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兄弟,好福氣啊,你這兩個老婆……”
女人趕緊拉了男人一把,瞪了他一眼,雲風臉一紅,乾笑兩聲沒說話,兩個姑娘長這麽大頭一次和一個男人睡在了一起,這事傳出去二人是沒有婆家可要了,兩個姑娘紅著臉,默默地抵著頭喝粥吃鹹菜,三人吃罷早飯,向主人家道謝付了錢,帶著黑雲整裝上路,一路上三人好久都沒講話,都覺得尷尬不已,清清心事重重,昨晚她知道雲風是在說胡話,但是就是這胡話才是潛意識裡的東西。三人騎著馬向前走去。
“清清,你怎麽看起來悶悶不樂?”雲風問道。
“陳余,你能分得清我和姐姐麽?”
“啊?我……”
“我現在和姐姐穿的衣服都一樣,你怎麽認出我的?”
“我,我,我不知道,我……我昨天好像失憶了,我記不起來進屋之後的事情了。”
雲風清楚得記著他給夢漪運功的事,但是他又不能明說,只是運功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了。
“你啊,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嗯。”雲風點了點頭。
清清笑了笑說道:“你在給姐姐運功治病,我在睡覺,後來你就走火入魔啦。”
“啊?”雲風看著清清,夢漪也是滿臉疑問。
“我在給你療傷的時候啊,有個色魔突然闖了進來,要非禮我……”
“啊?那那你……”雲風結結巴巴地說。
“你幹什麽?”清清斜著眼睛看著雲風。
“那……那你……”
“你很關心我麽?”
雲風點了點頭,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夢漪。
“他啊,他扯我衣服啦,我肩膀都露出來了……”
“什麽!他……你,那你……”
雲風語無倫次,夢漪也一臉驚愕地看著清清。
“後來啊,我就把他打跑了,繼續給你療傷。”
雲風聽到這吐了口氣,清清用眼角看了看雲風,心裡輕松不少,看來這小子也是在乎我的,可是他當時為什麽喊的是姐姐,想到這清清心裡又不是滋味起來。
“陳余啊,你以前這樣過嗎?”
“哪樣?”
“脫了衣服在雪地裡打滾啊。”
雲風臉一紅低頭說:“從來沒有過,我現在那種氣滯胸悶的感覺比以前更強烈了,我丹田,好像有一團烈焰,上不去下不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清清,雲風師弟以前跟大師父說過這事,但是沒有人知道怎麽回事,你知道麽?”夢漪問道。
清清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見過,不過我聽夏姐姐說過,人的體質都不一樣的,有人陰有人陽多少都有差異,夏瑤姐姐說這世上有一種冰魄草治療熱症有奇效,唉,對了,冰魄草就在背陰的地方,而且在高寒的地方有,非常不好找,
但是效果很好,這樣,我們就找找這冰魄草,陳余到時候有了這冰魄草你的熱症就好治了。” 雲風疑惑地看著清清說道:“有這種草麽,我從來沒聽說過啊,而且我師父師爺也沒提到過這個草啊。”
“嗐,這世界之大不奇不有,一物降一物嘛,你們道家不就是講陰陽嘛,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沒有治不了的病,只是沒發現而已。”
清清笑著說,說完後看了看雲風,只見雲風低著頭皺著眉。
“陳余,你怎麽了?”清清問道。
“呃……我,我想起二師父來了。”
說到這夢漪也低下頭想著林嶺秋的模樣。
“清清你說我二師父他,他怎麽了?”
清清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我覺得他不像是個正常人了。”
“你說他……他不是人了?”雲風問道。
清清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不覺得是麽?”
沉默,氣氛陷入了可怕的死寂。清清提議去找冰魄草,岔開了話題,於是三人在山丘上邊走邊尋覓,可是一無所獲,一天后三人面前橫著一架大山,打聽之後得知這是鷹岩山,三人進山後爬上高坡,在背陰的高處,發現了一種草,這草居然不怕嚴寒,在冰雪中依然迎風挺立,盡管葉子上都結滿了冰,但是仍然翠綠如常,這草並不好發現,它是被埋在雪中的,要不是露著一點綠色很容易就被忽略了,三人欣喜萬分,而且十分肯定這是冰魄草,盡管之前沒有見過,但是能在冰雪中存活翠綠如初的,也就只有這個草了,三人在周圍找到了十來株,拔下來之後放進了包裹中,雲風拿出一棵看了看問道:“清清,這個草怎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