戀敏對何可,他們在控制與反控制,還沒完呢,等他們心腸完全變軟再說。”我變的蒼蠅飛出外面,趁人不注意,變成小鳥,飛回家了。何仙姑要走了,她給我一個藥方,叫我去藥店買三包藥,先給小眉吃一包,另外兩包備用。小眉吃了藥,和我去幼兒園,她又歡蹦亂跳了。我到休息室,看那四隻蒼蠅還在蜘蛛網裡,我不理,去辦公室寫我的小說。
到黃昏,孩子們和老師都走了,小眉叫我鎖大門,我走進休息室,望床底,那四隻蒼蠅還在蛛網裡,我拖出來,走進了辦公室,放在辦公桌上,這時,屋頂一隻蜘蛛牽絲吊下來,我指定它,用心說話,原來是潘同來了,我問,“誰叫你來的?”潘同說,“何可是玉皇派去監視乾禮的,鐵公德是玉皇派去盯守萬歲爺的,因為鐵公德妻子望秀的事,玉皇擔心鐵公德和何可打起來,特別是何可把袁井叫去後,玉皇派我來勸架,他要我告訴你,戀敏不是萬歲爺的人,而是乾禮的人,專門對付何可的。玉皇要我和你合作,收拾戀敏,把乾禮方面更厲害的人引出來。你不合作,你妻子的胎兒是保不住的。”我說,“你把我搞糊塗了,戀敏怎麽會是乾禮的人?”潘同說,“這是玉皇告訴我的,錯不了。鐵公德、何可和戀敏都是很厲害的人,居然被這張蜘蛛網搞得服服貼貼,顯然這不是一般的蛛網,趁他們還沒清醒,這是消滅他們的絕好機會,鐵公德和何可是玉皇的人,不能殺,你告訴我,哪隻蒼蠅是戀敏變的?”且不管戀敏是萬歲爺的人還是乾禮的人,她一心想害我妻子,收拾她對我有利,不過,我也不知哪隻蒼蠅是她變的。潘同催促道:“你快點把她叫出來,我們聯手收拾她。”我分身變成一隻蒼蠅鑽進蜘蛛網,轉眼間,又變成蠶鑽出來。潘同變的蜘蛛一下子大了起來,有三四公分大,張牙舞爪,向我分身變的蠶咬來,我的主體連忙拿起一支筆把它挑開了,用心說:“怎麽搞的?難道你不看見這條蠶是我變的嗎?”潘同說:“哎呀,差點搞錯了,我以為最先鑽出來的蠶是戀敏變的。”被他變的大蜘蛛一嚇,沒有蒼蠅變成蠶鑽出來了。潘同變的大蜘蛛想用腳爪扒開軟連心網,但軟連心網是一件很神奇的法寶,大蜘蛛扒不開。潘同沒辦法,用心對我說,“你用筆挑開蜘蛛網,把裡面的蒼蠅一隻一隻挑出來,我們一個一個對付他們,不怕把這些蒼蠅弄死,弄死了,它們又會變成新的東西,我們要控制它們的心。”我用筆挑開軟連心網,挑出一隻蒼蠅,腳和翅都弄殘了,我向這隻蒼蠅吹一口氣,說:“現身吧。”不過這隻蒼蠅一動不動,顯然識破了我們的計謀。潘同變的大蜘蛛將蒼蠅放到嘴邊,這隻蒼蠅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潘同用心對我說,“這隻蒼蠅不知是誰變的,心不在這裡。你繼續把蒼蠅挑出來,我不信它們都不帶心。”我又挑出兩隻蒼蠅,都是缺腳少翅膀,不帶心。潘同用心說,“蜘蛛網裡只剩一隻蒼蠅了,難道四個人的心都集中在這隻蒼蠅身上?我們聯手對付它。”突然,辦公室裡旋起一股陰風,將辦公桌上的蒼蠅吹到地上,鐵公德、何可和戀敏現身,鐵公德一腳將潘同變的大蜘蛛踩扁,說:“這是誰變的?來搞事?”我怕外人看見,連忙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這時,潘同現身了,他對鐵公德和何可說,“你們兩個是玉皇的人,現在我來傳達玉皇的指令,我們聯手收拾戀敏,戀敏是乾禮的人,乾禮對何可監視他十分不滿,一心想把何可趕走,或殺掉,他派戀敏來對付何可。”鐵公德有點猶豫,潘同已經變出長劍衝向戀敏,何可叫道:“我的心不在身上,恐怕被人控制了。”鐵公德也是這樣說,潘同對我說,“你還在猶豫什麽?不殺戀敏,你妻子的身孕也保不住。”我不敢怠慢,連忙分身控制何可和鐵公德,變出長劍來對付戀敏,戀敏分身成四個人來對付我們,越戰越勇。分身惡鬥是她的強項,卻是我的短處,我跟她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然而何可和鐵公德心不在身上,靠我分身控制,一百回合後,我無法控制住他們,他們轉而受戀敏控制,何可幫戀敏對付潘同,鐵公德幫戀敏對付我。這時,展昭和蘇東坡也現身了,我對展昭說,“快去我家把袁井叫來。”展昭晃出大門,走了。我對蘇東坡說,“你出外面,到高空變八朵白雲和一個小孩模樣。”蘇東坡不走,他去拾起軟連心網,衝向戀敏,說來也怪,戀敏立刻變成蒼蠅鑽進軟連心網了,接著,何可和鐵公德也變成蒼蠅鑽進軟連心網了。潘同歎道:“這些人真厲害,沒有這張神奇的蜘蛛網,我們鬥不過他們。”我說,“現在他們都鑽進蜘蛛網了,用什麽辦法對付他們?”潘同說,“還是一隻一隻把這些蒼蠅挑出來。可以肯定,鐵公德和何可的心是被人控制了,望秀有這等本事嗎?”我說,“望秀的功力比不上鐵公德和何可。”潘同說,“有一隻蒼蠅沒有挑出來,應該是望秀變的。剛才,戀敏可以說是勝券在握,為何見到蜘蛛網就變蒼蠅鑽進去,難道她的心也被望秀控制?”我說,“被這張神奇的蜘蛛網網住,能使人心腸變軟,只能這樣解釋。”蘇東坡說,“何可和鐵公德,一會兒幫你們,一會兒幫戀敏,把我搞糊塗了。”潘同說,“你一點不糊塗,不是你用這張蜘蛛網降服他們,恐怕我和油包都遭毒手。”蘇東坡說,“現在這張蜘蛛網交給你們處理了,我到外面看看。”他到門口,一晃出去了。
潘同叫我把蒼蠅一隻一隻挑出來,挑了三隻,辦公室裡又旋起一股陰風,將蒼蠅吹落地,戀敏、鐵公德和何可又現身了。戀敏說,“我來對付油包,你們兩個對付那一個。”鐵公德、何可和潘同水平相當,潘同以一敵二,肯定不行,但我無法幫他,戀敏手拿長劍已向我衝來。好在這時,袁井晃了進來,他去對付鐵公德。局面基本平衡,我和戀敏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戀敏和百身狐一樣,擅長分身打鬥,她見佔不到我便宜,就分身去幫鐵公德和何可。袁井擅長分身打,他分身對付鐵公德和戀敏,勉強還可以支撐一會兒。潘同就不同了,分身兩用,無法抵擋戀敏的攻勢,節節敗退。這個危急關頭,呂洞賓和漢鍾離晃進來了,肯定是蘇東坡按我說的變八朵白雲和一個小孩模樣,把他們引來了。他們見潘同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便去幫手。大家又陷入膠著狀態。蘇東坡晃進來了,他拾起軟連心網,又想把戀敏他們收進裡面,但戀敏對他一指,說一聲,“著。”他被迫變成蒼蠅,鑽進了蜘蛛網中。戀敏分身幾用,我也無法戰勝她。袁井又開始敗退,局面對我們很不利。這時,展昭晃進來了,我叫他去幫袁井。戰事又處於膠著狀態。整個辦公室,就是原來一百平方的倉庫,放了一些雜物,沒有多大空間讓我們周旋。空間不大,不能放開手腳打,無形中也幫了我們大忙,因為戀敏擅長分身打鬥。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肯定是小眉見我遲遲未回,打電話來問原因。我一分神,就中了戀敏一劍,右肩上流血,我急得叫起來,“誰來幫我?”何可像是在睡夢中驚醒,說:“怎麽搞的?我到底應該幫誰?”戀敏也急了,收回她多變的身體,拉著鐵公德,一晃,出去了。我打開門,外面已經暗了。我去接電話,果然是小眉打來的, 我說蒼蠅、蟑螂很多,我拿殺蟲劑噴灑各個角落,現在準備回去。
潘同說,“好好的一副牌,被我們打成臭牌了。今天讓戀敏逃脫,以後想抓住她就困難多了。”我說,“那有什麽辦法?要不是我們人多,後果不堪設想。”何可說,“怎麽搞的?搞得我心不聽自己的,軟連心網在哪裡?”我拾起軟連心網,見裡面網住兩隻蒼蠅,便分身變一隻蒼蠅鑽進去,很快又變成蠶鑽出來,那兩隻蒼蠅居然變成三條蠶鑽出來了,我說,“現身吧。”光美、蘇東坡和望秀現身,我對光美說,“我以為你去了哪裡,原來被自己的網網住了。”光美說,“我在望秀身上附體,望秀的心和鐵公德、戀敏、何可的心是連在一起的,我控制望秀,不停地發出心的呼喚,來干擾鐵公德、戀敏他們,要不是這樣,你們是打不過戀敏他們的。”潘同說,“叫我回去,如何向玉皇交代?”我說,“戀敏是乾禮的人,這就好辦,我去找乾禮說說。”潘同說,“乾禮派戀敏來,就是要收拾何可的,我們未能抓住機會收拾戀敏,找乾禮,他不會承認的。”我對光美說,“軟連心網網住鐵公德、望秀,他們的心想到一塊,這個可以理解。怎麽何可和戀敏也被網住,戀敏卻能控制何可的心?”光美說,“戀敏的能力,能夠覆蓋軟連心網的威力。”我說,“這樣下去不行,我妻子肚裡的胎兒肯定保不住。”潘同說,“我們得想辦法除掉戀敏才行。”我說,“你們在這裡幫我想想辦法,我現在要回家了。”我把辦公室的門拉上,又去鎖糖業公司大門,匆匆趕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