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舒仙宗立刻布置靈力平鋪在體表。任天遊見狀也用獸靈加滿了全身。
舒仙宗的表情變得坑坑窪窪,如被啄食了一般。是那些生物。
“每事問,是什麽事呢。”舒由一邊用玉機木療傷缺,一邊仔細深想,看來非得綁來一個簾徒不可了。
“被深淵切磨完。”幾人又說,“像這樣的先輩們可是不少,我親眼所見一師兄跟彎彎曲曲的豆腐一樣,跟龍筒天尊下發的錘體藥似的。”
“噓,別瞎說。”幾人中的一人又是言。
幾人越走越遠,很快過渡到了地平線,在靈識所散發范圍之外。
舒由和任天遊繼續向日落方向前去,也就是深淵地帶。
靈力丹暫時需要以維持,所以舒由需要不停地煉製丹藥。
以羽無子、龍心血、幡情藥可煉製維持靈力運轉的靈行丹,舒由啟一口有兩丈的巨大黑鼎,著白色靈識火在底下龐燃。
一鼎出百枚,當然也耗費了數千枚上述所要丹草。
舒由和任天遊二人手持一劍,身上數劍跟隨,皆是防止被識別為散裝魔修,偽裝成名門正派。
之所以是偽裝,是因為一人可自成一派,與一人歸一人一碼歸一碼,那區別還可是大得很的。
煉化好的丹藥直接融為靈力,融會貫通於己身,相當於直接煉化了丹而省去吸收這一步驟。
“你在狼族的名號是哪樣問題。”舒由出於好奇問任天遊。
“犬戎狼尊。”任天遊正忙著修煉,休息閉目雙手自在那煉化大天地之處。
不愧是魅狼首領,舒由在心裡給任天遊豎了個大拇指。
任天遊化成原形,細長的吻部輕輕地頂著舒由的脊背。
原來是進階了,八轉饕餮境犬戎狼尊,舒由立時想展開好一頓喜慶,遞給任天遊天丹兩枚。
自然也是隨手剛煉的。
剛想到身體,舒由用玉機木將體格療養健全之後,維持一方的靈力。
“重付,簾徒在哪。”舒由漫不經心地問。
低頭看,小翠竹漫爬了一會,才窸窸窣窣地前行,指向了左偏前的方向。
兩夥人等舒由二人趕到時,已經開始交涉了,黑綠鬥篷黑狹衣的簾徒正伸出一指,“一兩銀子,帶你們師祖走出走火入魔大關。”
旁邊人先是一喜,然後又陷入了驚輒的遲疑,“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一軟花戴銀的女子欣然,“師祖需要始愾丹。”便是一前,一旁男子伸左手將女子攔下。
果不其然,簾徒拋了拋那小如鵝毛的一兩銀子,銀子頓向那一夥人疾行。
“用金銀來侮辱我,讓你們師祖走天入地。”那明明是男子,卻發出女子般銀鈴似的輕笑,掀開鬥笠,露出一張劍眉星目的纖纖臉龐。
“跟我們簾徒談條件。”另一夥人試探地說言。
“學我們說話。”
“此人可以不要了。”
“天哪,千萬不要,是啊是啊。”
簾徒如鳥翎般嘁嘁喳喳不時動作,舒由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