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需要父母之命麽?”
“呃……嗐……咱們先去見見,然後我見見你爹,給你爹說說,這門親事就定了,我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清清突然想起來,這梅姨就是火耀宸之前說的人販子,他們把彭若蘭賣掉了彭若蘭想跑出來,結果被一個村子的人看著跑不了,閻濟永因此性情大變,他當時說的就是梅姨,但是沒見過梅姨的模樣,我且順著她走,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人販子。於是清清假裝開心的說:
“梅姨,如此說來那就拜托了。您給我介紹的是哪一家啊?”
“啊呀,太好了,走咱們現在就走,就是這縣裡的,走吧,我帶你去。”
於是二人牽著馬向西走,走到快出城的時候,清清問道:
“梅姨,這是去哪啊,你不是說就在縣城裡麽?”
“呃……啊,就是這縣裡的,就在縣城外面,很快就到了。”
“呃……我怎麽覺得越走越荒涼啊。”
“啊呀,就在前面了。”
清清知道,梅姨一定有幫手,她一個弱女子不可能直接去買主家,自己應該怎麽辦呢,是現在動手還是待會?還是見機行事?心中想了幾個方案,於是有了計較。走道快到城門的時候,清清看到梅姨似乎在和路邊的兩個人使眼色,兩人坐在馬車上,正在百無聊賴,兩人看到梅姨和清清後默不作聲的跟在了後面,兩人都裝作若無其事,清清早就注意到了,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等出了西城門走了一段距離到了無人煙的地方清清又問:
“梅姨,這是去哪啊?”
梅姨回頭看看馬車,一揮手,兩個人就跑了過來,清清眼看著兩人過來了,於是裝得很害怕的樣子——
“你你們幹什麽?!”
兩個人二話不說,過來就把清清雙手按住,靠在背後綁在了一起。清清帶著哭腔,然後一個男人從兜裡掏出一塊布堵住了清清的嘴,然後用一個麻布袋套住清清,再把腳綁了起來,清清假裝地掙扎了一會,其中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
“別動,別出聲!再動我弄死你!”
清清就等這句話呢,他要不說自己再不折騰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嘿嘿……梅姨,您老人家怎麽親自出馬啊?哪次您也沒有親自去啊,不都是倒手麽?”
“呵呵……這真是飛來鳳,我為什麽親自去啊,你是沒見過這麽標志的姑娘,可惜了,要是賣到窯子裡能賺不少錢呢,唉,可惜本地沒有窯子,太偏了,不過咱們來這裡一個多月也沒白忙乎,快過年了,本打算不做買賣了,沒想到今天臨了臨了飛來隻鳳凰,便宜那幫老光棍兒了,要是在繁華的地方,我就把她賣窯子裡去。”
“梅姨,那那咱們就去繁華的地方吧。”
“你個豬腦子,帶著一個大活人,她不會喊不會叫啊,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就高興了。”
“嘿嘿……也是啊,我怎麽沒想到。”
“我這會親自和他們去談,多要點銀子,快過年了,他們也大方,存著一年的錢呢,現在不花什麽時候花,再說這姑娘的臉蛋兒,身材那是沒的說,我還沒見過這種貨色呢。”
“是是麽?嘿嘿……梅姨,那那她有多漂亮,讓我們開開眼麽。”
“開開開,開你個鬼,這天快黑了,前面就是土地廟了,到裡面再說。”
“嘿嘿……好好……”
往前再走了一個多時辰, uukanshu 這天就黑了,前面有個土地廟,裡面早就沒了香火,三人把車停好,把清清抬了下來放進了土地廟,然後把清清的頭套摘了,兩個男人一看,這眼裡就開始冒賊光,這手腳就不乾淨了起來。
“你們兩個色胚,住手!待我問問,我問明白了再說。”
“嘿嘿……好好好……”
梅姨把清清嘴裡的布拿下來,問道:
“姑娘,你叫什麽啊?”
清清假裝害怕的發抖。
“別怕啊,我問什麽你就說什麽,省得吃苦頭。”
“我我叫李大錘。”
聽罷這名字梅姨和兩個男人哈哈大笑。
“胡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能叫這個名字。”梅姨忍住笑問道。
“算命先生說我五行缺金,名字裡必須有金,我爹年輕的時候身強力壯,所以他看是個姑娘,不喜歡我,就隨口一說名字就這樣了。”
“大錘啊……呵呵……”梅姨就笑個不停,“我給你改個名字吧,你叫李曉紅吧,好嗎,一個姑娘就應該叫紅啊,柳啊,翠兒啊,桃兒啊的,唉,我問你,你和男人睡過覺麽?”
清清臉一紅搖了搖頭。那兩個男人一聽就一皺眉,說道:
“喪氣。”
“唉,你們聽到了啊,這是個雛兒,身子可不能被你們破了,不然這價跌的厲害,你們啊省省吧。”
“梅姨,你你們這是把我送哪去?”
“曉紅啊,你不是找婆家麽,我送你去啊。”
“可是,可是哪有這樣送我去的,我還不知道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