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低著頭說道。
“有仇不報非君子,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但是還有大義滅親之說,人生在世,不是只有親情,大義和親情你如何擺放,才是考驗你是個什麽人的關鍵問題,明大義才能無愧於天地之間,才無愧於撇捺人生不是麽?”
“謝師叔教誨。”
“人的出身無是法選擇的,但是人卻可以選擇善良,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柳雲風,你的姐姐遭此毒手,你會如何面對。沈月,人都有心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當人生走到盡頭的時候,我們可以面對自己的良心,不會良心不安才沒有遺憾。碧雲師太是我摯友,她一生光明磊落,雖說是女流之輩,但是她無愧於心,這個朋友是我趙婉兒的驕傲,人沒有選擇出身的權利,但是可以選擇做什麽樣的人,我不覺得皇族血統比平民百姓高在哪裡,人自己的選擇很重要。我希望峨眉在你手中可以發揚光大,等到有一天我和碧雲團聚的時候,我能親口告訴她。”
沈月眼中閃著晶瑩的光,說道:
“沈月謹記師叔今夜的教誨,沈月以後定然按照師叔吩咐行事。”
“不,沈月,你以後行事按照自己內心行事,今日夜談我什麽都沒講。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
說罷,趙婉兒飄然而去。
第二天,展昭和花映寒告辭了眾人,他二人生怕跟丟了陰陽教,於是辭行了眾人急忙追趕陰陽教去了。
眾人出了洞穴,雲風等人把仁次掩埋,一邊坐下休息,一邊交談,總之眾人見面分外開心,葉飛等人自然而然坐成了一撥兒,石日豐帶人坐成了一撥兒,智苦大師則自己獨自坐下,閉著眼打坐。
葉飛問道:
“雲風,剛才那條大蛇怎麽和你那麽親啊?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訓蛇高手啊。”
“呵呵……大哥開玩笑了,你什麽時候見過我訓蛇啊。”
於是雲風就把洞中的情形說了一遍,眾人嘖嘖稱奇,但是也不知道是何道理,葉飛又把石日豐那幾個人介紹了一下,說了他們此行的目的。聽到這的時候雲風愁眉緊鎖,默然不語。葉飛見狀說道:
“雲風,你怎麽了。”
“我……”
“你怕他們把神棺搶了?”
雲風抬起頭看了看葉飛,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大哥,我此次來昆侖是為了夢漪,他們也要神棺這可如何是好?這神棺本不屬於我,是我所求之物,唃廝囉也求此物,這神棺本是無主之物,先得到的就是主人,我怕……”
“嗐,你怕什麽,有哥哥在,再說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保證讓你拿到手裡就完了。”
“唃廝囉想求長生也並沒有錯誤,我拿到了神棺,他……”
魯成剛說道:“他什麽他,老五,我給你說,你是為了救老婆,他是想長生不死,他早就活夠本兒了,六十多的人了,早該蓋上棺材板子了。”
大家呵呵笑作一團,雲風皺著眉搖了搖頭。
“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是水中撈月一場空呢,誰知道呢。”
谷冰雲說道:
“雲風,咱們得提防著點那個石日豐,那個家夥我總覺得很陰險。”
“石日豐?這個名字好奇怪啊。”雲風說道。
葉飛說:
“是奇怪,我還琢磨呢。”
魯成剛說道:
“這有啥奇怪的,爹媽給的唄,叫狗蛋,鐵錘的不有的是麽。”
眾人哄笑。
火耀宸說道:
“老四啊,你就是喜歡瞎扯。”
谷冰雲說道:
“那個智苦大師也不知道是哪頭的, 總是一個人坐著,按說他和石日豐是一起的,但是他們之間好像並不親近。”
星海說道:
“可能是學佛之人吧,好清淨。”
於冬說道:
“這和尚,我看不簡單,咱們得提防著點。”
李夏說道:
“一個喇嘛而已,就是受唃廝囉的指派而已。”
“誒?我說,你看不出來這喇嘛深藏不露麽?”
“嗯……是,看不出門派來,這喇嘛是哪一頭的不好說。”
這時候石日豐走了過來看著雲風,說道:
“這位兄弟,怎麽稱呼?”
雲風趕緊站起來一抱拳說道:
“在下柳雲風。”
“你和成韜認識?”
“我……”
雲風不知道怎麽接話了,他和成韜之前打過一仗,不僅如此和秦剛也發生過打鬥。葉飛知道此人心細如發,武功高強,於是趕緊站起來說道:
“呵呵……石將軍,是怎麽回事,這是我的小兄弟,我們之前因為鬧了點矛盾,他就先走了,結果不知怎麽著自己走進昆侖山了,我這小兄弟之前就給我提過,說想來昆侖山看看,他一直聽說昆侖的大名,說這是萬山之祖,這昆侖是龍庭龍脈,他和我之前頂了兩句嘴,我把他罵跑了,後來這不,在這兒遇到了。”
石日豐斜著眼看了看雲風,又看了看葉飛,說道:
“歡迎加入,既然進來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以後互相幫助,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再休息一會準備出發了。”