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每一個光門的一側都有一些懸浮的字體,介紹著每一個光門中解惑老師,他們每一位都是築基修士。
有的善練器之道,有的善法術之道,有的善鬥法之道等等。
虞丹將每一個光門都看了一眼,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在這座光門中,有一位築基修士在講解,剛突破的練氣修士,在修行過程中的所會遇到的一些疑難之處和解決方法。
還有之後的修行經驗。
虞丹邁開腳步,毫不猶豫的走入光門之內。
一陣恍惚後,他的意識清醒過來,此時虞丹已經坐在了一個淡黃色蒲團之上,抬頭向周圍望了望,他的周圍也都已經坐滿了人。
大略一看,不下百人,而在眾人的前方,有一座高約數米的灰色石台。
在石台之上,有一個身穿白色道服,有著山羊胡,手拿拂塵的白衣老道。
白衣老道頭髮花白,眉毛也是雪白一片,但是皮膚細膩,沒有一點皺紋,頗有一種得道高人之感。
此時的老道盤坐在石台上,雙眼微眯,不知在想著些什麽。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虞丹周圍的蒲團上都坐滿了人後。
只見高台上的白衣老道,睜開雙眼,手中蒲團一揮。
笑眯眯,一臉和氣的說道。
“諸位道友們,大家好,今天老道這地方頗受歡迎啊,已經有好久沒有座無虛席了,看來大家應該都是新來到昆侖的修士了。”
“既然都是陌生面孔,老道我現先自我介紹一番,老道姓許,今年已經二百余歲。”
聽到許老道的年齡已經有二百余歲,底下的大部分修士,包括虞丹都是一臉的驚訝之色。
看著眾人的神色,許老道也已習以為常,因為高強度的戰爭。
其實在整個仙宮中,像他這樣年紀的築基修士,不說鳳毛麟角,那也是少之又少。
待眾人的神色恢復正常後,許老道繼續說道。
“也正是因為老道我活的時間長,所以對於昆侖內的大部分功法都有一定的涉及,不說精通,但都有一定的了解,也因此擔任了這個為新人解惑的活計。”
“接下來請大家不要喧嘩,老道我先將練氣期的修行經驗講解一番,等老道講完之後,若是大家還有什麽疑難之處可以單獨詢問老道我。”
等老道說完這話,底下的修士都正襟危坐,打起十分精神,側耳傾聽了起來。
老道看到這次的新人如此知趣,心情也頗為不錯。
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從練氣一層講起,一直到練氣九層。
就這樣,許老道將各種練氣期各個階段修行知識揉碎,以最好理解和記憶的方式,將其全部講解了出來,而在下方的虞丹等人,聽的如癡如醉。
不時有人輕聲的喃喃道。
“我悟了,我悟了啊。”
因為許老道那堪稱宗師的教授之法,虞丹的修為哪怕還在練氣一層,但對於一層之後的一些修行知識,也都聽了個七七八八。
但因為修為不到,也只是初步理解。
對此囫圇吞棗般的硬記起來,並沒有融會貫通。
但這對他來說也是一次極大的驚喜了,等修為到了,他自然也會將許老道講述這些知識和經驗融會貫通。
但是像虞丹這樣聰慧的人還是少數,剩下很多人在於老道口中教授的知識,超過他們本身的修為之後,就已經理解的頗為困難。
想張口問一問石台上的白衣老道,但心中又有些膽怯。
因為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此時的許老道正在好為人師的興致上。
沒人敢打斷他的興致,而在場大部分人,都是練氣一層左右的小修士他們自然更加不敢。
要知道,不管許老道的性格表現的多麽和氣,他也是一位正兒八經的築基修士。
而他們底下這些人,最起碼八成以上此生都突破不了築基。
對此,不敢張口的他們也只能抓耳撓腮,坐立難安,在一片安靜的環境中頗為不和。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在許老道的一聲歎息中,結束了這次的講道。
對此,除了虞丹等小部分資質不錯的修士頗有些遺憾外,剩余的大部分人都是長舒了一口氣。
而在許老道發話後。
台下的修士們開始爭先恐後的,詢問許老道一些他們在講道中感到困惑的問題。
許老道對此一一作答,並沒有絲毫的不耐。
......
半年後。
演法殿中。
一個身著紅衣的俊秀少年,手持一把淡紅色的,猶如玉石製作的精致長弓,對著百米外的鐵質箭靶不停地射出一支支火紅色的箭矢。
每一發箭矢都會引起一聲頗有威勢的鳴叫和爆裂之聲,就聲勢來看,其威力定不可小覷。
而作為目標的箭靶,每一發箭矢射出,都精準的將其炸成巴掌大小的不規則碎片。
等紅衣少年用手中的長弓射出四五箭後,好似感到了勞累,終於停止了射擊,將手中長弓收了起來。
而淡紅色長弓也在他將其收起的那一刻,立刻發生了一場奇妙的變化。
只見長弓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緩緩的縮小,最後變成了一把巴掌大小,有弓身卻無弓弦的奇特小弓。
現在看去,小弓哪還有剛才威力十足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頗有些奇特的玩具一般。
虞丹翻手將小弓收入懷中,看了看百米外的箭靶,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把“赤羽弓”不愧是一把練氣級別的中品法器,虞丹其實也沒想到,這件仙宮賠給他的法器竟然是中品級別的。
要知道這把中品法器長弓的價值,最低也在一百塊低階靈石之上。
而且此弓不但外表精致不凡,威力也讓他非常滿意。
可能是因為此弓在製作中,加入了羽類妖獸的身體部位,此弓每射出一件都有會一聲頗有威勢的鳥鳴之聲。
除此之外,作為修士的法器,此弓自帶一道練氣神通,神通名為羽落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