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兩人在一個破舊的寺廟休息一晚。
“我並沒有救你,是你自己救了自己,”那白衣女子坐在一旁擦拭手中的傲雪劍,“不過,能從柳苑的毒中活下來,你是還是第一個。”
“柳苑是什麽,我根本不知道啊,她們為什麽要殺我和我的家人。”
“你們家是以醫館為生,你仔細想想,你們家是不是做出了什麽藥,或者有什麽古方?”女子將傲雪劍放回劍鞘中,又拔出凌霜劍出來擦拭,“柳苑這種暗殺組織做事向來都是有目的的。”
“不可能,我們家只是一個小醫館,怎麽會有什麽藥方古法呢?”
女子直擊小女孩的痛:“那你為何還活著呢?”
小女孩還想說點什麽被這麽一針見血打斷了,但女子說的也的確沒錯,小女孩沉默許久之後想起來:“我想起來了,那日父親給我吃了一顆藥丸之後,然後那晚那個笑臉盈盈的女子就來到了我們家中,不知她做了什麽,我就聞到一股花香,父母兄長他們便一個個倒地不起,任憑我怎麽推他們都沒一點反應,之後門外便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我躲到了床下。她找了一會我以為她要走了,結果我一眨眼的功夫就見她已經蹲下來看著我了。”
柳無情笑著對女孩說道:“小妹妹,你躲得可沒姐姐當年那麽好哦。”
“之後她便喂我吃了一塊糖,朦朧中我好像看到她拿著我父親的藥譜走了。”小女孩細想之後眼淚汪汪掉了下來,“可為什麽我還活著?我應該已經死了才對啊。”
女子將凌霜劍收回劍鞘,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半蹲擦去她的淚水,安慰她說道:“這不怪你,柳苑的毒是殺人於無形之中的劇毒,此毒將人毒死之後毒素便會自行消失,你應該是服用了你父親的那顆丹藥之後毒素進不了你的體內,亦或是毒與藥兩種融合之後你對柳苑的毒免疫了。”
“跟我回煙雨吧,你的仇,我幫你報。”女子對小女孩說道,“對了,我叫羽丁香,你呢?”
小女孩回答道:“我叫花之香。隨母姓。”
神農架附近的暗夜組織裡,劉青海正與王勉下棋,對弈之中,王勉問劉青海道:“首領大人,小人不明白,為何當初不將整個義給滅了呢?當初您不是卜卦時算到暗夜會死於長空劍之手,執劍人死了還會有其他的執劍人上來,為何當初不將長空劍一起毀掉呢?”
“老王,還記得七派創立之初排名第一的是哪一派嗎?”
“落日余暉嘛,七派之首,十二年前我們不是還幫助他除掉一個人嘛?那次是我親自帶人去辦的。但這跟我們討論的問題有什麽關聯嗎?”
“沒有,就是想讓你明白,長空劍從來就不是問題所在,而是一種精神,這種精神如果存在,就算長空劍碎的渣都不剩也沒用,而我要做的便是將長空劍的下一任執劍者的精神給摧毀掉。”
“所以您派少爺接近……哦!我懂了,還是首領想的周到,您這一招高明,小的佩服。”
“咱就讓這戲接著唱下去就好。”
“怎麽樣?練的如何?”藍小心從極寒之地的一處洞口走了出來。
“成了,”張如詩笑著對藍小心說道,“我練成《靜心決》了,被封的內力回來了。”
“感覺如何?”
“感覺整個人都充沛了不少。”
“既然你已衝破我封住的內力那麽我就也不收手了,打一架,你若贏我便帶你去見藍開心。”
“如此,那便得罪了!”張如詩左腳慢慢向後退,飛速躍起左腳朝藍小心的頭踢去,藍小心右手抓住她的腿將她狠狠地朝冰面上砸去,這凍得有一丈之深的冰面被這麽一砸還是出現了不少的裂痕,但沒有破碎的意思。
張如詩很是懵逼,按理說我的功力回來再加上《靜心決》的加持下,應該可以打敗藍小心的呀,藍小心呵斥道:“這就是你練習數日來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