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橫和王中儒兩人也在回顧那店小二說的話,心裡倒覺得陣陣甜意。
“哎呀呀,兩位客官,小人開了這麽多年店了,您二位郎才女貌卻也是少見,要我說啊!我看兩位心裡八成也都有對方,怎麽還不好意思呢?”
“你別誤會,我們是同門,是師兄妹,是好朋友。”
“嗯不錯不錯,咱們就是朋友,你可千萬別誤會了,我們是第一次出來一起住店。”
“哈哈哈哈哈!兩位客官現在還害羞什麽,小人也是從你們那個時候過來的,嘿嘿,要我說這位王大爺,咱們男歡女愛可得男的主動、熱情,不然像你這位師妹這樣會看的麗人,往後你提著燈籠也找不到嘍!”
“啊,是是是!那……咱們就住一間房!”
“啊,這……那……那行吧!你可不許欺負我哈!”
“好好好,我保證堅守男德,保證就是簡單的睡個覺。”
……
夜色越深,兩人都只是閉著眼,生怕攪動了對方呼吸。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中間用被子分開,隔著一個人的位置,如今正是天暖氣涼的時候,溫差還是有些大,起初兩人剛睡下隻一陣的打著噴嚏,到了後半夜,也就被凍得受不了,渾身直打哆嗦。
先是芊橫漸漸鑽進被窩,起初隻蓋著肚子,後面逐步將整個身體包裹起來。
王中儒也被凍得夠嗆,也差不多在半夜時分自己鑽進被窩,就這樣兩人瞬間不覺得冷了。
芊橫晚上怕冷,她自從進了被窩就一個勁往王中儒那邊擠,同時也不住地卷著被子,王中儒還是一個儒學名家心中自然知道分寸,他因此心中也有幾分顧慮。
於是芊橫越往他這邊擠,他就越王外邊靠,芊橫越是卷被子,他就越蓋得很少。
當這時正合了一句話:以地亊秦猶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
就這樣最後王中儒沒有一點可以讓的,早已經被擠到牆角。
兩人也在不知不覺中呼呼睡過去,哪裡還知道天地顛倒,盡然也能安靜的在這床榻之上睡得極其安穩愜意。
“嗯,你壓著我頭髮了!”
“嗯,你快拔出來。”
……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中儒隻感覺右手胳膊被壓得酸麻,一大半的肩膀都晾在外邊,但裡面卻極為充實。
他只在心中感覺這一覺睡得極其踏實安穩,沒有人打擾。
等王中儒漸漸有意識,這才感覺到不對勁,他猛地意識到,自己昨晚上明明是和芊橫睡在一張床上的,當時兩人還用所估計,中間隔了被子,怎麽現在自己懷裡抱著一人。
“難道……”
王中儒猛地睜開眼,只看見眼前一個女孩子睡意正酣,貼在自己的懷裡,雙手摟著王中儒的脖子,正緊緊地貼在一起。
此刻看著眼前的玉人,王中儒一顆心都要被融化了,心裡面甜滋滋的,雖然他是儒學大宗師,但現在他寧願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想,只是緊緊地抱著。
想到此處,王中儒將摟著芊橫的手抱得更緊,閉上眼睛繼續睡過去。
不知道又到了幾時,只聽見門外的喧囂聲此起彼伏,吵得王中儒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這看見一個人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突然看見自己睜眼,那人也瞬間將眼睛閉了過去裝睡起來。
“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那個大懶蟲,現在還不醒,哎,我都等你一兩個時辰了,真能睡!”
“哎喲喲,大懶蟲、大懶豬,誰再不醒誰就是大懶蟲、大懶豬!”
“我要在大懶蟲、大懶豬臉上畫個大烏龜!非讓人笑話死!”
王中儒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之間在芊橫臉上劃動,指尖觸及隻感覺一陣滑膩。
“哎呀呀呀,大笨蛋,你真壞,你還真在我臉上劃啊,你把我劃成個大花貓就喜歡了唄。”突然芊橫興許是被王中儒弄得癢得要死,突然間一口氣沒憋住就笑出聲來。
芊橫這麽一說但是雙手將王中儒摟得更緊,王中儒也順勢翻過身子直直地壓在芊橫身上,兩人一上一下隔著衣服卻四目相對,芊橫顯然眼神中有些閃躲,臉上泛起一陣嬌羞。
“嘿嘿!你這麽調皮信不信我欺負你?”
“別……你別亂動。”芊橫看著王中儒嘴角卻發出陣陣嬌喘,嬌羞地說道。
王中儒也不多說,直接將頭埋在芊橫的脖子間親吻了一下。
芊橫雙手將王中儒網上拖了拖,但不是很用力,被王中儒這一吻,瞬間就軟了下去,不去阻擋他。
……
在客棧用過早飯,兩人共乘一馬,朝著滄雲山方向走去,一路上兩人也不加休息,在約莫走了半日,此時太陽漸漸落下,一縷微弱的光透過樹林的陰翳照耀進來。
“哈哈哈哈!芊橫,你看咱們幾日共乘一馬居然比往日還快,你說這是為什麽?”王中儒問道。
芊橫道:“那自然是這幾日咱們都領袖更加精進了,咱們靈修之人有句話說的好叫做靈修千裡外,靈力禦身形,咱們靈修更加精進身體自然愈發輕盈,想來這馬兒也各家輕松。”
王中儒道:“是啊,果然是什麽都瞞不住你,不說你說咱們為什麽靈修又精進了?”
“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芊橫答道。
“芊橫妹妹,你有沒有感覺今早咱們起來之後就感覺渾身精力充沛,難不成跟你一起睡覺還有這個作用,嘿嘿,那我以後可得多跟你睡覺!”王中儒一邊說一邊挑逗芊橫。
“哼,不理你了,你這人怎麽這樣壞,虧得我還哥哥長哥哥短的叫你。”芊橫被他這麽一說,嘴裡到也還有些激動,但是就是口是心非的性子。
“好好好,我最壞了,我最壞了,你快一刀殺了我!”王中儒見芊橫這樣說,有意激她。
“哎呀,你真是個大笨蛋,說你呆呆的你真的一點都不聰明。誰要殺你了,我要你永遠陪著我。”
“對,咱們就是要永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離,我會永遠陪著你。”王中儒一邊說一邊從後面親過去芊橫的臉蛋。
忽然地上一陣風沙飛起,直接將兩人眼睛弄得迷糊不清,一時間哪裡還看得清楚,王中儒右手牽著芊橫左手,兩人隨即從馬上跳下來。
“哈哈哈哈,滄雲山的娃娃毛都沒長齊,現在就在這裡談情說愛,真是丟了滄雲外院靈武真人的臉,今天我就代表你們師父好好教育你們!”
王中儒和芊橫聞聲大驚,哪裡想到此刻盡然會在這裡遭遇這等情況,心中也是暗暗做苦。
“芊橫我拉著你你小心!”王中儒一手拉著芊橫,嘴裡馬上關懷到。
“嘿嘿嘿!小賊,今日我不殺了你們為我兩個師侄處出出惡氣。”
說著那股子颶風又吹著他們臉上,兩人閉著眼睛,聽著聲音辨別敵人位置。
一時間天地呼嘯,猶如被困了幾百年的凶猛巨獸在風中怒號,那一陣冷風吹拂而過,兩人瑟瑟發抖。
突然隻感覺上下前後左右六個方向都有人攻過來,王中儒大驚,想不到對方居然不講究江湖規矩,不光提前設下陷阱等兩人來跳,現在竟然一時間好手盡出,顯然是一副擺出殊死搏鬥的態勢。
王中儒和芊橫兩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兩人雙劍合璧,橫批斜砍一時間竟然也沒有落下陣來。
“芊橫你發現沒,這幾個人出招雖然很辣,但是沒了幾分老城,倒不像是仙修界的大宗師手筆,倒有些像個二代弟子的本事。”王中儒一邊應敵一邊心裡直犯嘀咕。
“是啊,可咱們明明聽見十個老者說話啊,難道……難道他們還有人沒動手。”
“正是!”“是”字還未脫口,隻感覺重重地一掌打在王中儒的心臟上,王中儒瞬間心口一緊,倒吸一口涼氣。
“哈哈哈哈,小賊快快受死吧!”先前那個老者突然大笑一聲。
王中儒頓時中掌倒地, 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中儒哥哥!你怎麽了!”芊橫不能視物,但聽見王中儒吐血,心理很是焦急,哪裡還有心思再戰。
“彭!”就在這緊要關頭芊橫因為一時分心被人點了穴道。
“你們這些狗賊只會躲在後面暗算,都是見不得天的狗賊!”芊橫脾氣是極好的,她也很少罵人,但此刻他盡然一口氣罵了好幾句。
“哈哈哈哈,不錯不愧是弘兒喜歡的女子,剛烈!”那老者笑呵呵地說道。
“你這狗賊是方弘的師父?你是天擎山的道人?虧得你還是修仙之人,怎麽如此下流無恥!”芊橫道。
“嘿嘿嘿!我下流,到底是是誰下流,你是我弘兒的未婚妻,前日打傷你未婚夫,現在又在跟著淫賊卿卿我我,你逍遙觀就是這麽教你的?”那老者道。
“今日老夫就替我那弟子教訓教訓他的未婚妻。”說著一巴掌打在芊橫臉上,順手封住她的啞穴。
此刻王中儒重傷倒地不知死活,只能在地上隱隱約約聽見那老者的談話。
他和芊橫兩人瞬間都疑惑起來,芊橫什麽時候就成了方弘的未婚妻?這其中究竟還有什麽糾葛,一時間兩人也是不知所措。
那老者又在王中儒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看著王中儒手中那把長劍,心中甚是好奇,隻覺得那劍身散著冷冷白光,定然鋒利無比。
旋即伸手去拿,突然那甘露劍瞬間飛動,一道巨大的九彩光芒將在場幾人眼睛順間閃的不能看見。
“狗賊!偷襲暗算,小人一個,想殺我,你還得再練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