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這一種食物上一次在“胡麻餅”的說明中有比較詳細的提到,關於來歷和在唐代作為主食的重要性這裡就不再細說了。湯餅雖說佔了個餅字,大致都離不開面食的范圍,但不同時期的含義卻還是有所偏差的。
漢代劉熙的《釋名·釋飲食》篇中就有:“蒸餅、湯餅、蠍餅,金餅、索餅之屬,皆隨形而名之也。”大致說明了都是餅面食物,只是不同的形式決定了不同的名字,那麽應該可以將早期的湯餅猜想為是湯水搭配餅食或湯水中加入餅食。
日益發展的生活水平,也使得食物的樣式豐富化,所以後來對於湯餅的描述也呈現不同的說法。晉代束晳的《餅賦》:“玄冬猛寒,清晨之會,涕凍鼻中,霜凝口外,充虛解戰,湯餅為最。”一句雖提到了湯餅,但後面的詳細描述的食物作法從全文的語義解讀來看,個人覺得是詳細說明“牢丸”這種食物(應該早期的餃子類或湯圓類食品)的烹煮過程,因此也不能確定湯餅的實際形態。
宋代黃朝英《緗素雜記·湯餅》:“余謂凡以麪為食具者,皆謂之餅,故火燒而食者呼為燒餅,水瀹而食者呼為湯餅,籠蒸而食者呼為蒸餅。”倒是明確說明湯餅應是偏向現在的水煮麵條一類的食物,也應該是後來者對“湯餅”概念的大致印象。但是否是對唐代或以前的湯餅的正確認知,孰對孰錯,這點就還是交由讀者自己判斷吧。
除此之外,還有多種食物也很可能與肉湯面食或湯餅的形式相關。如古代的肉羹、面羹,北魏賈思勰《齊民要術·餅法》中記載的水煮麵食“餺飥”,以及像泡饃、面片湯(本人創作中更傾向於這種)這些就更是不勝枚舉了。當然馬伯庸先生《長安十二時辰》中大火的“水盆羊肉”,其實也未必不是湯餅吃法的另一種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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