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快救救我……”
於是就把剛才的事說了,這祁連山腦子轉得就是快,於是趕緊攔住要下山的胡豔豔,說道:
“大師兄,你說你,唉,其實你們倆的事我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現在……唉!王大嫂,這事你就……”
祁連山小聲的在二人耳邊嘀咕了幾句,二人聽罷喜笑顏開,於是祁連山和朱陽利用輕功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走正門,胡豔豔深吸一口氣,隨後站在山門前像瘋了一樣地拍打山門,這麽安靜的夜晚這動靜能小了麽,大晚上的就聽到一個女人淒唳的哭喊聲,這門童也傻了,從來沒見過這事啊,於是開門一看,只見一個女人渾身濕露露的,披頭散發大哭大喊:
“求師父們給我做主啊,你們純陽做得好事啊……”
“大大嫂,你怎麽了,這麽晚你……”
胡豔豔使勁兒一推就把門撞開了,一邊跑一邊喊,這前院的燈就陸續點亮了,有人拿著燈籠就出來了,雲風也在納悶,他正在換衣服,換好後自己提著燈也出來了,這一院子人都出來看什麽情況,大師父、三師父也出來了,胡豔豔一看大師父和三師父出來了,於是撲通一下跪倒地上,抱著褚江寒的腿就哭上了:
“大師父,給我做主啊……”
褚江寒懵了,趕緊把她推開,這是人多,要是孤男寡女的讓人看到還不定說什麽呢。
“大嫂,你是誰啊,你你起來說話……來,來養心閣說話,”於是眾人一起到了養心閣。
“大嫂,你慢慢說別著急。”
“大師父啊,我是回龍灣王壯家的媳婦,之前還在你們這抓過藥,當時是二師父給看的病。
” “呃……我記得。”
“民婦婆婆剛去世不久,心情煩悶,自己今日上山想散散心,來到後山的深潭邊,忽然從後面竄出一個人來,把民婦拖進水中,民婦不會水,他把我淹了個半死,於是……於是……於是他做出了禽獸之事,毀了民婦的名節,後來有一位弟子解救了民婦,民婦這才沒有曝屍荒野……”
“啊?有這等事!你認得是誰嗎?”
“嗯,認得,大師父給我做主啊~”
“你現在就把他找出來!”褚江寒怒不可遏。
“是是是他!是他侮辱了我。是那位少俠救了我。”一邊說一邊指著柳雲風恨恨地說,然後又指了指朱陽,說朱陽救了他。褚江寒一看傻了眼,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怎麽能乾出這種事。柳雲風聽到此處大吼到:
“你你血口噴人!大師父我沒有……”
“就是你……嗚嗚……”
朱陽見機行事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雲風不是一心向道麽,怎麽能做出如此不才之事。”
周圍的師兄師姐們就炸了鍋了,武峰第一個高喊:
“大師父,不可能是雲風,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對,不可能是雲風。”一些人附和著,柳夢漪安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驚慌,其他三個師姐都皺著眉頭搖著頭,也不知道這搖頭代表是不相信啊,還是沒想到。褚江寒看看雲風,看看朱陽,一個是頂門大弟子,一個是最得意的徒弟,歎了口氣,反倒平靜了。
“雲風,你有什麽想說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