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啟下,再看宋代劍器,再同樣不多的出土資料中,可通過繪畫或石雕中的線索比對一番大致能看出其樣式多如意環劍首,多平擋、新月劍格造型,劍身刃寬尖圓,當然是否能側面可靠地印證唐劍全貌,讀者可自行判斷。
而從筆者之前記述的唐刀四製來看,唐代軍隊實戰中,刀的使用率應遠高於劍。劍器在可參考的資料范圍內,更多是成為了一種身份的裝飾象征。如唐代李勣墓中出土的班劍,是一把鎏金銅柄木劍,劍柄、劍鞘均外飾華美精致,但木製劍體代表了其並非實戰兵器,多成為禮儀用具,以彰顯天子對功臣的恩寵。李白也書寫:“羅衣娥眉,立乎玳筵之上;班劍虎士,森乎翠幕之前。”用以代指名將猛士。相比與刀,唐劍更多的出現於詩歌、繪畫等藝術之中,承載了文人騷客對行俠仗義的幻想寄托。而民間江湖中,也不乏用劍好手,像李白、公孫大娘等劍器好手,名傳千古,作為創作的靈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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