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師兄!”
“哦,柳雲風師弟啊,來!”
柳雲風走上去和江海聊起來。
“師兄,砍秋柴嗎?”
“嗯。”
他一邊吹口哨一邊砍柴。柳雲風看今天江海心情不錯,於是說道:
“師兄啊,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啊。”
“今天?不,我一直都心情不錯。”
“哦,那就好,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呵呵呵。”
雲風說道。聽到這話,江海斜著眼珠看了一下雲風:
“嗯……自從上次見你之後我天天這麽開心,哈哈哈哈。”
“哦?不會吧,我說的話不會有這麽大功效吧。”
“切!你?那還不至於……”
江海輕蔑的說,他看了看左右無人,伸過頭來低聲說道——
“我有奇遇,嘿嘿嘿……”
“啊?什麽奇遇啊?”
柳雲風問道。
“我……哼哼,我現在不怕我師兄他們了,以後就更不怕了,惹惱了我,我……”
意識到自己說話說大了,於是後半句話又咽下去了。
“哎!不過還是謝謝你啊,去年你說的那些話我也聽了,呵呵,唉,你會練武嗎?你天天在柴房裡。”
看到對方問自己,柳雲風說道:
“會一些,有機會我也會聽文課和武課。”
柳雲風並沒有說出黑衣人的事,他沒向任何人透露過。
“你來打我。”
江海說道。
“啊?為什麽?”
雲風問道。
“囉嗦什麽,讓你打你就打!”
“哦,師兄小心了啊。”
雲風隨便伸出一拳,只見對方一閃用左手刁住柳雲風的腕子閃到身後,讓柳雲風的左手一下反了關節,伸右掌,一掌就拍向柳雲風的命門!柳雲風實在沒想到對方會下死手,一下就被推到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呦!兄弟,對不起啊,我真沒使勁,我要是使出全力你就死了,我就是用了兩成勁兒,嘿嘿,沒事吧兄弟,我給你道歉啊。”
說著就去把柳雲風拉起來。
“師兄啊,我怎麽覺得你這招數……那麽……那麽……狠辣啊?”
“嘿嘿,就是嘛,功夫既分勝負也分生死,你要是留手了,對方就會把你置之死地,咱倆沒仇沒怨的我就是試一下,兄弟別介意啊。”
柳雲風搖搖頭笑了笑:
“沒事。你們靈寶派的招數這麽狠辣嘛?”
“哪有……我是……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知道,嘿嘿嘿。”
柳雲風見對方不願意說他就不問了,下午的時光是在砍柴聊天中度過的,雲風發現江海比一年前開朗了很多,也健談了,可能是心情好的過吧。
有一夜,柳夢漪到子時正刻練功結束的時候,眼見靜虛真人走了,她正打算往回走的時候突然想到她問靜虛真人為什麽不往東邊走那邊更平坦的時候,靜虛真人並沒有接話茬,而是就讓她在這習武,今天突然想起這個事,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了東面的平底,當她走近時聽到了一點響動,於是她放慢腳步躲在岩石後面向裡看去,
她看到月下一個人影正在打拳,一會又練劍——這分明是柳雲風!她剛想喊出來, 忽然發現在旁邊有一個全身黑衣的人,於是她會心一笑,心想“原來靜虛師太教完我就教雲風去了,難怪她不讓我往東邊來,原來是這樣啊。”於是第二天夜晚時她就問靜虛真人。 “師太,我知道為什麽你不讓我去東邊來。”
“為什麽?”
“嘿嘿,你在偷偷地教雲風……”
“鬼丫頭,別去打擾他,他不知道你的事,同樣你也不知道他的事。”
“好……明白了。”柳夢漪低頭笑道。
轉眼間又到四月底每年一次的演武大會了,這次和第一次的賽製是一樣的,第一輪雲風就抽到了夢漪,兩個人聽到結果後同時皺了一下眉,心想的都是“糟糕”,夢漪想糟糕是因為她沒有把握贏雲風,雲風想糟糕是知道如果他贏了柳夢漪的話,夢漪就只能止步於此了,於是兩人上台圍著台子就轉了起來,兩人轉起來身似遊魚,看得底下那些師兄弟姐妹們都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喘,掌門等無人微笑不語,三位師父也是緊皺眉頭暗暗捏著拳頭,這一次的比武較量打得是精彩紛呈,最後還是以柳雲風止步第一輪而結束,他表現出了一個記名弟子應有的水平。比賽結果是朱陽第一,柳夢漪第二,武峰第三。
第二天朱陽號召大家和他再去朱府,於是大家又和朱陽回了朱家,走進鎮口的時候,那個王壯家的媳婦胡豔豔皺著眉頭,一臉愁容地往外走,似乎是急著辦什麽事,大家看到了也沒有打招呼,畢竟都不熟,來到朱陽家,又是一天的輕松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