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尋找關於義的線索,找了大半天,什麽也沒找到,就在大家快離開的時候,張如詩看了一下那棵被大火燃燒後重新發芽的海棠樹時看出了端倪,張如詩走到海棠樹下看見一處樹皮裂開的口子,表面看是自然裂開的,但實際上是人為的,張如詩叫她們來到這裡並指著那個裂開的口子。
劉莫笙說道:“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口子嗎?”
“如果你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口子那就錯了”張如詩解釋道,“這口了不注意看只會以為是普通的裂口,但這是人為的。”
說完張如詩一把撕開那塊樹皮,果不其然,裡面藏著一張紙條,張如詩拿出那張紙,眾人圍了過來,張如詩打開那張紙,紙上紙寫著四個字:鏡花水月。
眾人疑惑地看向對方,不理解其中意思,張如詩在想這四個字到底是什麽意思,邊想邊走到了懸崖邊上,看著對面的無義再看看映在水面上的無義,張如詩明白了“鏡花水月”的意思了:“我明白了,義其實一直都在原地,只不過換了個地方。”
李不棄問道:“什麽意思?”
“鏡中花,水中月,剛剛看見無義在水中的倒影,我猜測,義其實就在水面之下。”
張秦琴趕忙激動的問道:“水面之下?哪裡的水?”
張如詩指了指懸崖下的這條河說道:“就是這裡。”
劉莫笙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指著水面問道:“你確定義就在這下面?”
張如詩說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完張如詩便將長空劍和紫慕破曉槍放在地上,便要跳下去,張秦琴趕忙說道:“詩兒,還是讓我來吧,你還小,經不起這般折騰。”
“放心吧姑姑,我心裡有數。”
“讓她去吧,”李不棄輕輕拍了一下張秦琴的肩膀說道,“孩子大了,不能一直依靠我們,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李雲汐對張如詩說道:“如詩姐,我等你回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張如詩點點頭,然後跳下懸崖,抓住藤蔓滑下去,在離水面不遠之時跳入水中,張如詩開始不斷下潛,這條河很深,就好像沒有底似的,就在張如詩快要放棄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洞口,上面寫著一個很小的“溯”字,張如詩拚命的往那個洞口遊去,最後,她看見前面有台階,便遊了過去,趴在台階上,喘著粗氣,休息一下,憋氣實在太久了。
“什麽人!”張如詩聽到身後有人下意識的往後轉,看見一群身穿曾經義的天藍色製服的人,張如詩激動地說道:“你是,蘇師兄,蘇裡南山。”
“你認識我?”這個叫蘇裡南山的男子疑惑的看著張如詩,一點印象也沒有但又好像似曾相識,後面才恍然大悟,“你是,小詩詩,張如詩,三年不見,你變漂亮了,都認不出你了。”
張如詩說道:“對了,殤叔叔呢?這幾年他還好吧。”
“不怎麽好。”蘇裡南山搖搖頭說道,“自避世之後,他身上的傷就沒好過,這幾年他一直很辛苦,又要管理隨時都可能分崩離析的義……哎。”
張如詩聽到這些之後,對蘇裡南山說道:“帶我去找殤叔叔。”
蘇裡南山將張如詩領到無殤的居所,無殤一眼便看出她就是張如詩,激動地拖著腿走到張如詩面前說道:“詩兒!”
“殤叔叔,詩兒來了。”張如詩抱住無殤,可以明顯的從臉上看出這幾年無殤憔悴了不少,“詩兒終於找到你了。”
“我就知道,能找到義的也只有你一人。”
“是的,殤叔叔,”張如詩上下打量著,“殤叔叔,你的傷還沒好嗎?”
無殤笑著說道:“你在這,我身上的傷就都好了,南山,你們先退下吧,我和詩兒有話要說。”
蘇裡南山行了個禮然後退下了,無殤讓張如詩坐下,對她說道:“你姑姑她們在上面對吧?”
張如詩點點頭,說道:“除了姑姑還有不棄姨和子陌叔的兒子。”
“殤叔叔,詩兒想要為父親報仇,”張如詩單膝下跪行禮,“將義帶出這暗無天日的世界,讓義恢復往日的榮光。”
無殤將她扶起,對她說道:“孩子,你和你父親很像,叔叔相信你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說完,無殤咳嗽了好幾聲,張如詩趕忙上前,無殤擺擺手說道:“沒事,我沒事的。詩兒,可以幫叔叔辦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