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通常先看熊,後看臉和腿,再是腰和臀,最後才是內在美溫柔善良體貼什麽的,這就是一整套從入眼到走腎再到入心的整個過程。
王林也是如此,看完了熊和臉和腿,自然而然的就看向了腰和臀,然後就尬住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可隨著王林話音落地,夫人愣住了,王林同樣也是滿臉尷尬。
他並不是擅長口花花的人,可夫人的魅力實在太強,極樂功與金色小樹都已經劍拔弩張開啟到極致,簡單來說他就是純粹被極樂功給上了頭,那句話純粹是下意識的無心之失。
夫人臉上倒也未見任何羞惱,她將目光緩緩對準王林,嬌滴滴說道:“穿那東西不舒服,而且也不方便,小哥覺得呢?”
“?”
神特麽不方便,你在講什麽奇奇怪怪的髒東西?
王林想了想,試探著說道:“平時也就罷了,夫人以後禦空的時候最好還是穿上?”
夫人哪怕沒穿褻衣卻依舊並未落下,怯生生的翻了個白眼,單手托腮,就那般直勾勾的看著王林,笑吟吟說道:“奴家也沒禦空呀,奴家在家裡呢,若是不信,小哥來我家裡做客,親自驗證真偽可好?”
不愧是狐狸精,連翻白眼都如此好看,只不過驗證真偽這事兒,該怎麽說呢,就王林這點微末修為,估計根本就破不了九尾天狐的防,想要見縫插針純屬吃人做夢,除非這九尾天狐也跟當初的薛瑜一樣,主動打開門戶請君入甕方可。
“有趣的小家夥。”
夫人從天而降,直接玩了一手帶球撞人,“小哥,把我們家小公主還給我狐族,我親自讓你嘗嘗升仙的滋味,如何?”
狐族的確很受人族修士歡迎,傳言裡一直都有大修專門高價購買狐族女子納入府中,的確可以讓人體會到升仙的滋味。
比如,【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尾巴,可不只能用來撓癢癢喲】這都是狐族女子留下的千古絕唱。
王林沉默了一瞬,“是許夫子把聞溪托付給我。”
夫人嘴角微微勾起,“這就是你的答案?我狐族的小公主,沒有任何理由流落在外的,你可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
王林作揖一禮,“我會盡力。”
“咯咯咯咯咯。”
夫人笑的花枝亂顫,熊真的是一顫一顫的直哆嗦,“有點意思,希望真正見面的時候你還能如此嘴硬,亦或者別的地方能如此硬也行,若是無法讓我滿意,小家夥,你會死的,我會親手把你埋在我的花園裡。”
明明是蝕骨銷魂的美人兒,小嘴裡吐出的話語卻如此生冷,王林非常想要說一句這張漂亮的小嘴吐些別的想必更美,但他不敢。
這位夫人明顯不是許聞溪的生母,而是狐族一位頂級大妖,幸運的是眼前並不是她本尊,連一縷神識都談不上,充其量應該只不過是許聞溪初次覺醒妖族血脈才會讓這位夫人有所感應罷了,而且桃源村是窮鄉僻壤,按理說這位夫人一時半會兒應該也找不到具體位置才對。
黑夜退散,那位夫人的影像也隨之迅速消失不見,王林如釋重負,看著懷裡的許聞溪,眉頭深皺。
林有容好奇問道:“怎麽了?”
王林反問道:“嫂嫂剛剛可曾察覺到異樣?”
“?”
林有容眨著眼回道:“沒有呀,就是看到聞溪在你懷裡突然睡著了。”
所以剛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象?而且只有王林看到了?
“算了,無妨。”
王林把許聞溪送回臥房,轉身衝林有容和薛瑜說道:“前陣子我一直忙,今兒好不容易閑下來,今晚好好喝一杯。”
“好嘞。”
晚上吃的是火鍋,王林記得他穿越前去的每一家火鍋店90%的肉都非常一般,各種調料倒是讓人眼花繚亂,莫說肉,就算鞋墊子泡在那些調料裡味道可能也非常不錯,
但他現在涮的是正宗的妖獸肉片,哪怕沒什麽蘸料吃著也依舊很香。
王林今兒心情非常不錯,難得喝了不少酒,飯後,王林並未留在林有容的茅草屋,也沒有去薛瑜那邊,而是回了自己的茅草屋,直接走進了地下畫室。
近日由於開采鷹嘴峰,再加上極樂功的緣故,他一直都非常忙碌,幾乎可以說是馬不停蹄,今兒王林是想著緩緩,順便梳理一下收獲。
目前他手上的畫軸大幅度縮水,但等級卻全都很高,除此之外,杏花村山匪的儲物袋收獲,再加上元石開采,前後合計大概有近二十萬收獲,大致可以兌換成三百塊二階雲精石與玄黃石,足以支撐他再畫出幾千卷畫軸。
桃源村目前欣欣向榮,王林的修煉生活更是悠閑愜意,恍惚之間王林突然記起老孫故去時說的那句話,“莫說心事,就連一件閑事也無。”
匆匆過客愛做窩,悠悠閑人享清福。
然而越是如此,王林反倒是微微有些不太適應,一個人躺在榻上輾轉反側,尤其是那位沒穿褻衣的狐族夫人總是不停在王林腦海中浮現,王林就愈發難以入眠。
王林嚴重懷疑那位狐族夫人是不是隔空對他施展過某種媚術?要不然僅僅只不過見過一面,他沒理由對其如此念念不忘,更為可怕的是極樂功,極樂功對這種媚術幾乎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甚至還特麽變成了催化劑,正在不停的催促王林莫要只是在腦海裡嗶嗶賴賴,趕緊付之於行動。
得,這是截至目前為止王林發現的極樂功第二個缺點,那就是抵抗不住媚術,第一個缺點是費腰。
王林也來了脾氣,極樂功越是催促,他就越是要躺平一動不動,可是越是不動彈,越是想要把狐族那位夫人的身影從腦海中趕走,就越是揮之不去,甚至愈演愈烈。
到最後甚至發展到那位夫人直接在腦海中搔首弄姿跳舞了,而且還是跟畫像林有容一起,這誰頂得住?
該如何形容呢?就像許多男人早起都喜歡吃豆腐腦一樣,自從許聞溪覺醒妖族血脈,自從那位狐族夫人對他施展了某種媚術,王林現在就滿腦子都是一些浮想聯翩的畫面,簡單概括起來就是……逗婦腦?
“唉,酒是穿腸毒藥,澀是刮骨鋼刀,但我特麽是出了名的骨頭硬!”
但林有容昨兒太累今兒已經睡下,薛瑜今日來了癸水,王林也不好去直接闖紅燈,幸運的是,咱王林不只是在家裡養了兩朵家花,在外面還養了一朵清冷村花。
索性,王林爬起來悄無聲息的出了院子,易容成沈孫一直接悄咪咪的來了李婉婉所在的茅草屋。
“什麽人?”
王林一把抓住李婉婉,腦海中鬼使神差的居然又再次浮現出狐族那位夫人,“夫人莫回頭,我是你夫君。”
……
夜色如墨,
當王林與找村裡一朵花玩莫回頭的遊戲時,另一頭,劉少楠與榨汁機牌的胡莉莉正在村口月下漫步。
“少楠。”
胡莉莉從儲物袋內掏出一枚簪花,“這是我今兒從集市上買的,可漂亮了呢。”
劉少楠怔了怔,“嗯,確實蠻漂亮的。”
“呆子。”
胡莉莉把簪花塞到劉少楠手心,嗔怪道:“你就不知道給我戴上?”
劉少楠遲疑了片刻,把簪花給胡莉莉戴上,胡莉莉個頭不矮,輕輕俯身的時候,熊前的偉岸幾乎一覽無余。
胡莉莉故作俏皮問道:“好看嗎?”
她本就媚態十足,戴上簪花確實很美,劉少楠悄悄吞了口唾沫,“真好看。”
兩人肩並肩,回村的路上,胡莉莉時不時的會用她潔白的小手蹭蹭劉少楠的大手。
“我回啦,明天見。”
“好。”
劉少楠一直目送胡莉莉走進院門,這才轉身去了他師父季荀的院子。
“如何?”
季荀捏了一粒花生米,慢悠悠問道:“可曾從胡莉莉嘴巴套出我們想要的?”
劉少楠想了想,搖頭說道:“沒用,她自稱出自鄴城某位貴人府上,因為是庶出格外不受重視反倒備受排擠,所以想著嫁到村裡來躲清靜,但我覺得都是假的,她一定另有所圖。”
季荀喝了口酒,“為何是假的?細說。”
“很簡單啊,她本就是范子傑領回來的,但卻整日招蜂引蝶,如今村裡已經有許多風言風語,等於是在給范子傑戴帽子,我看的出來,范子傑很難受,可惜他根本就阻止不了。”
劉少楠兩手一攤,“而且,短短兩日的時間,自從我主動靠近,胡莉莉便一直在對我示好,她一直在有意順著我,甚至還隱隱想要對我主動投懷送抱。”
季荀打趣道:“主動投懷送抱難道不是好事?說不定她真看上你了呢?”
劉少楠當時就不樂意了,“師父你好好說話,怎還拐著彎罵人呢?”
人貴有自知之明,美貌智慧與修為都非常普通的劉少楠,這輩子談過最長的戀愛就是自戀,胡莉莉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子她到底看上劉少楠什麽了?
若是因為劉少楠是季荀這位村長的徒弟,那就更加證明胡莉莉是別有居心。
“你最近的確長進了不少。”
季荀笑道:“說起來最近給你說媒的還真不少,改日帶你去看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把親事定下來了。”
劉少楠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師兄都還沒定親呢,我不著急。”
季荀喝了口酒,大笑道:“那就挑個日子,把你們兩個的親事一起定下來。”
……
另一頭,胡莉莉返回范子傑的茅草屋後,臉上的笑意迅速收斂,變得陰沉不定。
她從未忘記她來桃源村到底是為了什麽,可惜這麽久了,她明明已經非常努力了,卻依舊還是沒能查出任何有用的。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劉少楠是故意靠近她,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嘗試,然而,她並沒能從劉少楠身上得到她任何想要的。
整個桃源村似乎都對她格外防備,這不只是針對她,而是針對所有外人,胡莉莉這幾日看的非常清楚,那些剛剛加入桃源村的外來散修,連內村都很少有機會能進來。
而且,既然連劉少楠都已經親自來試探,胡莉莉就已經非常清楚的知道,她最近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了季荀的懷疑。
“姐,你怎麽了?”
范子傑小心翼翼問道:“不開心嗎?要不,要不你再抽我幾鞭子?只要聲音小點,別被我娘聽到就好。”
胡莉莉看了范子傑一眼,沉默了一瞬,臉上突然綻放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子傑呀,你近日有沒有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范子傑低聲道:“姐,我盡力了,可是我娘這次口風很嚴,而且我娘年紀大了,她真的已經老了,村裡許多事她根本不知情。”
說這些話的時候,范子傑一直低著頭都不敢看胡莉莉一眼,他非常忐忑,他害怕胡莉莉覺得他沒用,直接不帶他玩了,那他便失去了往上爬的最後門路。
有些人就是如此,明明抱著陽關道不走,非要去選一條死路,范子傑若是安心留在村裡,再不濟有季荀關照他也不會混的很差,可他偏偏要去城裡,他畢竟在城裡已經努力過太多年,付出越多就越是嘴硬不願輕易放棄,更何況在他看來留在村裡不可能有出息,只有在城裡才能真正出人頭地。
“子傑,你無需如此,我知道只有你才是真心對我好。”
胡莉莉主動攥住范子傑的右手,滿臉嬌嗔道:“今晚夜色很美,咱們去村口散散步,如何?”
“好。”
胡莉莉剛剛與劉少楠散完步回村,現在又帶著范子傑村口來散步,守在村口的村衛都麻了,深覺不愧是城裡來的小姐,真會玩。
然而,這一散步,就離桃源村越來越遠,可胡莉莉依舊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
范子傑隱隱有些不安,“姐,咱們這是要去哪兒?要不咱們回村吧?”
胡莉莉遠遠的看了杏花村一眼,站在原地不言不語。
不多時,
兩名丫鬟姍姍來遲,對胡莉莉躬身行禮。
胡莉莉指著范子傑,吩咐道:“你就在這裡等我,看好他。”
“是。”
一名丫鬟留在原地看著范子傑,另一名丫鬟陪著胡莉莉在山林中快速穿行,低聲道:“主子,道口村那邊奴婢已經去過,也已經跟他們的人簡單談過,略有收獲,如今他已經來了。”
胡莉莉的確很聰明,她跟著范子傑回村的同時,也派了手底下的丫鬟去道口村查探消息。
“很好,帶路。”
丫鬟帶著胡莉莉爬到山腰處,一名老態龍鍾的老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尹千尺,練氣巔峰大圓滿修為,他是尹世君的三叔公,更是道口村真正的最強者。
此時,尹千尺上下打量著胡莉莉,滿臉陰鷙說道:“想不到胡開山那種貨色,居然會有你這麽個水靈妹妹。”
胡莉莉踏前一步,淡淡說道:“我不只是胡開山的妹妹,我還是鄴城司夏清輝夏大人的女人。”
尹千尺猛地一窒,他知道胡莉莉這是在隱晦的警告他,“你派人拿著胡開山的信物來找老夫,到底所謂何事?”
胡莉莉開門見山道:“我想知道杏花村到底是怎麽沒的,我哥又到底是怎麽死的。”
尹千尺微微搖頭,“你既是胡開山的妹妹,那我也不妨明確告訴你,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們道口村做的,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與杏花村為敵的理由,你可能不知道,這些年胡開山之所以可以在附近所有村子橫行無忌,不只是因為我們道口村有意縱容,杏花村那群山匪當中許多本就是我們道口村散修。”
道口村是附近所有村子最強的,既然不是道口村做的,那麽最大的可能自然就是近日風頭正盛的桃源村。
胡莉莉微微眯了眯眼,“可是我已經在桃源村看過,以他們的整體實力,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呵。”
尹千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那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前不久季荀用一堆畫軸打的我道口村潰不成軍,我也是近日方知季荀那老小子以畫入道,不入築基,連我都未必是他的對手,這才是我道口村近日偃旗息鼓的根本原因。”
以畫入道?
胡莉莉明顯若有所思,旋即脫口而出道:“恐怕你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據我觀察,桃源村以畫入道的未必是季荀,而是王林。”
王林?
尹千尺眉頭微皺,明顯沒聽說過這個名諱。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想要對付桃源村,至少得築基修士出手,我不是築基,你如若當真是夏大人的女人,就應該去找他,而不是來找我。”
是胡莉莉不想請嗎?她是請不動才是真,歸根結底,她只是那位夏大人養的一隻金絲雀,而且還只是之一罷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辦法助你入築基呢?”
說話間,胡莉莉從儲物袋內掏出一枚丹藥,“這個,夠嗎?”
尹千尺看了一眼,脫口而出道:“築基丹?”
築基丹,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幫助修士破境入築基,可築基丹這玩意就不只是價值幾何的問題,皇室為了徹底把控整個越國,對築基丹這種丹藥有著嚴格限制,正常情況下只有效忠皇室效忠城主府的修士方才有資格買到。
可惜像尹千尺這種早年遭受過重創傷了根基的散修,在村子裡可以呼風喚雨,去了鄴城卻只會泯然路人,就算他想要投靠,城主府也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尹千尺倒也沒問胡莉莉到底是從哪兒拿到的築基丹,如若她真的是那位鄴城司夏清輝夏大人的女人,這些大人物指甲縫裡流出來的一點東西,本就是散修可望不可求的稀罕貨。
“你想要讓我做什麽?”
尹千尺眯著眼說道:“就算有築基丹相助,我也未必真的可以就此入築基,就算僥幸入了築基,難不成就要滅了桃源村?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那件事是桃源村做的。”
“不需要證據。”
胡莉莉平靜說道:“我哥死了,必須要有人給他陪葬,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更何況,明人不說暗話你只要入築基,就算沒我哥的事情,你也一定會想辦法滅了桃源村,單就這件事而言,你我的目標本就是一致的,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戲?”
尹千尺怪笑一聲,道:“成交。”
胡莉莉把築基丹扔過去,不鹹不淡說道:“提醒你一句,莫要想著拿了築基丹就翻臉不認人,我就算再如何不堪,至少也是夏大人枕邊人,你若膽敢出爾反爾,我就敢告訴夏大人你在此玷汙了我,我的下場如何暫且不提,你猜夏大人會如何對你?”
“築基丹現在已是我能拿出的最高籌碼,我也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誠意,莫要逼我,相信我,若是把我逼急了,我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沒有男人會喜歡綠帽子,最起碼正常男人絕對不會喜歡,胡莉莉請不動夏清輝來幫她殺人屠村,可如果只是吹吹耳旁風還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尹千尺接過築基丹,眯著眼說道:“其實你無需對我如此防備,這些年我們道口村跟胡開山的關系一直非常不錯,我們出人,惡名他來背,元石七三分,若當真是桃源村滅了杏花村,這筆血債我們遲早都要討回來,就算不是桃源村做的,可他們現在也已經成為我們的眼中釘,一日不除如鯁在喉。”
胡莉莉輕輕點了點下巴,“行,等你入築基,直接動手便是,我會在桃源村等你。”
尹千尺訝然道:“你還要繼續返回桃源村?”
胡莉莉嗤的一笑,“季荀原本就已經懷疑我,我若是在這種時候離開,只會讓他愈發警惕,既如此,那我便繼續留在村裡便是,我說了,把我逼急了我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
桃源村近日多雨,恰逢梅雨時節,回南天時常光顧,整個屋子都會變的無比潮濕, 甚至匯聚成河。
風雨如晦,李婉婉感覺自己就像一葉孤舟,隨時都有被撕碎的可能。
王林今日明顯有些操之過急迫不雞待,李婉婉性子清冷,有些事她原本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可在王林真-指導大師的指導下,從生抽提鮮迅速變成老抽上色,一步一步徹底淪陷,媚態十足,
關鍵是平時王林還有雲雨二十四式,可近日的王林從頭到尾隻用了一招,就一直使用懸梁刺股這一式武林絕學,李婉婉同樣迅速進入了回南天模式,匯聚成河。
她本就是先天白虎聖體,光陰似箭,王林深入虎穴,丹田處金色小樹熠熠生輝,匯聚成一股莫名的強大力量,瘋狂湧入李婉婉體內。
“我,我要突破了!”
李婉婉滿臉通紅,死死抱緊王林,周身顫抖,氣勢突然開始迅速變得狂暴,一躍邁入練氣五層,正式成為練氣中期修士,而且還是煉藥師。
與此同時,在王林摧枯拉巧的攻擊下,李婉婉這位初學者的極樂功也終於從第一層正式邁入第二層,並且開始對王林進行瘋狂反哺。
王林記得穿越前有陣子頭套盛行,有些沙雕戴上面具就開始徹底放飛自我,仿佛戴上頭套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他了,現在王林也是如此,易容之後,他就也已經不是他了。
恍惚之間,王林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路過火焰山的孫猴子,對鐵扇公主大呼一聲,道:“嫂嫂張開嘴,俺老孫要出來啦!”
甚妙。
(六千五百字,考研章節,看不懂說明沒好好讀書,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