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曹劍師,今日日程不知您如何安排。”趙管家半弓著身子,親切的問候曹承衍。
“啊,哈哈,我打算去修煉,我就,先去後山,對,我去後山修煉了。”曹承衍看來是不習慣有人這樣子的伺候,略顯尷尬的回答了趙管家。
“玲兒問起來的話,就讓她在府邸內待著吧,我中午就回來,麻煩趙管家了。”
趙管家微笑著點了點頭,面對著曹承衍往後挪步,離開了花園。
而曹承衍則是散步又來到了餐廳,桌子上擺滿了早點,雞蛋,包子,油條,麻花…一應俱全。
“那就吃兩個包子吧,再帶兩個,以防途中餓了再吃。”
曹承衍自顧自的說著並將一個包子塞入口中,又抓起兩個包子塞入懷中,朝府邸外走去。
畫面一轉,曹承衍已經來到了後山,正在追尋韋一禮的蹤跡,便聽到前方傳來嘿!吼!哈!的聲音。
向前幾步走,撥開草木一看,正是那小子在這用劍擊打木人樁,曹承衍就趴在草木中間偷看,哪曾想這樹枝十分的脆弱,突然變為發出嘎巴一聲清脆的斷裂聲。
“誰?是誰在那!”韋一禮抬劍警覺起來,向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這不是,不是昨晚那個劍師嗎?”韋一禮本嚴肅的表情轉為驚訝。
“你,你怎麽會來這?”韋一禮朝著曹承衍發出了疑問。
“啊,我昨晚看你天資聰慧,又實力非凡,想著來山上修煉,正巧聽到你修煉的聲音,便尋著聲音找了過來。”
曹承衍邊靠近韋一禮邊又說著,“正巧對著死物練習難以知曉自己的優缺,不如我們切磋修煉一番,點到為止即可,你說怎麽樣?”
韋一禮因昨日先前醉酒並不知道曹承衍是那鍛劍排行榜上第一位,便出言拒絕,“我為什麽要和你切磋,昨日我只是對於自己的以後感到迷茫而酩酊大醉,真巧碰見一個上了鍛劍榜的愣頭青,你別以為你昨日救我一命就能來對我指手畫腳。”
韋一禮越說越生氣,一腳踢倒了木人樁,便把劍收入劍鞘轉身準備下山。
“這等奇才如若與我同行,加上昂玉言,我們三人便可真正守輝國一方國泰民安,其他國家實力都隱藏的非常神秘,輝國據我所知只有薛金將軍可為之一戰,其余三大宗門實力還是有所差距!不行,我要留住他。”
曹承衍心中暗自喃喃,手握劍鞘首端,飛身便給予韋一禮大腿側邊一個重擊。
“呃啊,你做什麽?堂堂劍師搞背面偷襲,算什麽?”韋一禮越發生氣,捂著腿大吼著指著曹承衍說道。
“今天我勢必不會和你切磋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韋一禮放此狠話,曹承衍見狀,激將法也沒用,再與之對峙下去只會招他厭惡,也罷,也罷。
曹承衍丟下一句,“那擇日再會,見你昨日大戰一番,可能精力尚未康復,如若有興趣,可以來劍師府邸找我。”
“劍師府邸?什麽?你和昨天那姓楊的也是一夥的?你們都是簽約過的劍師?”韋一禮突然感到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眼神中露出絲絲凶狠。
“啊不不不,我們並不同行,只是都與輝國簽約了。”曹承衍趕忙解釋到,怕遭到韋一禮的誤會,而產生矛盾。
韋一禮眼睛瞥向右上方,嘴裡嘀咕道,“呵,若不是我昨日喝醉,那姓楊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那種實力的都能簽約,而我連鍛劍榜都未上!”握緊的雙拳已經展現出韋一禮的憤懣,更是對大賽的不公而難以接受。
“有空來找我,我們也許會給你些許的幫助,你還年輕,也許他之前就有過參賽經驗才得以成功,放平心態。”
曹承衍望了望天空,見太陽已然快至正空,估測時間也已經快到晌午,也無時間再去修煉,便轉身打算離去,背對著韋一禮邊向前走邊揮了揮手,“記得有空來找我,我這段時間經常都在。”
韋一禮站起身,拍去了身上的浮灰,便也朝曹承衍下山的方向走去,可他似乎有意的不想與之同行,放緩了步子,慢慢悠悠。
(輝國外都)
“啊,這映輝門山下的門徒怎麽都死了,山上也沒人下來過嗎?我得趕快上去通知他們,不知道什麽人來這這麽殘忍,得讓映輝門的宗主為他們追查!”一個準備上山砍柴的農夫, 在上午到達了映輝門的山下,看到此情形便快步上山準備告知。
農夫氣喘籲籲的爬了好久,終於宗門門前,只見大開的大門,前院滿地的屍體,那平日裡熟悉的面孔劉問就躺在前院主屋的台階前。
劉問身體殘缺,頭顱落在身體的左側腰邊,雙眼平淡無神但並未合上。
“啊呀,這可糟了。”老農夫帶著哭腔癱倒在地上,再無向裡走去的力氣,“這映輝門的各位師傅們,啊呀,遭罪啊,怎麽會這樣啊。”
農夫坐在地上手不停拍打著膝蓋,發出陣陣嗚吟,“劉長老啊,前幾日還與你相遇在山中,今日,怎就…”
農夫獨自一人越說越激動,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不行,我得趕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君主,先去衙門,對,我得先去衙門!”
農夫認識到不能耽誤這個恐怖的消息!映輝門被滅門這種慘案,不知是何方神聖才能做出,當務之急是趕快通報衙門,讓他們告知內城君主。
扶著地艱難起身,見到如此景象的農夫,雙腿好似癱瘓般使不上力氣,用力的拍打著雙腿,自責的自言自語,“誒呀,真沒用!站起來,怎麽發不上力啊!不能再耽誤了!”
農夫扶著地歡了好一會,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甩了甩腿,恢復了正常,箭步就往山下跑去。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已是正立於空中,衙門門口便聽到陣陣呼喊,“不好啦,不好啦,快來人啊。”
農夫從遠處跑到了衙門門前,要將此事與縣衙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