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耀宸不知道她們兩個說的什麽,問到:“什麽可惜了?”
“我說這位爺相貌英俊,唉,非喜歡女兒妝,難怪是二哥呢,跟我來吧……呵呵……”說著老鴇子轉身就走,火耀宸拉過魯成剛就問:“你你剛才和老鴇子說什麽了?”
“啊?我說我說你想變成個女的,你小時候一直就想變女的,可是你是個帶把兒的。”
“你想變女的,你們一家都想變女的。”
魯成剛一邊笑一邊跑:“啊呦,我屁股,二哥,別別打了,唉!唉!二哥你先別打,我問你個事,什麽是斷袖放屁,喜歡龍羊?”
“啊?你說什麽?”
“剛才老鴇子說的,什麽斷袖放屁,喜歡龍羊。”
“不知道你說什麽,等等,她說的是不是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對對對,就是這個,什麽意思啊?”
火耀宸喘了一口氣說道:“就是男的喜歡男的。”
魯成剛隨口答道:“我就是喜歡男的啊,女的事多,咱們哥們兒幾個……”說道這之後他才意識到這“喜歡”是什麽意思。
“媽的,老鴇子,我……”
“算了,成剛,現在咱們有求於人,給我化妝這事你去平民百姓家人家也不乾啊,再說了農婦能有幾個會的,可不得去煙花柳巷麽,反正她也不認識咱們,弄完這的事就走了。”
“嗯——好吧。”
不一會,老鴇子從後院一樓的一個房間裡走出來,向火耀宸招招手,火耀宸走了過去。
“去吧,姑娘叫桃紅,她給你化妝。”
“多謝媽媽。”
火耀宸走進房間,看到一個年輕女子十七八的樣子,相貌清秀但是面容憔悴,火耀宸在她臉上看不出一點風塵的樣子。
“官人,你坐吧。”
火耀宸看了看她沒說話,於是坐了下來。
兩人就這麽一邊化妝一邊聊天,火耀宸通過聊天得知,這個年輕的女子叫李若虹,父親是十裡八鄉有名的神醫,當然這是老百姓送給他的雅號,在他手上的病人就沒有治不好的,家裡就這一個姑娘,從小當兒子養,教書識字,把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了李若虹,李若虹也是有靈氣,這姑娘比他爹都聰明,有的時候她爹拿不準的病人經過她的調理就大病痊愈了,當然別人並不知道是李若虹的功勞,畢竟李若虹是在幕後工作,關鍵這姑娘不光心靈而且手巧,女紅也是樣樣拿得出手,他爹經常搖頭歎息,說李若虹要是個男孩就好了,這女孩家家的不可能成為大夫,畢竟要嫁人,要相夫教子,李若虹說自己不嫁人,一輩子陪在爹爹身邊,說到此老爺子只是搖頭笑笑,後來家中遭遇變故,父親在給人看病的途中遭遇了剪徑的土匪,喪命途中,李若虹母親死的早所以就剩她一人,他爹一死,就有人上門討債,討債的是宿遷的首富——大財主張進,張進有個獨生的兒子叫張闖,老爺子活著的時候就提過親,老爺子對於這號人最是反感,就推脫了婚事,說姑娘不嫁人,張闖就天天派人來盯著往來的各種人,有的時候還讓老爺子去給看病,其實什麽毛病都沒有,就是找老爺子的晦氣,說腦袋疼,一會說屁股疼,總之渾身上下都疼,老爺子一號脈就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張闖就說渾身疼,說老爺子是騙子,治不好病, 總之,
找李若虹一家的各種毛病,老爺子想搬家也搬不走,天天有惡霸看著他們家,再說他走了這病人們都怎麽辦啊,後來外縣有個人病重請李老爺子去看病,在路上的時候被剪徑的賊人殺害了,自從老爺子死了之後張進就拿出借據說李老頭借了他們500兩銀子,要父債子還,李若虹當然知道這是無稽之談,但是宿遷的衙門就像張進家開的一樣,打官司是打不贏的,張闖說要還不起錢就嫁給自己,李若虹死也不肯,張闖那個人不學無術,就是個有錢的痞子,她怎麽能嫁給這種人,所以嚴詞拒絕,張闖說要不嫁給自己,要不就把自己買到妓院,總之把錢得還了,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考慮,要是不答應自己就會永遠在窯子裡受苦。 聽到這火耀宸騰就站了起來:
“氣煞我也,還有這等事!我辦完今晚的事我就找張闖算帳!”
“官人,快坐下,這妝容快好了。”
火耀宸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官人,你今晚……”
“呃……沒什麽。”
“我看官人一身正氣,不像其他的登徒子,官人渾身上下都是陽剛之氣,怎會喜歡女裝?官人不願意說我就不問。”
“呃……既然姑娘對我坦誠,我也不藏著。”
於是火耀宸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
“嗯,我也聽說了,世人不信醫卻信神佛,這身子需要調理,怎麽拜了佛第二天就能懷上孩子?這廟我早就懷疑他不地道了,只是位卑言輕,如今官人要去一探究竟只是一切要小心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