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呢?!這井跑啦?!”
“對啊,這……這真是見鬼了,怎麽回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族長村長等人就炸了鍋了:
“肯定是你們利水村對玄武大帝不敬了!”
“胡說,是你們磨盤村搞的鬼!”
“我們搞鬼有什麽好處嗎?!”
“就是你們!”
“是你們,反正就是你們!”
兩邊人馬登時拉開了陣勢,已經到了劍拔弩張之勢。中間留出了一個過道,展昭看著雲風,只見他走到兩方中間,大喊一聲:“你們都……啊!”突然就摔倒在地上,兩邊人馬被他這一喊給鎮住了,正等他有什麽高論的時候突然就摔倒了,兩邊的人都傻眼了,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正準備走近的時候,只見柳雲風一個雙龍攪柱就起來了,倒翻著身子騰空而起,然後落在了展昭身上,滄啷一聲拔出聽雨劍,左手掐劍訣,右手持劍,劍尖朝上,展昭歪著頭托舉著柳雲風,眾人一看,這是哪一出啊?怎麽柳雲風坐到展大人肩膀上了,眾人鴉雀無聲,突然袁菲菲大喊一聲:
“你——你們看!柳師兄像不像玄武大帝!”
這一聲叫喊一下就引燃了眾人心中的想法“轟!”大家就開始議論起來了,這個姿勢赫然是村裡供奉的玄武大帝的坐姿,還記得在五龍宮的時候白龍子說柳雲風的神似玄武大帝嗎,今天果然應驗了,只見雲風眼見慢慢睜開,開口道:
“爾等愚民,見了本座為何不跪!你們還妄稱供奉本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呼啦一聲都跪下了,只聽雲風說:
“吾本北極四聖九天蕩魔祖師,玄武大帝,如今借用純陽柳雲風之身,傳我心腹之話,仙家不履土地,展護衛借你肩膀一用,你可願意……”
“能接玄武大帝的仙氣,小人倍感榮光!”展昭忍著笑低著頭說道。
“爾等兩村為爭一口井水幾十年不睦,上天震怒,命我前來調解,之所以讓本座前來就是因為爾等供奉玄武,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本座因為爾等爭吵已經幾十天不得安寧了,你們知道為什麽你們兩村叫磨盤村和利水村嗎,無知愚民,如今吾說與爾等聽,世人皆知本座的坐騎是龜蛇二將,本座見爾等虔誠,特把龜蛇二將的一縷精魂派往此地,其一化作磨盤,其一化作利水保佑二村,
不曾想爾等村長族長不明事理,不做好和睦之事,反倒是助長歪風邪氣,韓德、韓古通、袁道、袁金曉,爾等可知罪!” “小人知罪!”四個人一起喊道,頭都不敢抬。
“你們四人的名字加到一起就是“道德”“通曉古今”,我看你們的名字真是一派胡言,治村如此怎配此名,你們的名字只有合起來才有意義,如今各自為政是何道理?!”
展昭低著頭心想,這小子真能折騰,這招太厲害了。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凡人畢竟是凡人,既然你們如此短視,本座就把甜井收回,爾等無福消受,如果之後兩村不能鄉親相愛,那麽本座就沒有庇護兩村的必要了,屆時兩村必然會蕩然無存!”
跪在地下的這些人就開始哭喊起來。
“住口~如果爾等能在五十天以後, 嗯,地上五十年以後依舊相愛如初,那麽本座允許你們在原址修建井口,如果再不懂得謙讓,冒犯本座天威,本座必讓爾等自食惡果。”
“罪民不敢,不敢!”大家一起喊起來。
“此乃其一,這其二嘛,袁寶山、韓佔魁聽令。”
“在/在!”
“爾等本是好友,二十二年前爾等去五龍宮學藝,可有此事?”
“大帝英明,的確如此。”
“嗯,可是嫉妒心使然讓你兄弟二人心存罅[xià]隙,後被兩村民意裹挾,兩村通村之好就在你二人肩上,袁菲菲和韓揚郎情妾意,情投意合。爾等故意阻隔,本座頭來之前這月老專門找我告狀,可有此事!”
“呃……這個……這個……”袁寶山和韓佔魁開始支支吾吾。
“嗯~”雲風哼了一聲。
“呃……正是,罪民無知,犯怒天顏,往大帝恕罪。”韓佔魁說道。
“雖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婚配一聲乃是兒女之事,這婚配就如穿鞋,這鞋舒不舒服只有腳知道,父母不得亂點鴛鴦譜!而你二人又是習武之人,也是我的門下,怎能做出如此蠢事!”
“罪民知錯,大帝恕罪啊。”韓佔魁、袁寶山說道。
“婚配一事有本座做主,這兩村通村之好就有韓揚和袁菲菲首先完成,開啟先河,之後各村不得阻撓兩村有情之人,否則罪加三等,轉世必為豬狗!爾等聽懂了?!”
“是是是……”
“緊尊大帝教誨……”眾人附和著。
“韓揚、袁菲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