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詩情緒失落的說道:“對不起,娘,我不是有意要揭您的痛。”
韓舞鑫撫摸張如詩的頭髮微笑著說道:“傻孩子,每個人都是在經歷中不斷地成長起來的,你也會在經歷中不斷地成長,別自責了,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秘密。”
韓舞鑫倒了一碗酒幹了之後,對張如詩說道:“時間還長,我再講講你沒聽過的故事吧。”
大唐同光二年(公元924年),二十四歲的韓舞鑫和二十六歲的張易移居嶺南桂州已有一年,韓舞鑫的傷好了不少,張易和韓舞鑫兩人走在漓江岸邊,朝霞撒在江面上,張易問道:“舞鑫,一年了,有沒有感覺好點。”
韓舞鑫微笑著點頭說道:“嗯,好多了。”
張易謹慎地問道:“那你,有沒有想起些什麽?”
韓舞鑫微笑著搖搖頭,道:“有些東西,想不想的起來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活在當下,不是嗎?”
韓舞鑫微笑著轉頭看向他,並再次對張易說道:“不是還有你在我身邊嗎?”
張如詩敬了母親一碗酒,問道:“然後呢?”
韓舞鑫端著碗,微笑道:“然後我們就看到江面上有一座很大的山,有一個拱形看著很像一頭象,坐落在江面上就像一頭喝水的象,很美,當地百姓稱其為漓山,我和你父親就坐在江邊看著象‘喝水’。”
兩人坐在漓江邊上看著江水流向遠方,不知這水流的盡頭在何方。
韓舞鑫突然感覺好像象鼻山那好像有人,然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輕功幾下便來到了他們面前,兩人站起,張易抬起右手將韓舞鑫推至身後。
此人內力不簡單,已知江湖上有此內力之人沒幾個,他若動手沒人能攔得了他。
此人衣著樸素卻透露著一種威嚴,標準的七尺男兒但卻有些消瘦。男子說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見過我的妻子。”
男子從身上拿出一塊布打開,雙手抬起畫布給兩人看。
兩人看了看畫像都搖搖頭表示沒見過,張易謹慎問道:“你是誰?”
“我?我叫海岸線。”
張易說道:“海岸線?你是那個大唐名將之一的海岸線?”
“虛名而已,”海岸線搖搖頭道,“對了,還不知你姓甚名誰呢?”
張易行禮道:“在下張易。”
海岸線說道:“你便是那匡扶正義的大義門派張易對吧。”
張易微笑搖搖頭,道:“義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門派罷了,沒前輩說的那麽誇張。”
“這位姑娘的身上有傷吧。”
張易臉色難看,道:“她患有很嚴重的離魂症,一年前被人打傷患上了這病,我試過很多方法都沒能讓她想起來。”
“這種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我倒是有一套功法可以很快恢復姑娘的傷。”
張易激動地問道:“真的嗎?是什麽功法?”
“《氣貫長虹》。”
張易很疑惑:“《氣貫長虹》?”
“《氣貫長虹》是我自創的掌法,一開始並不是掌法,是恢復功力的功法,當年征戰四方時所創之功法。”海岸線對張易邊說邊從身上拿出一本功法,“今日與你有緣,這本《氣貫長虹》便贈予你了。”
張易行禮道:“張易,謝過海將軍。”
“好了,時候不早了,當今的沙坨李天下下旨讓我北上洛陽重組線家軍平定天下,我也一路北上尋找我妻子的下落,多的就不說了,告辭。”
韓舞鑫拿起那碗酒喝了一口後,道:“之後我與你父親一起學習《氣貫長虹》最後治好了我的傷,我們也在兩年之後回到了義。”
張如詩問道:“桂州那邊真的有一座象形山嗎?”
“當然,孩子,當年我和你父親可沒少去那裡。”
張如詩一臉向外地說道:“有機會我一定要去那看看。”
韓舞鑫看向天空,朝霞染紅了天空,道:“那年我和你父親也是在這樣的早晨來到了象山,天快亮了去休息吧,孩子,半月後的決戰我一定會在你身邊,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對不起,娘,讓你陪我聊了一晚上,您都沒能好好休息,這酒也喝完了,您也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